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沈若初驚訝問。
此時眼眶有些潤泛紅,臉上的難過之來不及褪去,就那麼赤果果地顯在皇甫策麵前。
“我聽說了衍兒的事……來看看你。”皇甫策又走近了一步,離邊的人更近了一點,他的心也才安一點。
從聽說衍兒出事那一刻,他就拋下手頭所有的事,隻為了能早一秒見到心的人,看看現在怎麼樣。
直到此刻,他一顆心還在急跳不已,他沒有忽視沈若初臉上的悲傷和失落,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不可能做到若無其事。
隻是沈若初憔悴的容映他眼簾,他不心疼不已。
“我沒事,對了皇甫策,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沈若初突然問。
知道皇甫家有一隊專門打探訊息的暗衛,據說這對暗衛,頂得上營部一個營的實力,十分強悍。
“什麼忙,隻要你說,我盡力去辦。”皇甫策深地凝視著沈若初答道。
沈若初太過專注在找兒子這件事上,自然沒有看到皇甫策眼底的深,說道:“你能不能用皇甫家的人脈關係,幫我找找衍兒,我、我知道這個要求過分了點,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答應你。”不等沈若初說完,皇甫策就一口答應了。
“你真的願意幫我?會不會讓你難做……”沈若初知道皇甫家的家規森嚴,雖然皇甫策是皇甫老夫人最看重的孫子,但是隨意用皇甫家的暗衛,那必須是皇甫家大家長點頭答應纔可以的。
現在皇甫策二話不說就應承下來,沈若初反倒有些愧疚不安,也不想因為這件事,皇甫策被家族懲罰。
“你在擔心我?”皇甫策不答反問,他臉上的神和下來。
沈若初避開了他的目,點頭道:“我自然擔心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因為幫我被責罵,我會於心不安。”
嗬,隻是於心不安嗎?
皇甫策在心裡苦笑不已,他之於沈若初來說,不就隻是最好的朋友這層關係嗎,他早清楚這個事實,可為什麼心還是會到痛呢。
皇甫策盡力控製住自己的緒波,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盡快找回厲衍,這些兒長的事,現在沒那麼重要。
“我會沒事的,相信我。”皇甫策回答得十分堅定。
沈若初見他這麼篤定,便也放下心來,或許皇甫策有別的方法也不一定。
隻要皇甫策願意幫,那找回衍兒的希就多了一分,這也再好不過了。
“我的人在衍兒失蹤的地方都找過了,就是周邊的鎮我們也派人搜尋過,可就是沒有看到衍兒。”沈若初心事重重地說:“你說,會不會那些人將衍兒送出國或是……”
“不會。”皇甫策否定了的猜想,幫著分析道:“如果你是綁匪,綁架了一個小孩子,是會冒著天大的危險和高的本送出國,還是將小孩子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呢?依我看,衍兒絕不可能被送走,對方綁了衍兒,必有所圖,隻要我們耐心等待,總會有訊息。”
“可我等不了了,我現在每天無論是睜眼還是閉眼,眼前都是衍兒的影。如果再找不到衍兒,真不知道我是不是還能熬得下去……”沈若初說著捂著嗚咽出聲。
皇甫策看得一陣心疼,他輕輕抬起手,卻在到沈若初時又了回來。
皇甫策臉黯然,他又有什麼份和立場去嗬護屬於別人的人。
“若初,你先別傷心,既然衍兒失蹤已為事實,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堅強麵對啊。”皇甫策耐心勸道。
沈若初低著頭,瘦削的肩膀一聳一聳,沒有放聲哭出來,隻是發出低低的抑般的哭聲。
越是這樣,皇甫策心裡越發難,恨不得將人一把擁懷裡,好好地安一番。
皇甫策看著沈若初商傷心難過的模樣,突然一咬牙,抬手按住了的雙肩。
“若初,你看著我。”
沈若初的頭被迫抬了起來,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兒,雙眼泛紅紅腫,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張悉的俊臉,這一瞬都忘了要哭了。
“我知道你心裡很痛,我也一樣,如果你一直這麼傷心難過下去,說不定歹徒在暗中看到還會笑。對方綁了衍兒,肯定不會傷害他,因為對方真正要對付的不是小孩子,而是你。”
“你說的是真的?”沈若初眼裡的黯淡漸漸變亮,其實皇甫策分析的這些事,都想過。
也知道,對方綁架了衍兒,肯定不隻是真的想要傷害他,對方是想要借著衍兒來對付而已。
但此刻,這些話從皇甫策裡說出來,居然覺得可信度又高了一點,看著皇甫策堅毅的麵容,心裡的不安莫名了幾分。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皇甫策說著輕笑出聲,看著沈若初梨花帶雨麗麵龐,他不輕抬手幫把額前一縷碎發掠到了腦後。
“謝謝。”沈若初這會才驚覺此刻他們的姿勢,就好似被皇甫策給輕擁在懷,氛圍有些尷尬。
臉不由地一紅,趕後退了一小步,避開了皇甫策的。
皇甫策有些失落,放下抬起的手,重又笑著道:“跟我還道什麼謝,對了,你將那天衍兒失蹤的事,再詳細說下給我聽看看。”
沈若初輕點頭,知道皇甫策是想瞭解的更多一點,這樣方便找尋衍兒的下落。
接下來沈若初將衍兒失蹤前後所有有關的人和事都敘說了一遍,沒有一點。
聽完了沈若初的敘述,皇甫策蹙眉,想了一會兒,突然問:“你是說沈怡當時也在?”
沈若初回答道:“我的丫鬟雲心說,當時沈怡先跟和衍兒走散了,所以衍兒走丟時,沈怡並沒有在在一起。”
“這樣……”皇甫策總覺得哪裡有些奇怪,但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突然,他想起了一事,於是問:“這個沈怡不是一向跟你關係不好,怎麼會來你家裡,又帶著衍兒一起出去?”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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