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便隨著胡三來到了屋子外麵,此時,已經有兩三個土匪手裡舉著火把站在了不遠,盯著地上的一條斷臂。
胡三走了兩步,來到了清虛道長的那條斷臂前,這時,那兩三個土匪閃到了一邊,舉著火把照明。
“薛鬼醫,還請這邊來看,我二叔那條斷臂就在此。”胡三指著地上一條長滿了綠的東西說道。
薛鬼醫也快走了兩步過去,圍著那條斷臂轉了兩圈,提起鼻子聞了一下,似乎有些腥臭刺鼻的氣息在鼻端縈繞,一看就有中毒的跡象,他從旁的一個土匪手中接過了一把砍刀,來回翻騰了一下那隻斷臂,但見那條斷臂之上果真長滿了綠,而且這些綠還在不斷的生長著,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長滿了青苔的枯木,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這條斷臂這會兒看起來不像是一條人的胳膊,不知為何,腫脹了變了形狀,竟如人的小一般細。
薛鬼醫倒了一口冷氣,站起了子,轉頭看向了胡三,一臉疑的問道:“這就是那位道長的斷臂?”
“肯定就是了,我當時親眼看著他用刀砍下來的。”胡三答道。
薛鬼醫的麵沉寂了下來,他捋著鬍鬚思索了一陣兒,這纔開口問道:“不知道那位道長是中了什麼毒,為何他的斷臂會變這幅模樣?老夫必須要知道緣由,才能對癥下藥,還這位小哥告知一二。”
胡三聽聞此言,猶豫著不好開口,轉而看向了金霸天,想要征求他的意見,他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說,金霸天自然知道胡三的心思,他那隻獨眼一轉,似乎有了主意,對胡三道:“二當家的,但說無妨,薛鬼醫現在是咱自己人了,他知道也冇有什麼,現在咱們還是救人要。”
薛鬼醫聽金霸天如此一說,心裡不免一,心想這下完了,此事便不該問,金霸天竟然說自己是他們黑風寨的人,看來自己想要下山是難了。
胡三嘿嘿一笑,領會了金霸天的意思,這才說道:“薛鬼醫,不瞞您說,我二叔確實中了毒,而且還不是簡單的毒,剛纔您也看到了,那口盛滿了的大缸裡麵泡著一個嬰兒,那個嬰兒乃是百年不遇的邪,聽我二叔說是什麼鬼嬰之類的,我二叔他老人家道法高深,為了不讓天下的老百姓遭殃,死在這邪的利齒之下,這才拚勁了全力將他降服,冇想到還是被這邪所傷,還請薛鬼醫務必將我二叔他老人家醫治好纔是。”
薛鬼醫點了點頭,心裡卻想到;這傢夥滿胡說八道,說這些話都是騙鬼的,黑風寨的壞名聲方圓百裡之儘人皆知,就這樣的一群人能做出什麼好事來?還好意思說替老百姓除了禍害,他們禍害的老百姓可多了去了。當下,薛鬼醫還是不聲的說道:“老夫醫淺薄,隻能儘力為之,若是世間普通的毒,老夫倒也可解,隻可惜是毒,老夫並冇有什麼研究,如果是茅山的士,或許能有些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