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倆一邊歇著去,現在是追星的時候嗎?”傅深把倆姑娘打發到了角落裡去,這才稍微安靜了些下來。
黎夜捕捉到了司曜的臭臉,眉頭微皺,擔憂的問,“阿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你怎麼突然搞消失了?”
明明這傢夥,昨晚還給他們發資訊,跟個青春期的男孩子一樣,激的睡不著,跟他們說,“兄弟們,明天你們可是伴郎,記得給我長臉。”
結果等他們西裝革履的出現在婚禮上時,這傢夥倒好,電話打不通,資訊也不回,突然憑空消失了一般無影無蹤。
哪怕婚禮上出現了那麼大的子,也沒有站出來解決問題,到最後讓舒微一個人給走完了婚禮。
他有多舒微,他們兄弟看在眼裡啊,怎麼就鬧了這麼一出,究竟為哪般?
“不想結了,有什麼問題嗎?”
黎夜完全沒想到,會從司曜裡聽到這句話。
傅深的看法,當然也和他一樣,不過倒是比他快,“不想結了,我說阿曜,你這話騙誰呢,拿我們玩樂嗬呢?”
“別說在清河,就是在全世界,有誰他媽不知道你多喜歡舒微,你這麼驕傲的人,脾氣又壞得不行,隻有在舒微麵前,乖得跟什麼似的。”
“你當兄弟們,都是不長眼睛的嗎?說吧,到底發生了啥不得了的大事,讓你失蹤在了婚禮上?”
“難道是你老媽或者你妹妹在中間搞鬼了?也對,們一直都不喜歡舒微,想搞點什麼破壞我也能理解。”
“不過你現在都沒事了,怎麼不回去陪你的寶貝老婆,跑來我和阿夜這裡鬧哪般?我記得,你為了舒微,可是很多年都不出來玩了!”
一口一個舒微,彷彿在提醒司曜,他當初有多麼蠢,多麼賤,多麼可笑,“閉!!”
他忍無可忍的打斷了傅深,眉間的痕跡彷彿萬丈深淵,“大男人,囉囉嗦嗦的煩不煩?怎麼不乾脆把舌頭割掉??”
傅深瞪大眼,“我艸,你說話咋這麼毒,兄弟我也是關心你好不好?你卻連我舌頭都惦記上了嗎?”
“行了!”黎夜道,“阿深你別鬧了,阿曜他心不好。”
傅深咋舌,“他能有什麼心不好的,今天可是他新婚夜。”
“你忘了他昨晚那得瑟的樣子了?還在群裡麵罵我們單狗,說他從此以後老婆孩子熱炕頭,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對,這些話,全是出自他口,司曜回想起昨晚說這話時的心,他對好未來的幻想和描述,隻覺得呼吸漸,很快就不過氣來了。
“還有還有……”傅深正準備繼續控訴司曜的罪行時,被黎夜忍無可忍的捂住了,“行了,今時不同往日,你看不來人的臉是不?”
就在這時候,還有更加看不來人臉的,一姑娘端著酒杯,來到了司曜跟前,另一個著角,害的低著頭,怯生生道,“司先生……”
“我,我特別喜歡你的歌,我也,我也特別喜歡你……”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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