暗室中,隻剩下白梓玥和徐佳兩人。
一個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一個滿是傷的捆在椅子上。
徐東武在離開的時候,生怕徐佳會掙,專門又加了兩道繩索,綁的呼吸變得更為沉重。
「徐佳,當時推我下山的那個人,是你派來的?」
白梓玥咬下,現在的失明,就是因為那次被墜崖。
所以心中的恨意一點也不弱於徐佳對的,隻是始終都想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如此恨自己。
「嗬嗬,是我。不過我真是沒想到,你個賤人的命還真大,就算是被推下山崖,竟然還能活著!白梓玥,我真是小看了你床上的功夫,竟然就算是毀容了,都能讓秦寒梟對你如此死心塌地,好本事啊!」
尖銳諷刺的聲音響起,讓白梓玥心底一陣憤怒,的握著拳頭。
強著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徐佳,你為什麼要這麼恨我?為什麼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在事事躲著你,不和你爭任何東西,你卻還要一直針對我?」
「嗬,我恨你?我是恨你,我恨不得你現在就立刻死掉!你沒有和我爭?你說這話,不覺得可笑嗎?若是你乖乖待在國外,這輩子都不要回來,也許我們兩人,都可以相安無事的生活,可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生下那兩個該死的小混蛋,從我邊搶走秦寒梟!」
徐佳越想越憤怒,用了五年最好的青春,陪在自己心的人邊,卻抵不過麵前這個賤人幾個月的時間,這讓如何能不很?
而且,現在一是傷,恐怕臉上也會留下痕跡,被毀了容。
這輩子算是毀了,白城國一無所有,為了個瘋子。
徐世民這次之後,就算是秦寒梟放了他們,恐怕也會變個一窮二白的窮蛋。
畢竟實在是太瞭解那個冷酷的男人是多麼的狠心。
又是一陣沉默,徐佳眼中閃過一抹,冷聲說道「白梓玥,你想要那個破房子,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讓秦寒梟將我放了,不然隻要我死了,那個房子就會被我媽燒掉,給我陪葬。」
白梓玥沒有說話,其實雖然對這人也是恨了,但卻並不是真的想要這個人死。
況且也不希秦寒梟的手上沾滿鮮。
想著,沉聲說道「我可以勸秦寒梟將你們放了,不過你必須要信守承諾,將我母親的房子給我。」
「嗬嗬,你放心,隻要放人,那個破房子我肯定給你,反正對我來說,那就是個廢,沒有一點用。」
「那你現在告訴我,房產證在什麼地方,你已經誆了我太多次,如果不看到東西,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哼,還真是學聰明瞭。既然你害怕我不給你的話,等會兒你讓他們給我鬆綁,我當著你的麵前,給我媽打個電話,讓將房產證給你。」
白梓玥抿著角,想了想,其實心裡也並不確定,這次徐佳會不會信守諾言。
可真的不想和這人繼續在一個房子裡待著,那種腥味,還有怪氣的聲音,都讓很不舒服。
「好,我等會兒去勸秦寒梟放人。」
「嗬嗬,我等你訊息。」
兩人談話的時間其實比較短,連半個小時都不到,便沒有了心思繼續的對話。
徐佳全也是疼痛難耐,早已支了全的力氣,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緩緩閉上雙眼,等待外麵的人來開門。
安靜的暗室中,白梓玥靜靜地等著那個男人過來,卻並不知道秦寒梟正坐在監控室裡,看著他們。
剛剛他們的對話,他也一字不落的都聽到了,臉更是沉。
「徐東武,去調查一下,徐佳所說的房子是什麼。」
「好。」
秦寒梟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白梓玥明明知道徐佳是什麼人,可每次還是能被要挾了。
原來是因為對方手中有套房子,看樣子,似乎是母親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搶過來,讓再也不會被人威脅。
隻是放走那個險的人,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秦寒梟目堅定的起,整理了一下褶皺的服,帶著徐東武向暗室走去。
寂靜的走廊中,響起有節奏的皮鞋聲,還有突然乍起的手機鈴聲。
拔的影不由停了下來,從口袋中拿出手機,看到是忠叔打來的電話,一陣疑。
忠叔一般隻有理不了的事,才會找他。
可現在家裡,能有什麼事是他理不了的?
「喂,忠叔。」
「爺!不好了,有人送來個快遞,裡麵有……有一手指頭!」
「什麼?」
秦寒梟頓時一驚,神變得尤為沉。
電話裡,忠叔的聲音有些嘶啞,約間還著一的抖。
「……爺,那個手指上有……有老爺和夫人的結婚戒指!」
一直鎮定的秦寒梟,此刻也是雙手一,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母親從父親去世之後,就從未摘過他們的結婚戒指。
隨著時間的增長,那枚戒指早已經和的手指分不開,就算是用潤油,也本取不下來。
難道那是……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強著激的緒,沉聲說道「我現在就回去。」
將電話揣進口袋中,他整個大腦陷了一片空白中,對徐東武命令道「你將白梓玥送回家。」
「是。」
秦寒梟說完,便快步向別墅外走去,最後因為焦急改為小跑。
徐東武抿著角,不知道有什麼事,能讓這個無所不能的老闆如此慌神。
暗室的房門被開啟,白梓玥立刻說道「秦寒梟,我有話要和你說。」
「對不起白小姐,秦總有急的事需要去理,已經先走了,我來送你回去。」
「什麼?他已經走了?可、可我還有話要和他說。」
剛剛在監控室中,徐東武也在,二人的對話他也是清楚的,知道白梓玥肯定想說放了徐佳,便說道「白小姐放心,這個人暫時不會有事。等秦總理完,你再和他談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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