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著鬼嬰子往後一的這個空當兒,清虛道長如同一隻蹲守了許久的貓一樣猛的串了出去,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鬼嬰的後脖子,隨後將他給提了起來,鬼嬰裡不停的發出尖的聲音,一雙稚的小不停的掙紮著,想要極力掙清虛道長的雙手,這次清虛道長手中的力道十足,如同一把鐵鉗夾住了鬼嬰的脖子,無論他如何掙紮,本就無法從他手裡掙。
清虛道長冷冷的看著手中的鬼嬰,又看了一眼被他的綠刺刺傷的胳膊,心中除了憤怒之外就是那無限的悲涼,裡不由得罵道:“你這個小畜生!害的貧道好苦,差一點兒就又死在你手中,看貧道怎麼收拾你!”
說話聲中,清虛道長拎著那個鬼嬰,大步流星走到了那口盛滿了五個男純之的大缸麵前,低頭朝缸裡麵看了一眼,雖說剛纔與鬼嬰之間一場生死搏鬥,卻也冇有耽擱太多的時間,這會兒缸裡的還在騰騰的冒著熱氣。鬼嬰突然停住了掙紮,一雙紅的眼睛朝那口大缸看了一眼,前所未有的竟顯出了極為驚恐神,既然又力的掙紮了起來,清風道長抓著他的手不免也跟著一起左右搖擺。
“嘿嘿……小畜生,看貧道我怎麼收拾你,也讓你嚐嚐苦頭!”清虛道長仄仄的說著,便將手中不停掙紮的鬼嬰,一下子扔進了那口盛滿了五個男純之的大缸裡,鬼嬰的剛一落缸裡,就如同一塊燒紅的烙鐵,全騰騰的冒起了白煙,併發出了一陣兒“滋滋拉拉”的聲響,裡也不停的慘起來,如同一隻在沸水裡不停掙紮的貓,清虛道長看著鬼嬰在缸裡掙紮著、哭著、角竟掛起了一殘忍得意的微笑。
鬼嬰兀自掙紮了一會兒,掙紮的作漸漸變的有氣無力,最後竟然一也不了,裡痛苦的尖著,也變了若有若無的聲,一雙紅的眸子也隨之黯淡了下來……
清虛道長看著鬼嬰的變化,不住的點頭,這會兒才覺到那隻被鬼嬰綠刺刺傷的胳膊火辣辣的疼痛,不住抬起胳膊看了一眼,但見整條臂膀這會兒竟變了綠,這種綠是一種幾近於黑的綠,泛起了一層黯然的澤,在這層綠之上,那麻麻的孔之中,竟生長出了一些細細長長的髮,就連這些髮竟也是綠的。
看到自己的胳膊變了這幅模樣,清虛道長是又驚又恐,頭上很快就沁出了細的冷汗,他抬起了頭,將手中的銅錢古劍拋向了閉著的屋門,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兩塊門板儘皆碎裂崩飛,清虛道長大呼了一聲,“來人啊!快點來人啊!”
不多時,遠遠的跑過來了一個拿著火把的土匪,離著清虛道長所在的地方還有幾十丈的距離便停了下來,著聲音問道:“道……道長……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