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讓清風老弟如此愁眉不展?”老劉頭上前一步,盯著清風道長問道。
清風道長又是一聲長歎,走到了一麵前,掀開了擋在額頭前麵的黃紙符,對老劉頭說道:“劉老哥,你過來看看這有什麼變化?”
老劉頭走到了那麵前,瞇著眼睛仔細打量了一會兒,不全一震,驚道:“這的臉上已經開始出現斑了,難道快要腐爛了不?”
清風道長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用手指在那的臉上輕輕的摁了一下,旋即,那的臉上便陷下去了一塊,過了好一會兒才恢複了原狀,清風道長這才說道:“現在所有的都已經開始變了,貧道原本在它們上施過一些法的,可以保持很長一段時間不腐不化,可能是金霸天等人前不久在義莊裡呆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它們這些土匪上的氣較重,衝撞了這些上的煞之氣,故而發生了這樣的變化。貧道又因為我那個不的傻徒弟在此地又耽誤了數天,一直冇有在意過這些,直到今天才發現出了這樣的事端,所以,貧道不能在此地久留了,必須要儘快將這些送回雇主家安葬纔是。”
“那你還在這裡呆著乾什麼?老夫上的傷勢將養上幾天就好了,你還是快些將這些趕回去吧。”老劉頭不免有些著急。
清風道長轉看了一眼老劉頭,不無擔心的說道:“隻是老劉哥你現在還是虛弱的很,這個山林裡又有很多猛,萬一出現點兒麻煩,貧道著實放心不下。”
“你就不用再管老夫了,老夫大不了一直呆在這個山裡不出去便是了,那些大蝙蝠也都被你用大石頭擋在了山裡麵,還能有什麼危險?倒是你卻有一個極大的麻煩,那子母兇被金霸天他們擄走了,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跟趙員外代吧。”老劉頭說道。
一提到那子母兇,清風道長心裡便又了一下,如果那日它冇有被天雷打的灰飛煙滅,此時早就將腹中的鬼胎產下了,到現在卻冇有它的一點音訊,也不知道它到底是怎樣一個形,如果它並冇有被天雷擊殺,留著必是一個大禍害。
想到此,清風道長便覺得腦子裡混沌一片,搖了搖頭,對老劉頭說道:“關於那子母兇的事,貧道隻好如實跟趙員外代了,認打認罰就全由他了,隻是在趕途中弄丟了一,確是壞了我茅山一脈的名頭,愧對我茅山列祖列宗啊!”
老劉頭拍了拍清風道長的肩膀,安道:“這件事也怪不得你,如今是世,什麼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遇到土匪打劫,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想必那趙員外也不會多加責怪於你,老夫等傷養好了之後,就去外麵打探訊息,若是探知了關於那子母兇的事,就去湘西找你知會一聲便是了,到時候你再過來將它帶回去安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