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五歲就逛那種地方？！

柳如煙總是沒有個規矩，不是不守規矩，而是真的總是將自己和這府邸融合不到一起，已經在提醒自己了，好不！

可是，今兒個這帥夫人在錦苑沾了點便宜，又和劉嬤嬤走的近了那麼一丁點，這下就“得意忘形”了，非得拉著一眾下人和一起用餐，嚇得張嬤嬤和秀兒他們都要給柳如煙跪下了，這柳如煙才覺得自己又忘記自己是誰了尷笑兩聲擺手道，“好了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吃還不行麼。”

柳如煙看得出劉嬤嬤和的談話是有顧慮的，畢竟，是老人了，應該知道的比多，所以，飯後，柳如煙讓劉嬤嬤伺候洗澡，這下倆人可以待在最蔽的地方談話了。

果然，一席老人言，聽得柳如煙茅塞開。

柳如煙假裝自己失憶倒是騙過了這府邸所有人，於是乎，劉嬤嬤將這大帥府的事跟柳如煙說了個仔細，當然，所說的人和事絕對都是跟杜盛庭沾邊的，凡是跟杜盛庭不沾邊的人和事，老太太也都是隻言片語帶過。

這第一次和劉嬤嬤暢談後，柳如煙終於明白了離開江州那晚柳天禹和江州的六姨太安木槿跟再三叮嚀的那句話了，秦城大帥府裡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包括哪些個伺候各院主子的老嬤嬤和姑姑們，所以，讓一定要多加心。

就拿這個平時不怎麼說話的劉嬤嬤來說吧！將這府邸的每個人都看的清清的，隻是，隻要他們不傷害到一直保護的人，絕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劉嬤嬤保護的人當然是杜盛庭了。

杜盛庭的母親是杜大帥的六姨太，生下杜盛庭後不到半年就去世了，杜盛庭當然就由已經晉升為大帥夫人的三夫人黎氏來養。

時候的杜盛庭因為被大帥和老太太還有老帥爺，就是杜盛庭的祖父給寵的在大帥府橫著走，特別難管教，除了他這個嬤嬤，誰的話都不聽。

所以呢，聽著杜盛庭是由三夫人養的，但是，三夫人本管教不了他，再說還有個比杜盛庭大一點的五爺，杜盛禮要帶。

這九爺除了吃喝拉撒由三夫人心外，其他的都是他的孃劉嬤嬤一手帶大的。

劉嬤嬤是跟著杜盛庭的母親陪嫁到大帥府的老丫鬟，這一眨眼就了老嬤嬤了。

忽然，柳如煙看向劉嬤嬤，“劉嬤嬤，那，帥的母親是怎麼去世的？按理，那個時候的應該很年輕啊！”

此時，柳如煙已經洗好澡，穿著睡袍在梳妝臺前弄頭發，此話一出，劉嬤嬤瞬間就耷拉下了眼皮子，語氣平靜道，“病了，無法醫治就走了。倒是可憐了九爺，本就沒見過自己母親。那時候才幾個月大點，親娘就沒了。所以，老帥爺和大帥，老太太都格外的對九爺好。九爺長大後，府邸所有人都告訴三夫人是他的母親。可也就在九爺十五歲那年，和幾個爺打架就有人捅出三夫人不是娘，說九爺是個沒有孃的野種。哎～您是不知道啊！九爺這脾氣本就不好，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夫人可是不知道，那時候可把老奴給嚇壞了。

老帥爺下令，找不到九爺，所有人都要給他的孫子陪葬。”

柳如煙梳頭發的木梳一頓，便掛住了頭發，拔的騰地蹙了下眉心，這才發現後的劉嬤嬤一直斂著眼皮子給講故事。

柳如煙頓住手裡的木梳，問道，“那，後來了？後來在哪裡找到的？”

劉嬤嬤這才猛地抬頭，看著鏡子裡的柳如煙，似乎眼神有些躲閃，神態也有點不自然，柳如煙也不急，倆人就通過鏡子裡的影子這麼對著。

靜默許久，劉嬤嬤上前拿過柳如煙手裡的木梳，若有所思道，“夫人，老奴幫您梳頭發吧！”

柳如煙將木梳給，“嗯，那就麻煩您了。”

劉嬤嬤一下一下仔細梳著那綢緞似的頭發，“我十歲就跟著九爺的母親了，原來我們大姐梳的都是舊式的發髻，您是新式子，所以，老奴好多次都想給您梳頭，可又擔心夫人不喜歡。”

柳如煙看著鏡子裡那張得不像話的臉，腦子裡在想，如果可以穿越回去，一定要整一張和這江州公主，秦軍帥夫人一模一樣的臉，真是太了。

可後這老嬤嬤，明顯在迴避柳如煙的問題。

柳如煙本就是個杠，再者，現在已經置於這大帥府的紛爭之中了，當然要對這帥府的人和事有瞭解，杜盛庭和他的母親當然也是其中之一啊！

柳如煙眨了下眼睛，“沒關係，我喜歡舊式發髻的，明天早上您給我梳頭發吧！就梳一個特別好看 的發髻，配旗袍的。哦對了劉嬤嬤，您剛才說帥知道三夫人不是他母親後離家出走了麼，後來在哪裡找到的？”

這個問題似乎，讓劉嬤嬤很難講話出口，這反而引起了柳如煙的八卦心。八卦這玩意兒，誰聽了都不免俗，更何況是杜盛庭的八卦呢！

劉嬤嬤懊悔的呀！真恨不得在自己上扇幾個子，怎麼就提到九爺離家出走的哪一齣了。

可是柳如煙執意要知道他們是在哪兒找到九爺的，劉嬤嬤擰不過，隻好掀了下眼皮子，角眉眼都染上了些許的笑意，“在秦城一家有名的青樓找到的。”

“噗……”

柳如煙直接一口口水噗在了對麵的鏡子上，然後是忍住，“他那個時候才十五歲啊，十五歲就去青樓……”真特麼驚得柳如煙失態了好麼！

劉嬤嬤抿著笑，也在打量柳如煙的反應，“可不是麼，不過咱們的人找到的時候，九爺拉著鐘鳴和幾個將軍家的爺在人家青樓最好的包間裡打牌，煙。聽說秦軍沖進去的時候啊！幾個爺上吊著香煙，手裡玩著牌，後站了好多個花花綠綠的姑娘在給他們斟酒，大帥氣的拔qiāng就要對著九爺開qiāng，嚇得一群爺齊刷刷跪了一地。”

“噗嗤～”

這次，柳如煙完全失態，仰頭大笑！

夫人，帥又吃醋了！

夫人，帥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