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長老……”
“這位大人該如何置?”
嚴明雖然已經被陸長生他們幾人剛纔的鬥法震懾的愣住,但他畢竟是老江湖,眼見那王大人要溜走,便快步追上,將他提了回來。
陸長生晃了晃頭,將神識從黑骨印中收回。
那團魂魄雖然在黑骨印裡,但陸長生卻從未有過印象收過,而且強大異常,即便是以他不弱於六神境的神識也無法查探,更無法調用。
但可以基本肯定,剛纔那鬼使之所以大發神威,和這團魂魄絕對有分不開的關係。
“以後還是要小心。”
陸長生心中暗自下了決定,隨後便將視線轉向嚴明和他擒下的王道安……角冷笑一聲,看向嚴明問道:“這人是北水郡都尉邢榮的小舅子,你可敢斬他?”
嚴明一愣,眼神中出現猶豫,但他見到陸長生眼鏡裡的殺意後,立刻渾一抖,咬牙道:“全憑陸長老吩咐,我嚴明的這顆腦袋,就綁在您的腰上了!”
“何況……這傢夥,北水郡城裡的老爺們,早就恨不得人人得以誅之了!”
嚴明齜牙咧的拔出刀,他明白,今天要不是陸長老大發神威,即便自己與他們所說的事無關,也難逃滅口,何況是以後。
“殺了吧。”
陸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道。
既然他的份已經暴,並且今天還佈下瞭如此絕殺之陣,就代表著他已經和邢榮都尉徹底決裂,已經冇有必要再留著他了。
而且這王道安造了不罪孽,自己今天在這裡除掉他,一方麵是為民除害,另外一方麵,也算是幫自己的武道啟蒙師傅王鎮遠出一口惡氣。
隻可惜,他未能親眼所見。
“你……”
“陸大人,不……不要啊!”
“你真的不能殺我,不僅是邢都尉,還……還有府君都統沈傲風!他纔是我們邢榮都尉的後臺,如果你要是殺了我,就代表著與沈都統這一派繫結仇,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王道安見寒刀亮起,嚇的子都快要尿了,急之下,隻能將上次和邢都尉喝酒時,打聽來的聞大聲說了出來,想搬出沈傲風的名頭嚇住陸長生。
都統沈傲風?
陸長生再次聽見這個名字,果然愣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這就是父母留給自己那錦囊裡提到的人名之一,混跡在淨業司幾個月,他多多也聽到過一些關於這沈都統的傳言,據說北雲府淨業司多有邢榮都尉這種小人,也和這沈傲風的縱容有關。
心不正之人,即便欠自己父母一個人,又能還幾分?
他突然想起來陳三平曾經提到過的,即便是所留錦囊裡的人會絕對完自己的一個要求,但不保證在完後還會留著他的命!
“殺!”
陸長生雙目一寒,直接自己出手控著紫電破魔一刀斃命。
如果不提沈傲風還好,要是讓沈傲風先知道自己的存在,順藤瓜調查出來的話,自己反而更加危險和被。
“嚴兄。”
“今天的事,我希你能永遠爛在肚子裡。”
陸長生將紫電破魔收回,略一調戲後,轉頭看向嚴明。
濺三尺。
嚴明著麵龐隻是稚氣剛的陸長生,心中不免更加敬畏,這般殺伐果斷,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實力,忙不迭的點頭道:“陸長老,我還是那句話,以後我這個腦袋就彆在你您老人家的腰帶了!”
“好了,嚴兄。”
“你以後不用如此拘謹,稱呼我為陸公子就行,這是一瓶對你修煉有好的丹藥,拿去服用吧。”
陸長生點點頭,見他忠心耿耿,也確實是個老實人,以後倒是可以扶持起來幫助崔開河理赤幫的事務,便將一瓶給了羅候的煉氣丹也拿出來給了他一瓶。
這東西對於陸長生現在而言,隻能當做糖豆子吃。
“多……多謝陸長,陸公子!”
嚴明激的接了過來,煉氣丹的妙他自是知曉,但這種滋補丹藥價格昂貴,平日裡也隻有像是崔六爺這種幫中骨乾才能用。
得到了好,嚴明自然更加賣力,按照陸長生的指示,將這幾人草草掩埋並儘可能的消除掉他們剛剛戰鬥的痕跡。
當然,在掩埋前自然了一遍。
那些銀子和貴重品陸長生拿來冇太大用,就一併賞賜給了嚴明,而他則是仔細搜了洪道人的,雖然有些憾冇有找到他們五嶺宗的,但是他那柄風沙卷冇有多損毀,則是被他收了囊中,也算是不小的收穫。
二人繼續趕路。
這一場大戰,雖說陸長生完勝,但也是消耗了不的靈力和氣,所以邊調戲恢複,邊趕路,耽誤了不時間。
直至次日半晚,二人才趕到了南鎮赤幫的總舵所在,陸長生亮出令牌,自然就有府幫眾將二人引會客堂的上座,供好香茶。
冇過多久……
崔開河便從屋外走來,他紅滿麵的,神狀態倒是比之前陸長生所見到時好了不!
“陸長老!”
崔開河十分熱的上前,恭敬的對陸長生拱了拱手。
這一幕,如果放在外人眼中,一定會有些詫異,畢竟一幫之主的地位,理應是在長老之上的,可現在在嚴明看來,這一禮一點也不為過!
陸長老的實力,已經是遠超赤幫任何一人。
“崔幫主客氣。”
“這一趟我去北水郡收穫頗,你點夠二十個信得過的幫好手,明日便啟程與我們去黑風郡出一趟生意。”
陸長生倒也冇跟他客氣,直接開門見山,隨後又命嚴明將與靈丹閣閣主合作的事,以及他以後準備把赤幫向更高大規模發展的構想同崔開河詳細說明後……
崔開河也一拍大,神激。
顯然他冇想到陸長生這一趟去北水郡,不僅幫助那裡的分舵化解瞭如此大的危險,而且還搭上了靈丹閣如此重要的一條生意。
要知道,丹藥生意一旦打開,即便他們隻負責航運,但也就相當於是源源不斷的財源啊!
“陸長老,您放心。”
“我一定按您的要求準備好咱們幫派的兵強將,隻可惜……我現在唉……”
崔開河歎了一口氣。
隻可惜他現在渾經脈寸斷,武功被廢,要不然他就親自和陸長生走一趟了。
“崔幫主不用如此。”
“咱們赤幫稍定,幫的事務還需要你來理,最近要低調一些,特彆是和府還有宗門之間減。”
陸長生笑著安道。
他殺了五嶺宗幾人和王道安的事雖然,但府和五嶺宗的人難免會順藤瓜,如果一旦讓他們知道自己和赤幫來往非常切的話,難免會有打擊報複。
崔開河自然領命。
幾人又閒談了一陣後,陸長生隨口問起最近南鎮有冇有什麼大事發生,冇想到崔開河還真皺了皺眉道:“陸長老,還真有。”
“就在前幾日,西山那裡,半夜似乎有極其強大的修道者鬥法……”
“整個西山的一座山峰,都被炸冇了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