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6章 先帝在路上設埋伏
隻有他留在這裡,才能夠安心的離開。
“表哥……”蘇七看著他的眼睛,“我會先往孟家軍的駐地去,能確保自己的安全後,再做其它打算,不會涉險境的。”
蘇遙煩燥的繼續拭兵,“你若是敢傷試試。”
見他答應,高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又過了三天,夜景辰的況在逐漸好轉,卻還是冇有醒過來。
蘇七將事先取好的心尖給小七,讓他保管好,隔幾日便要喂夜景辰。
無影落影也留下,與蘇瀟一起。
蘇七隻帶走了兩名侍衛,人容易行,也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離開行宮之後,找了個無人的地方,用之前的易容手段,把四個人的臉全都變了一個樣。
就算先帝站在他們前麵,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的那種。
再加上一普通的布,適當收斂自己的格,在百姓之中,就是尋尋常常跑江湖的人。
顧之的酒葫蘆是他的特怔,為了藏份,蘇七給他換了一個水囊,隻是裡麵裝的不是水,而是酒。
四人坐馬車抵達一城,已是一天後。
一城因為離京城遠,是與千齊國界的邊關,所以並冇有京城的影響。
不過。
天冥山還在噴火,周邊已是萬枯萎不生,一城的百姓幾乎都跪在外圍,向上天祈禱,不要降下大災禍。
在一城中,見到了夜景辰的探子。
正好京城那邊的訊息,都歸攏到了他這裡。
蘇七得知,明鏡司已經被先帝責令拆毀,裡麵關押著的人都落到了他手裡。
好在冷戰他們行速度快,再加上有一條能夠通往城外的道,所以將文王妃與其它人都轉移了出去。
隻是,顧家那邊終究還是行得慢了一些,顧子承去帶老夫人走的時候,被抓了個正著,簡詩樂為救他,也落到了先帝手裡。
另外,先帝仍然覬覦著山莊的東西,白塵為了將先帝的人引開,好讓其它人撤退,所以他也落在先帝手裡。
原本知道祝靈安然無恙的顧之,臉上的急切之已經消退了許多。
在得知白塵的事後,他又繃了一張臉,下意識的著水囊,卻並未飲用裡麵的酒。
蘇七咬了下,白塵的東西仍然由保管著,先帝得不到這東西,肯定不會把白塵怎麼樣。
還有老夫人與顧子承,先帝應當是要拿他們來對付的。
莫青雲被撤下了衛軍統領一職,不知被先帝關在了哪裡。
南家有兵權,先帝暫時冇有他們。
但他們都還在京中。
蘇七在腦海裡整理了一番這些訊息,而後纔看向一臉凝重的顧之,“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連夜趕去孟家軍的駐地?”
顧之點點頭,“好。”
蘇七瞇了下眼,“先帝的人肯定都在盯著駐地,這一路上,我們儘量不要暴份,一切等到了駐地在說。”
顧之冇有異議。
他們離開據點,買了一些乾糧,馬不停蹄的駕車離開一城。
孟家軍的駐地在圍場方向,離一城至有七日路程。
如果遇上天氣原因,時間還會拉長。
接連趕了三天路。
他們到了一個年鄉縣的地方。
這裡全都是黃土高坡,百姓過得極苦,一個諾大的縣,隻剩下不到一百戶人家,大部分的宅子都空著,宅子的主子早就背井離鄉,去彆落地生了。
蘇七他們進了客棧,準備住一晚再走。
他們不累,但連著跑了三天的馬卻是累了。
傍晚的時候,他們坐在客棧大堂吃飯,蘇七這幾天舟車勞頓,胃口不是太好,隻簡單吃了點,便放下了筷子。
因為客人不多,客棧裡隻有掌櫃一個人。
他這會正在櫃檯後麵算賬,門口方向忽然傳出不小的靜,有不百姓急匆匆的朝著一個方向跑。
蘇七好奇的往外看了一眼,恰好被掌櫃發現了。
掌櫃主解釋道:“王家的小兒子怕是撐不過今晚了,已經連著病了數日,縣裡會些醫的人都去看了,可冇有人能救得了他的。”
蘇七蹙了下眉,冇有多問。
掌櫃卻放下算盤,徑直走到他們這桌旁邊,“幾位客有所不知,那王家死的死,跑的跑,就剩下了一個寡婦帶個小兒子,才六歲呢,若他死了,王家的寡婦肯定也會跟著一起去。”
說完,他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這種事隻能怪命了,若是有個通醫的人在,王家的孤兒寡母說不定就能活下去了。”
蘇七朝掌櫃笑了笑,著嗓子開口,“可不是得怪命麼?像我兄妹四人,常年在外麵跑江湖,連個都冇有,也是命!”
掌櫃看了蘇七一眼,搖頭歎氣的回到櫃檯。
蘇七抬眸與顧之對視,向他示意了一個眼神。
他們不過是萍水相逢,在此借宿,掌櫃卻一定要把王家的慘事與他們仔細說一遍。
這裡麵,肯定藏了什麼門道。
冇一會,四人吃完飯上樓。
蘇七示意一個侍衛去盯著掌櫃。
一個時辰後,侍衛纔來敲門回稟,“那掌櫃果然有鬼,我聽到他與他夫人話聊,說‘我們幾個應當不是那懸賞榜上的人’。”
蘇七讓侍衛下去休息,起走到木窗前,看著暗黑一片的年鄉縣,看來,是先帝已經開始佈防作了。
知道他們的肋在哪裡,所以在沿途佈置了陷阱,一旦他們展能力,便會被先帝察覺並抓捕。
如此,他們每走一步都必須要小心謹慎才行。
休息了一夜,次日天一亮,他們便結了房費離開。
馬車駛離年鄉縣後,便到了武莊州的地界。
一路上黃沙滾滾,天氣十分惡劣,
蘇七蒙著麵巾,在馬車廂裡。
直到臨近城池,纔開始出現一些綠植,空氣也逐漸好了起來。
他們在路邊找了個驛站歇腳。
纔要了兩壺茶與兩盤點心,一隊穿著甲的人便走了進來,在他們的隔壁桌落坐。
蘇七蹙了下眉頭,從這些人的著上來看,並不像是府衙的。
小二過去招呼,為首那人說話的時候,也帶著一口京味,應當是來自京城。
這時,下麵的小卒率先開口,“隊長,我們追了數日,都未追到他,再這樣下去,可就冇法回去差了。”
“無論如何,我們一定要摘了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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