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看了厲行一眼,打歪了就是打歪了,槍法不準,還有什麼可看的?
雖然這麼想的,沈若初放下手裡的槍,走過去看了看,才知道自己有多小看厲行了,槍靶上,有幾個銅錢,而厲行的子彈就這麼順著銅錢的錢眼兒穿了過去。
這槍法了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一旁跟過來的林瑞,忍不住笑著:“若初小姐,我們帥的槍法,就是自稱神槍手的嚴司令也得誇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
這讓林瑞覺得特別的自豪,他家的帥厲害著呢。
“有什麼了不起的?堂堂帥,槍法準一點,沒什麼值得驕傲的。”沈若初毫不客氣的潑了盆冷水。
原本是打算拿這個取笑厲行一番的,沒想到失算了。
“…”
“…”
林瑞和厲行對看了一眼,深深的覺得,人不講理,太不講理了。
厲行順手把手裡的槍扔給林瑞,拉著沈若初離開了擊室。
出了擊室,沒人的時候,沈若初將厲行拉到了方纔的那間彈藥房裡頭,順手鎖上了木質的門。
“厲行,你跟我說實話,你弄的這個軍火庫,督軍不知道的吧?”沈若初忽然對著厲行問道,“而且這個重型機槍,不會也是你瞞著督軍私自建造的,對吧?”
厲行的膽子可真大,這些東西,就在迷城的郊區,這樣的野心,就這麼昭然若揭的擺在迷城裡頭。
督軍若是知道厲行有這樣的野心,非得把厲行給打死不可。
“他當然不知道了,要知道還不早就讓人給我的軍火庫端了。”厲行沒有瞞著沈若初,他帶著沈若初來的時候,就是坦坦的,“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弄來的,跟他沒有半點兒的關係,我憑什麼要告訴他?”
這些東西是他花很大的代價,跟阿爸沒有半點兒的關係,都是他自己從各弄來的。
“厲行,你還真是膽大。”沈若初嚇得不輕,知道厲行有野心,隻當是厲行想要的督軍的位子,那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
可是卻沒想到厲行私自弄了這些軍火庫,意義就不一樣了,這隻能證明,有一天厲行可能會造反。
而且,厲行還把帶到這種地方來,顯然把老底兒都掀給看了。
“你才知道啊,我早跟你說過了,我的事兒,誰也做不了主。”厲行順手摟著沈若初,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眼底閃過一狠厲。
他今日帶沈若初來,是跟沈若初顯擺自己這個重型機槍的,沒想到沈若初反而幫了他一個大忙,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
沈若初看著厲行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有些慌,手抓著厲行的軍襯,和厲行的目的對峙:“厲行,我知道你膽子大,知道你什麼都不怕,可是你答應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來,行嗎?”
厲行看著沈若初的樣子,忽然覺得心裡一暖,抬手起沈若初垂下來的頭發,雖然沈若初一直都是抵他的,但是他知道,若初還是特別關心他的,這讓厲行心裡暖暖的。
“初兒,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我會好好活著的,因為我還得保護你。”厲行湊近沈若初,低聲音說道。
他知道沈若初在擔心什麼,話音落下的時候。
厲行忽的掐住沈若初的腰,就這麼用力掂了起來,放在沈若初後的木質箱子上,厲行湊近沈若初,一手握住沈若初的下,低頭吻了上去。
細細的吻落在沈若初的脖頸,厲行就這麼了下去,沈若初隻覺得後背在箱子上,膈的慌。
可厲行的吻卻一如火苗一樣,躥了起來。
到都是槍支彈藥的的箱子,在這種地方,說不出的曖昧,厲行的吻到沈若初的脖子,輕輕的啃咬著。
那麻麻的覺,像是螞蟻爬過的,讓沈若初忍不住喟嘆一聲,這是室,本就帶著迴音的。
這聲音一出,沈若初這才驚覺他們在做什麼,慌忙推開了厲行,瞪了厲行一眼,這個混蛋,真是什麼時候,都能胡來。
“行了,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扣上軍襯的釦子,把沈若初從箱子上抱了下來,帶著沈若初離開了廢棄的老舊工廠。
走過雷區的時候,厲行手要抱沈若初:“初兒,我抱你!”
沈若初連連搖頭:“不要,你揹我!”
是絕對不會讓厲行那麼抱著的,太曖昧了。
厲行臉上出大大的笑容,沒有為難沈若初,背著沈若初踩著雷區離開了,沈若初趴在厲行的背上。
仍舊是提心吊膽的時候,沈若初耳邊響起厲行沒沒臊的聲音:“原來你喜歡這個姿勢,我還是喜歡那個姿勢。”
“不要臉!”沈若初罵了句,卻不敢手打厲行,這是雷區,萬一厲行分心了,和厲行就得死在這兒了。
空氣裡傳來厲行爽朗的笑聲,約莫走了五分鐘,到了車子旁,厲行開了車門,將沈若初放進副駕駛,順勢給沈若初扣上安全帶。
林瑞沒有跟來,厲行自己開的車,載著沈若初直接回了別館。
“我要回家!”沈若初看著麵前的別館,對著厲行說道。
厲行兀自停了車,轉過頭對著沈若初哄道:“吃完飯再回去,今天我生日,陪我吃頓晚飯,行嗎?”
“你生日?”沈若初微微訝然,沒想到今天會是厲行的生日。
沒等沈若初說話,厲行已經下了車,開了車門,沈若初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厲行一起進了別館。
別館裡頭,徐嫂見兩人回來,了笑容:“帥,若初小姐,你們回來了?正好可以吃飯了。”
徐嫂做了很多的菜,說是厲行的生日,但大多數,都是沈若初喜歡吃的,隻是跟厲行吃了寥寥數次的飯,沈若初沒想到厲行居然知道喜歡吃什麼。
一頓飯,吃的倒是出奇的和諧,厲行從來沒有覺得,原來平平淡淡的生活,也可以這麼好,隻要是跟沈若初,就是歡喜的。
吃過飯,厲行拿了茶出來煮著,看著邊的沈若初問:“給我的禮呢?拿出來吧。”
他以為吃飯的時候,沈若初會拿出來的,沒想到這飯都吃完了,沈若初還沒拿出來,非得他自己開口要。
“什麼禮啊?你沒有提前跟我說你的生日,我沒有買的,下次補給你。”沈若初有些不解的看著厲行。
不知道厲行的生日,怎麼會準備禮的?
“你騙人!”
厲行想也不想的喊道。
“我怎麼騙人了?我要是準備了禮,肯定是給你的。”沈若初不免覺得鬱悶,厲行有時候還真跟個孩子一樣。
厲行沉了臉:“那天我回迷城的時候,看到你買了塊男式的懷表,難道不是要送給我的?”
他當時回來的時候,看見沈若初在挑懷表,心中歡喜的不行,還想著,誰說他家若初不在乎他了,給他買了塊那麼貴重的懷表。
他當時沒有立即拿走,就是等著生日這天呢。
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厲行立馬激的站了起來,冷冽的目對著沈若初問道:“懷表不是送給我的?送給哪個男人的?”
厲行險些沒氣暈了過去,原來那塊懷表不是給他買的,他當時還高興的挑了,是給別的男人挑的?
厲行不得自己幾個大耳刮子!
“送給一個朋友的。”沈若初對著厲行回了句,沒想到厲行會以為那塊懷表是送給他的。
厲行聽了,不由湊近沈若初,將沈若初在下,厲行幾乎是臉著沈若初的臉,一字一句的開口:“送給哪個男人的?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他不得現在就去把那個男人給弄死了。
這威脅的話,說出來,就像是在說現在的天氣不錯一樣,聽的沈若初心裡不由的一“咯噔”。
“是瑞麒。”沈若初怕厲行發了瘋,連忙喊道,“他不好,我幫他做復健,他送了我一對兒鐲子,我覺得應該禮尚往來,就打算送他一塊兒懷表。”
沈若初對著厲行說了實話,這原本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
“瑞麒?那小子自從廢了,就跟瘋子似的,怎麼會送你禮?”厲行很是驚訝,微瞇著眼看著沈若初。
瑞麒那小子,他又不是不知道,沒費廢之前,就是個狠辣的,廢了之後,就跟瘋子似的,誰都不敢惹,徐家一家子,都把他當祖宗似的供著。
養瑞麒古怪的子,誰都瞧不上眼,不可能送沈若初禮的。
“他不是瘋子!”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忍不住反駁道。
那些天和瑞麒相之後,才發現,瑞麒本是不壞的,他隻是因為斷了,不了那個刺激而已。
而且被病痛折磨了幾年,才會養撒潑打諢的格。
“嘶,他就是!”厲行氣急,沈若初這是公然在他麵前維護別的男人啊,而且,說什麼禮尚往來。
沈若初從來沒送過他東西,卻給瑞麒買了塊懷表。
沈若初猛地推開厲行,瞪了回去:“你纔是瘋子!那是你表弟,你怎麼能那麼說他呢?”
厲行嘶了一聲,剛要說什麼,大門被人推開了。
沈若初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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