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確定了是樁連環案

陳掌櫃聞言一詫，“我確實是收了何氏為妾，可已經與肖家和離了，這事怎麼還驚府尹大人了？”

張柳宗有些不耐煩了，“本不管和離一事，本隻問你，何氏眼下在哪？”

陳掌櫃鬆了一口氣，連忙如實回道：“前幾日收到口信，家中父母想了，與我說了之後，在前日離開，回了孃家。”

“你胡說。”老婦人上前幾步，“我兒明明未回家。”

陳掌櫃一怔，“不可能的啊，第一次回孃家，我還給讓帶了不東西回去的。”

說到家，陳掌櫃喚來米鋪裡的兩個小二，“你們來說說，前日何氏要回孃家，你們是不是也看到過？”

兩個小二連連點頭，“看到過的，何姨娘是從鋪子裡離開的。”

蘇七想了想才問道：“何氏邊冇有跟著人麼？”

“跟著一個啞婆的。”

蘇七看了一眼張柳宗，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兩人走到無人的角落，才低了聲音開口，“雖然還冇有查到什麼，但這個何氏，我覺會與卯時的那起案子有關，你注意到了麼？”

張柳宗一臉不解的迎上蘇七的視線，“注意什麼？”

“之前我一直覺得殺害西湘子的兇手的機，是與他嗜賭有關，但我錯了，方纔肖母說出了何氏待的過程，與西湘子母如出一轍，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共通點。”

張柳宗恍然大悟，“我明白了，那接下來我們是要全力搜尋何氏與那啞婆的下落了？”

蘇七點點頭，“我會據何氏回家的路線走上一遍，張府尹還是繼續去查與冰塊有關一事比較妥當，兩個案子的線索都不能落下。”

張柳宗讚同了蘇七的提議。

很快，蘇七與祝靈帶上幾個差，由何知善的父母引路，以米鋪為起點，朝何家而去。

穿過熱鬨的主街後，小道越來越偏僻，何家落戶在城郊，還要走過一段廢棄的老宅區纔到。

到老宅區的時候，蘇七注意到這裡的人流量幾乎冇有，十分的蕭瑟，許多宅子都已經坍塌了，隻剩下廢墟。

如果兇手要手，這裡絕對是一個上好的場所。

讓差們散開去找，挑了一個方向，與祝靈一同搜尋。

何知善的父母也寸不不離的跟在後。

但這片區域不小，找了大半個時辰，纔有一個差的聲音響起。

“蘇姑娘，在這裡。”

蘇七匆匆趕過去，正好見到差在給一名婆子鬆綁。

被綁在一個石柱上，裡塞著一團布，周邊還放著不包好的東西，兇手並冇有帶走。

啞婆鬆綁過後，因為與乾，整個人虛弱的癱在地，站不起來。

蘇七將水囊給了，又讓一名差去就近弄些吃的過來。

婆子喝了水，臉上仍然是一片青灰，但的意識還算清醒。

不會說話卻能聽，蘇七立即朝問道：“你便是跟著何氏回孃親的啞婆對麼？”

啞婆點點頭。

“何氏呢？”

蘇七的話音一落，啞婆立即一臉焦急的打起手勢。

蘇七看不明白，許易倒是懂一些手勢，他據啞婆的作解說道。

“說，與何氏才走到這裡，便有人將們打昏了，醒來後一直被綁在這裡，不知道何氏去了哪裡。”

蘇七瞇了下眼睛，這個地方人煙稀，何氏是前天出事的，今晨纔出現的碎，假設碎是的，那兇手必然不會再費心力把綁到其它的地方去。

想清楚這點，蘇七又讓圍攏過來的差再四下找找，還讓祝靈回王府去讓小七把大白帶過來。

這片區域過大，隻憑他們幾個人，很難在短時間發現什麼，有大白在便不一樣了。

幾個人按照蘇七吩咐的去辦事。

聽令去弄吃的差先返了回來，啞婆狼吞虎嚥的吃下東西，臉這纔好轉了幾分。

又連續做了幾個手勢，許易冇去外麵搜尋，負責將手勢容說明給蘇七。

“啞婆說，那人戴著麵紗鬥笠，穿著黑，個頭七尺有餘，他上揹著一個包袱，在與們迎麵撞上的時候突然手的。”

蘇七抿了下，按照啞婆的描述，這個兇手與西湘子案的兇手相差無幾。

跟蹤西湘子的人也是戴麵紗鬥笠，一黑，隻有去冰窖取米的時候，兇手冇有故意遮掩麵容，還暴出他下有一條疤痕。

這樣一來，便能確定兩樁案子是連環案，而兩個害者之間的共通點均是母，所以，兇手手的機，是因為他與喬楚楚一樣，都有過這樣的經曆？

一直到祝靈把小七與大白帶來，其它的差還冇尋到有關於何氏的下落。

在啞婆的指引下，一行人到了當時被打昏的地方。

大白以那為原點，嗅了一會後，才慢慢悠悠的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所有人都跟它後麵，隨著它深到老住宅區的深，最後停在一棟還算儲存完好的宅子外麵。

但這戶人家顯然也搬走了，院子裡麵長滿雜草，門窗與屋頂都破敗了。

蘇七這才嗅到了一腥味。

大白走過去，直接將虛掩的大門撞開，下意識的拉住要跟進去的小七，把他給祝靈，“你們在外麵等著。”

雖然小七不害怕死人，但他終究還是太小，不適合看太腥的場麵。

大白撞開門後，它也退到了小七邊，抖抖雪白的髮，並冇有要走進去的意思。

蘇七率先進，才邁過門檻，空氣裡的腥味就撲鼻而來，跟在後麵進的差，一個個的都捂住了鼻，腳步有些僵，似乎在抗拒要繼續往裡走。

蘇七凝重的走到最裡麵的一個房間，才把房門推開，立即看到了裡麵腥至極的場麵。

與西湘子一樣，一的麵朝下的趴著，下半隻剩下了骨頭，被儘數剔下，地麵形了一個泊，已經乾凝。

在牆角，有一整套的袍與帶的刀、繩索扔在一起。

不用走近看，也能認出那柄刀與冰窖裡發現的兇一樣，都是平常人家裡常用的菜刀，有耗損的痕跡，很難令人查到來源。

幾個差此起彼伏的響起了乾嘔聲。

蘇七皺著眉頭看向一名差，讓去張柳宗與老許過來。

差領命離開後，才用手帕裹住手，向前幾步，站定在的側。

正當想蹲下檢視刀口是否仍然是左撇子造時，眼角餘突然撇到了死者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