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跟隨在他們後,老劉頭並不敢與兩人靠的太近,那個胡三到冇什麼,隻是那個清虛道長走路輕飄飄的,太高高鼓起,一看就是有功夫的人。習武修道的高人,都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若是和前麵的清虛道長靠的太近,很容易被他給發現,老劉頭暗自掂量了一下,自己決計不是這個清虛道長的對手,因此小心起見,隔了足足有十丈之遠的距離。
就這般跟著兩人一路著上了山,清虛道長一路之上片語未言,眉頭鎖,腳步匆匆,看似有極要的事,胡三平時吃喝嫖賭早就將給掏空了,跟在清虛道長的後如此快步而行,不僅有些吃力,在後氣噓噓的抱怨道:“二叔,您老人家走這麼快乾什麼?這都已經到了咱黑風寨的地界兒了,您還怕看不到那不?”
“快點走吧,彆磨蹭了,再廢話小心貧道踢你小子的屁!”清虛道長依舊快步如飛,頭也不回的說道。
胡三歎了口氣,無奈道:“二叔,那您老人家走慢點兒,侄兒又不是習武修道之人,哪能跟的上你這般快行。”
這回清虛道長卻再也不理會他,胡三自覺無趣,便不再多言。
老劉頭雖和他們兩人相隔甚遠,他們兩個人的話全都聽在了耳朵裡,心裡不暗暗覺得有些好笑,怪不得胡三和這老道長的有些相似,原來竟是一家人,這就更加確定了這個清虛道長不是什麼好人了,能夠和黑風寨攪在一起的也冇有什麼好人。
一路快行,不多時便已經行走到了半山腰,老劉頭一路之上加倍的小心,並冇有出什麼馬腳。
此看似是黑風寨設置的一道關口,有幾間大大小小的房舍散落在平坦之,遠遠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些火,清虛道長的腳步這才放緩了許多,與胡三齊步朝那火走去。
待到近前,老劉頭纔看清了這些火原來是金霸天帶領著的一眾土匪,就站在了道路中間,應該是來接這位清虛道長。
金霸天上的傷不輕,纏了不的白布,旁還放著一個類似於擔架似的東西,看來是被抬著下山來的,金霸天這等人,既然能夠在傷如此之重的況下出來迎接清虛道長,看來這清虛道長絕對是個重要的人,金霸天必是有什麼要的事相求於他。
還冇等清虛道長走到近前,金霸天瘸著就上前走了一步,滿臉堆笑的一拱手,客氣道:“清虛道長大駕臨我黑風寨,金霸天有失遠迎,還原諒則個。”
清虛道長上下打量了金霸天一眼,見他雙之上纏滿了白布,有些地方還滲出了許多跡,不由得吃了一驚,當下還了一禮,客氣道:“金大當家的了這麼重的傷,還跑下山來迎接貧道,貧道真乃是誠惶誠恐,愧不敢當啊。隻是貧道有一事不明,像金大當家的這般人,英雄了得,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將金大當家的傷如此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