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墨墨幫忙看了一遍主頁,最後皺著小眉頭,鬱悶道:「額,媽媽,這是被黑客強行走後臺改了你的簡歷。」
「什麼?黑客?墨墨,那你有沒有辦法將這行話去掉?」
「這個倒是可以,不過他們用了加的碼,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破解。」
白梓玥無力的嘆了口氣,還真是讓人著急。
這還需要時間來破解,可是現在真的是很需要找一份工作。
賀威廉坐在旁邊,玩著手機,有些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神凝重的小人,「梓玥,你很著急找工作嗎?」
「廢話,我現在要養你們三個小屁孩,亞歷山大啊!」
「拜託,我哪裡需要你養了?我說過了,過兩天就去公司上班,你放心好了,我好歹也是高校畢業出來的高材生。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了。」
「嗬嗬,是嗎?你一個大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你要去找工作的話,沒有工作經驗,就隻能從基層做起,你能樂意?」
「哎呦,你不要小瞧我啊,我可是一個十分有耐力的人。你等著吧,我這就找個工作給你看看。」
說著,賀威廉便收起了手機,去隔壁拿自己的膝上型電腦投簡歷。
可誰知道門剛開啟,便和門口正準備抬手敲門的人撞了一個麵對麵。
「你是誰啊?」
「我是白梓玥的繼母,請問在家嗎?」
「繼母?」
賀威廉有些詫異,這兩天就見到了梓玥的兩個家人,還真是奇怪。
「梓玥,你繼母找你。」
「繼母?」
白梓玥看到賀威廉後的人,那些年的記憶再一次湧上心頭,一陣揪痛。
「是你?誰讓你來的?我和你無話可說,回去吧。」
「梓玥,你這是幹什麼?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也不能苦了孩子啊,我聽說你生了兩個寶寶,日子過得也很辛苦。所以我於心不忍,專門來接你回家的。」
隻有嫌惡噁心,毫無任何。
「威廉,關門吧。」
小糖和墨墨好奇的探著小腦袋,看到門口的人眼中閃過一抹驚訝。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賀威廉有些猶豫的看向白梓玥,「你真的不讓進來嗎?」
「不用,我和沒有任何關係。」
冰冷的聲音,和冰冷的麵容,都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生人勿進。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沉的白梓玥,不由有些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先去睡一會兒。」
哢噠一聲,臥室的房門被關上,賀威廉和兩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對視一眼,最後都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
「媽媽好像心很低落。」
「哎,沒有辦法,梓玥一直都喜歡將自己的心事掩藏起來,獨自一個人消化那些緒。」
房間中的白梓玥,眼眸沉的站在窗戶前,看著那一優雅長的背影。
五年不見,孫還是那樣喜歡裝善良,醜惡的臉一點都沒有改變。
剛剛一看到此人那裝模作樣的笑容,胃裡就一陣噁心。
永遠忘記不了,那些年在白家所的委屈。
這個人在所有人麵前都裝出一副善良的賢妻良母,可是無人的時候,就會讓自己做各種傭人做的活。
在冬天,讓用手洗服,用帶著冰渣的水,將的手凍的滿是細碎的傷口。
可白城國卻從沒有發現過,回到家,也隻會聽孫在背後的詆毀。
什麼說在外麵不檢點,還有什麼帶男同學回家,進臥室就是好幾個小時不出來。
白佳砸爛的花瓶,也會被母兩人賴在自己的上。
剛開始,白梓玥還會解釋,可是後來終於明白,在自己這個耳子的父親眼裡,說的再多,也抵不過枕邊人吹的風。
最後,變得沉默,變得抑,變得甚至在自己的家裡都不說一句話。
可知道這對險惡母的真麵目。
沒有人相信,大家隻覺得纔是那個壞孩,那個不聽話,想要趕繼母出家門的叛逆。
所有的回憶在白梓玥的腦海中盤旋,樓下的孫停下了腳步,徑直的走在長椅上坐了下去。
看樣子,是準備坐在那裡等出門。
白梓玥眼眸滿是冰冷,已不再是五年前那個心中還幻想著自己的父親可以發現自己的好,給自己多一些疼的小孩了。
現在的,心已經如一塊石頭一般堅,再也不會相信那個家還會給自己溫暖。
更不會相信那個虛偽的人說什麼想要將自己接回去的鬼話。
孫和白佳,一定又是在背後盤算著要如何算計自己了。
白梓玥一陣頭痛,仰頭長呼了一口氣,疲憊的躺在床上,想要將那些回憶從腦海中挖去。
卻發現這些記憶早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的骨頭中,和一起長,組了現在這個刀槍不的白梓玥。
天漸深,賀威廉站在視窗向下去,有些猶豫的回頭看向子,「梓玥,你真的不要下去看看你繼母嗎?已經坐了一天了,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壞人。我覺得你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吃完飯就回去吧。」
白梓玥麵容冰冷的收拾碗筷,對賀威廉下了逐客令。
兩個小傢夥瞪著懵懂的大眼睛,有些害怕的看著全散發怒氣的媽媽,不敢出聲。
「梓玥,我沒有什麼惡意,就是覺得你這樣讓長輩在外麵等著,確實不太好。」
「賀威廉,我謝謝你一直以來的照顧,但這是我家的事,和你無關,請你以後不要過問。」
男人看著那雙沒有任何的眼眸,心底一痛,無奈的說道:「好,好,我無權管你的事,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和家人又是怎麼回事。」
「但是梓玥,作為你的朋友,我真的希你能夠幸福。哪怕你最終不會接我,我也無怨無悔,隻希你可以快樂,不要被以前那些往事將自己的心困住。」
白梓玥始終低著頭,著桌子,沒有說一句話。
賀威廉走到門口,準備出去時,背影微微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
「梓玥,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就是徹底忘;如果忘不掉過去,就和過去的自己,過去的人事和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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