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他都沒有說,直接把住大漢的兩隻手,並且到楚雲秀麵前。書趣樓()
楚雲秀角微勾,二話不說便將他給綁住,隨後笑嗬嗬道:“甚合我心!我們走吧。”
大漢麵難看到極致,可是不管他怎麼說,都已經沒有了任何辦法。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一同被牽到了衙門……
這一路看起來格外壯觀。
甚至那些在客棧的百姓都跟了上去,一個個都想看看是什麼樣的結果。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大漢這一刻是真的害怕了,因為……他本就沒有所謂的鎮國公後臺,不過是他平日裡想要強搶民時候的定義,可是現在……對方本就不畏懼鎮國公的份,肯定是背景比鎮國公還要厲害啊!
一想到這裡,他這心都直突突,甚至都怒罵自己是煞筆,怎麼能做出來這樣的事!
可是……
現在什麼都晚了!
倒是楚雲秀似笑非笑地看著大漢,“嘖嘖,怕什麼啊,你有鎮國公的後臺,說不準啊,今日去了還能安然無恙地回歸呢。”
大漢麵青紫錯,隨後哭喪著臉道:“哎呦,姑,您就別拿我做消遣了嗎?”
後麵的人也跟著哈哈大笑,“你們以前見沒見過他啊,難道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若是經常這麼囂張,我應該有耳聞的啊。”
其他人撇撇,“我經常能看見他,帶著幾個小弟出去拽的跟二五八萬的,不過我看到的並不是特別明顯,都是他調戲人家姑娘,幾下臉就會走的。”
“哼,說不準白天他還是不敢太囂張,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開始強搶民。”
“對,不然的話,今天也不會用那樣的招數,讓人家姑娘和他一同離開,我們還一時眼花,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的說法。”
“主要是他演的好啊,我踏馬真的相信了!”
一聲接著一聲,全都在議論著,那大漢也越來越心虛。
至於那兩個狗子,此刻一聲不吭,隻是在那裡走著,心底卻有些慌。
其中一個人想了想,直接看向楚雲秀,“姑娘……隻要我們說出來老……他的罪證,就可以放我們離開嗎?”
他剛剛想喊老大,可是一想到自家老大說什麼都要被抓,他們隻好劃清界限。
大漢麵大變,“你……!你們敢!”
狗子嚇地連忙低頭,不敢和大漢對視,他們……他們隻是簡單的想要自保啊!
楚雲秀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二人,“這種事啊……我也說不準。”
見兩個人瞬間蔫頭耷腦的樣子,冷笑出聲,“不過……我隻知道一點,如果你們不說,一定會死的很慘。”二人麵一白,誰都不敢說話,隻是心底已經有了小九九,那大漢嚇地連忙回打那兩個狗子,“你們行啊!我平日裡並不虧待你們,甚至好東西都願意給你們分,可是你們倒是好,哼,你們倒是好!
居然也想著出賣我了?!”
狗子心底怨氣增多,現在已經結仇,其中一個也不害怕他,直接開口。
“你說的好聽,可是你也不看看你賞賜的是什麼東西,還要這些都是兄弟們幫你回來的,哪有一樣是你的?你天天坐其不說,還要對我們打罵,我夠你了!”
大漢麵大變,“你……你胡說什麼你!”
然而,他的話,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其中一個人直接開口道:“我沒有那麼多心思理你,一會兒衙門說吧。”
“你……!你們!”
他咬牙切齒,可是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衙門,而後麵跟著的人,不僅有客棧那些,還有不百姓也比較好奇,沒有事的紛紛跟了上來,想要看過究竟。
隻是一看到是大漢的時候,有的人直接咬牙切齒道:“他也有今天啊!活該!”
“是啊哈哈哈哈,我看他以後怎麼活,天天說自己是鎮國公的表親,我看他這次怎麼辦!”
顧冉軒回眸,看著兩個人咬牙切齒說著。
他淡淡問道:“二位也是害者?”
那二人當即抬起眸子,因為他抓到大漢,不自覺讓人心裡有好,其中一個人直接點點頭,“那可不!我們都是害者!”
顧冉軒點點頭,“那一會兒見到縣令的時候,你們都指正出來,他所做過的。”
二人連忙點點頭,“好。”
走到衙門前,顧冉軒淡淡看向楚雲秀。
楚雲秀角微勾,直接走向鼓那裡,拿著鼓棒便敲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便有差出來,讓他們一同進去。
“威武……”
不人都跟著跪在地上,而顧冉軒卻始終站在一旁,楚雲秀見他不跪,也沒有,一下子二人了突出之點。
侍衛見他們二人不跪,當即麵一冷,“大膽!見到大人為何不跪!”
顧冉軒神淡淡的,可不知道是誰喊出來這麼一句,“他可是皇親,你有幾個膽子讓他跪?”
縣令當即麵一變。不過……如果這麼形容顧冉軒,也沒有錯啊,冷幽月現在是太子妃,非常寵,可謂皇宮是第一人,現在誰想做什麼,不都得掂量掂量,那麼太子妃的表哥,就算不是鎮國公的孫子,也可以利用這一層
份啊……
顧冉軒也不想和他們多費口舌,隻是淡淡道:“大家誤會了,我並不是什麼皇親,不過,縣令可否繼續審案?”
見他氣度不凡,還能不跪自己,穿著還這麼好,自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想了想,他終究不再追究那麼多事,直接看向進來的一堆人,他眉頭皺了皺,“堂下和人擊鼓?”
持續去拍淡淡上前,對著縣老爺拱手,“大人,是民擊鼓,民有冤!”
縣令一看是站著的,自然而然將們想了一對兒,這態度……也不轉好,“原來是你啊,你有什麼冤,盡管報上來,本自然會為你們做主。”
“多謝大人,是這麼一回事……”
隨後,楚雲秀便今日所發生的都說了出來。縣令眉頭一頓,最近他也聽說有這樣一個人天天出來作惡多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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