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厲行判定範薔毒害了他的兒子,但他兒子現在醫院裡好生躺著,並沒有死去。
可他的兒範薔,卻被跳了江,現在骨無存。
不管這件事誰對誰錯,但他就是一口咬定兒已經死了,是被厲行的人死的。
這一點,他範家就可以起死回生,如果運氣好,還可以來一個大反轉。
從此,厲行就欠他範家一個大大的人!
範司長心裡十分滿意,這一步棋,他雖然失去了一個兒,但他不虧。
兒之前又得罪了肖家四公子,被迫低嫁,本來就給範家帶不來什麼好。
現在又被毀了容,還攤上這樣一件司,不給範家惹禍就不錯了,所以,死纔是兒最好的歸宿。
不管真死假死,他都當這個兒死了。
範司長眼底藏著笑意,臉上神卻十分悲切,他盯著方一行,期待對方一個滿意的答復。
方一行自然做不了主,他在來時的路上也想到了範司長可能有的反應,範司長如今這樣說,他也早料到了。
方一行蹙眉道:“範司長,範小姐跳江這件事,我們還要查證。現在是生是死,也沒個判定,您怎麼就能認為是死了呢,範司長表現得也未免異於常人了點?”
範司長心裡打了一個激靈。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經方一行提醒,他才驚覺自己表現得有多迫切,他這樣,隻會讓人起了疑心。
範司長在心裡迅速盤桓了一下,於是繼續裝悲切:“方副,這裡所有人都說我兒跳了江,我還能怎麼想?我兒那麼弱,平日裡連大門都很出,一個弱子,跳進這冰冷的江裡,又豈有生還的道理!”
他這麼一解釋,倒也在理了。
畢竟範薔溺死在江裡的可能最大!
方一行也不在這件事上糾結了,於是直接說道:“對於範小姐的遭遇我很抱歉,但跳江一事是自己所為,並不是我們迫,還請範司長問清楚再下定論。”
“不是你們所迫?”範司長臉上顯出怒意,“我的手下說你的人,一直追著我兒不放,沒地方去了,這才跳的江,這難道還跟你們無關?”
範司長這麼說,明顯就是要找方一行這邊的不是,他由犯錯的一方轉變了討還公道的一方。
方一行頓覺頭疼,他當然猜到了範司長會揪著這個事不放,但他的確沒有想出好的對策來。
看來這事,還是得等匯報過厲都統之後再做定奪。
方一行於是轉移了話道:“範司長,現在首要之急,是要繼續尋找範薔的下落。既然跳了江,人沒找到,就還有一線生機,我們不應該放棄,你說對嗎?”
範司長蹙了下眉頭。
方一行話說得沒錯,他就算要找厲行的不是,也的確不應該在這個時候。
現在,他還得繼續陪著這些人演戲,找兒。
“方副說的極是,你看我這一難過,就什麼都忘了,還多虧了你提醒我。”範司長也轉換了一副態度說。
方一行點頭,於是就怎麼找範薔,接下來的一些事項安排都跟範司長一一商量了。
經過倆人商量,還是各自分開去找人,一有什麼訊息,就理解通知雙方。
範司長帶著人離開後,方一行卻沒有馬上走。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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