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梟微微一愣,好奇的看向秦風眼底的笑意,不明所以的問道「二叔,你有辦法找到合適的眼角?」
「嗬,何止是可以找到啊。這什麼的,我是最有辦法的。」
「額,你不會是說那些黑的地下倒賣所吧?」
「怎麼?不行啊?再說了,我知道的這家,可是很乾凈的,他們那些捐贈者,都是些窮苦人,不是生活不下去了,就是得了絕癥,想讓生活過得舒服一些,提前換點錢。」
見秦風說的理直氣壯,那樣子,還真是和小時候的小混混姿態一模一樣,秦寒梟不由失笑。
不過想來,這也確實是最快可以讓白梓玥復明的辦法。
「好,那就這樣吧,二叔,你幫我找一個合適的眼角,不過一定要是正規途徑來源的。」
「放心吧,你二叔我做事,還是有自己原則的。再說了,我也不想我這未來的侄媳婦是個盲人,這事,我肯定幫你辦好。」
見他如此自信的答應,秦寒梟心中了多日的巨石,總算是塵埃落定。
白梓玥有了復明的希,他也總算是不用再擔心了。
「寒梟,今天也晚了,不然你就留在這裡住一晚吧。」
秦寒梟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深夜四點,想到和小糖的約定,他搖了搖頭。
「二叔,我今天就不留下來了,我和兒做了約定,明天必須要一睜開眼,就看到我的。」
「哈哈,真沒有想到你小子也有如此溫的一麵。真好啊,估計老爺子在天之靈,笑的也是合不攏。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不過你過兩天,可一定要將兩個孩子帶過來啊!」
「恩,好。」
秦寒梟笑著起,言又止的看了看二樓的方向,心中還是充滿對秦玉的愧疚。
「二叔,秦玉暫時就先由你來照顧,等我忙完手上的事,還是由我來照顧他吧,畢竟他也是我的弟弟。」
中年人頓時一愣,角揚起一抹放心的笑容,將手重重的放在侄子的肩膀上拍了拍。
「還是我來吧,反正我現在也算是提前退休了,這孩子又不鬧騰,有他陪著我,生活也不孤單。」
「二叔,你總不能就這樣打一輩子吧?既然你現在算是退休,也朗,也趕找個人結婚生孩子吧。不然過幾年,你可就力不從心了。」
「嘿,你這個小混蛋,竟然敢調侃我了!」
秦風失笑,一把將人推了出去,眼眸帶笑的看著自己多年未見的侄子,現在終於有了家的概念,心中嘆,時真的是可以改變一個人啊。
……
一夜昏沉,當小糖睜開眼時,便看到自己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攔腰抱著,立刻一喜。
看著麵前睡的男人,輕手輕腳的起,然後吧唧一下,親在了秦寒梟的臉上。
「嘿嘿,果然沒有騙我。」
秦寒梟緩緩睜開雙眼,看到小孩那雙帶笑的眼睛,將抱的更,向邊的人看了看。
見白梓玥抱著墨墨,睡的正香,似乎沒有被他們的靜驚擾,便悄悄的在小糖的耳邊說道「小壞蛋,咱們再睡一會兒吧,不然等你媽媽醒來,我肯定又要被趕下去了。」
「好。」
為了可以每天晚上悄悄的爬到床上,一家四口的溫暖,秦寒梟存有私心的訂了一張巨大的床,足以容納五個年人。
所以幾乎每天當白梓玥睡醒時,都會發現邊有個爬上來的男人,然後生氣的將他轟下去,賭氣的不理他。
不過即使這樣,男人仍然是樂此不疲的爬上去。
就連兩個小傢夥也已經見怪不怪,反而對秦寒梟豎起了大拇指,對他說道「你果然學到了威廉叔叔厚臉皮的髓啊!」
又睡了一個小時,邊的小人悠悠轉醒,嗅了嗅四周的味道,不由嘆息。
這悉的木質香味,不用說,秦寒梟那個傢夥又爬上來了。
也許是已經習慣,又或者是剛睡醒,沒有力氣生氣,這一次,隻是淡定的抱著兒子起。
「墨墨,扶媽媽去一下衛生間吧。」
小男孩了睡眼惺忪的眼睛,輕輕點頭,拉起了媽媽的手。
「走吧,媽媽,小心一點,旁邊有兩個豬還在睡覺。」
「恩,好。」
白梓玥洗漱完,在兒子的帶路下,在醫院的院子裡散了一會兒步,再回來時,父兩人才起床,正在衛生間中作一致的刷牙。
那畫麵很是溫馨逗趣。
隻可惜,白梓玥什麼也看不到。
秦寒梟將口中的泡沫吐掉,對進門的人溫的說道「梓玥,你今天想要吃什麼早餐,我讓他們去準備。」
「我什麼都不想吃,隻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男人手中的作一頓,聽到這清冷疏離的聲音,心中咯噔一下。
這個人還真是執著,必然又是說什麼分手,或者是養權的事。
他真的是不想糾纏這些問題,便快速的洗完臉,藉口道「對不起,我沒有時間,我等會兒還要去公司開會,你想要吃什麼就告訴這裡的護士,他們會去準備的。』
說完,便不等白梓玥說後麵的話,快速的拿起旁邊的外套,大步的離開。
提到哐的一聲,房門關上,人愣在原地。
墨墨無奈的聳了聳肩,「媽媽,秦叔叔這是想要靠逃避,躲開你那些嚴肅的問題。」
小糖點了點頭,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媽媽,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到底想要和秦叔叔說什麼嗎?」
「沒什麼。」
白梓玥苦一笑,心中輕嘆。
怎麼可能明確的告訴這兩個小傢夥,自己想要放棄養權呢?
若是他們知道的話,肯定會嚎啕大哭,以為自己不要他們了。
隻是現在這個樣子,就連生活還需要孩子來照顧,他們畢竟是五歲的孩子,還要上學,還要麵對以後的人生。
不能因為自己這的,而荒廢了孩子們的未來。
想著,白梓玥心中更加堅定,一定要和秦寒梟好好談一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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