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老頭一邊用手裡的柺杖攪和著大鍋裡東西,一邊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鍋裡的東西,一副讒言滴的樣子。他邊的那兩隻大蝙蝠此時也彷彿到了這鍋裡煮的東西的,齊齊的轉過了子,像豬一樣的大鼻子不聽的嗅著,樣子極其的陶醉。
吳風聽那白老頭說要將自己和鍋裡的那隻大老鼠一同煮了吃了,當下就是一驚,連忙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個白老頭,怒道:“喂,你個白的妖怪!要殺便殺就是了,何必要這樣折磨我?我纔不要和那隻大老鼠在一個鍋裡煮!”
那白老頭停下了手中的作,抬頭看向了吳風,嘿嘿的冷笑了兩聲,隨即說道:“小夥子,你說不想和這隻大老鼠在同一個鍋裡,老夫我偏要將你和它放進同一個鍋裡,你又能將老夫怎麼樣呢?”
“你!”吳風瞪著一雙大眼,卻又無可奈何。
那白老頭又是一陣兒嘿嘿的冷笑,竟向著吳風走近了幾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後又出一隻如同乾樹皮般的老手在吳風的皮上了兩下,嘖嘖的讚歎道:“多麼細的皮啊!煮了一定非常好吃……”
吳風又驚又怒,掙紮著罵道:“滾開!你個老妖怪,不要我!”
“嘿嘿……你不讓老夫,老夫難道就不了嗎?老夫我還偏要,不僅要,一會兒老夫我還要吃你的呢……”那白老頭說著,又手在吳風的上了兩把,笑的臉上的皺紋全都堆積在了一起,看上去有些許猙獰。
吳風雖極力掙紮,無奈被綁的很是結實,本彈不得,隻好任由那白老頭的手在自己上胡索著,那老頭的手乾枯生,上麵全都是老繭,在上,刮的皮生疼,很不好。
吳風極力忍著痛苦,腦子裡卻在想著一會兒該是怎樣一種悲慘的死法,這老頭妖裡妖氣的,看上去都不像是個人,竟然還吃人,人?吳風一想到人這個詞兒,腦子裡靈一閃,突然想到自己被那子母兇給抓傷了,上有毒,想當初那些藤蔓和那些白的大老鼠都是因為自己上的被毒死的,一想到這裡,吳風像是抓到了一救命的稻草,對那白老頭說道:“喂,白妖怪,想吃我上的你可要想好了,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我上和胳膊上都腫脹了起來,那都是因為我中了毒的緣故,你若是吃了我的,便會中毒而死,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的我的牙齒,我的牙齒都已經齜出了外麵,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殭了,人你可以吃,你可曾聽說過有誰吃殭的?”
說著,吳風還張開了,出了那幾顆尖利的獠牙給那白老頭看。
那白老頭看著吳風的那幾顆尖利的獠牙,卻突然嗬嗬的大笑了兩聲,說道:“小夥子,殭彆人吃不得,老夫我卻能吃得,因為老夫本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