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湘的手指握了,心臟咚咚的跳著,過是一宅子,房子再大,也不過三尺安睡的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心跳個什麼勁。
管家微笑著點了下頭,便轉往前帶路,蘇湘下意識的跟著往前走了進去,前面管家邊走邊說道:“傅太太,您不知道我,但是我早就聽說過您。”
蘇湘心里無聲的苦笑,一次次的上新聞,稍有留意的都知道。有的人還以為借用豪門糾葛頻繁炒作,是為出道,外面說什麼的都有了。而這些日子,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任由那些人風言風語,就等著這風吹過去。
那位管家回頭看了一眼,似是猜著所想,繼續說道:“傅太太,我在這別墅守了有四年多了。”
蘇湘腳步一頓,看著他,四年多了?一直在這里給傅寒川看宅子?
就聽那管家繼續道:“傅先生在五年前買下了這別墅,從英國管家學院聘請我到這里來,這里的裝修都是我一手辦的。傅先生說,等以后小爺長大了,那別墅就太小不適合住人了。”
“這里環境好,空氣也好,地方寬敞,適合一家子居住。”說到這里,管家又停頓了下看了眼蘇湘,“這幾天傅先生又添置了些家進來,應該是要搬到這里來住了。”
蘇湘抿著默默的朝前走,只覺得嚨有些干。他在五年前就準備了這個地方?
古華路的公寓式別墅有三百多平米,當初為了傅贏才住在那邊,但他很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長長的馬路,走了幾分鐘才到前面的屋子,蘇湘卻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口只一步之遙就進去了。
咬著了手指,管家沒有聽到腳步聲,轉過詢問的眼睛看過來,笑說著提醒:“傅太太?”
蘇湘回過神,抬頭道:“我……我不進去了。”翻滾了下嚨,像是逃似的轉往外走了出去。
這一路上,心里都像是裝了一只鹿,東蹦西撞的讓不得安寧。現在讓知道這又有什麼用,太晚了……晚了……
心中煩,開車都沒那麼用心,前面紅綠燈切換時,沒注意,直接沖了過去,砰的一聲,蘇湘整個人往前一沖,只聽耳邊雜的聲音響了起來……
……
傅寒川被一通電話傳喚,回到傅氏大樓,喬深等候在樓下大廳,看到他進來便走上前,兩人一起往電梯走。
電梯,喬深先知會道:“所有人的董事都在會議室,大傅先生也在,看起來況不妙。”
傅寒川微閃了下目,面無表的看著前方,沒說一個字,喬深苦著臉看他一眼,他還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電梯在高層職員專用的會議廳層停下,傅寒川走出電梯,徑直的往會議室走過去,幾天沒見到這位傅氏總裁,見到他的人一路目相送。
這位雷厲風行的總裁,進公司多年,總裁之位干了七年,從沒有過放下公司的時候,就連離婚都來公司工作,三天兩頭加班晚歸,力行的奉行著“公司是我家,我就住我家”的口號,從沒見他拖沓過工作,卻在這個時候連續四天未到公司!
這幾天,公司部都傳瘋了,都說公司又要變天。那麼此番總裁回來,是要正式卸任,還是被董事局那一幫老家伙們踢出局?
會議室,那些公司元老以及董事們也都一個個的沉著面,傅正南坐在主位上,面更是難看。
其中一個董事看了看手表,看向傅正南道:“老傅,我們的總裁怎麼還沒到,就這麼不把我們這些老家伙們放在眼里?”
另一個董事跟著開口:“老傅,寒川以前行事霸道囂張,不把我們這些老家伙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現在他這是幾個意思?如果他不想回來了,那就卸了總裁之位,他干嘛就干嘛去。”
這時門推了開來,傅寒川噙著一冷笑環顧了會議一圈,笑說道:“看來,林董跟顧董很是掛念我。”
因為背后說人,那兩位被點到名的董事心虛的瞟了下癟了癟,那顧董了下腰,拖聲拖調的道:“傅總既然到了,那就會議開始吧。”
傅寒川勾了下角,拎開椅子坐下。
若是為了什麼項目,或者公司有什麼決策,每個人前面必定會放一份文件,而此時,每人面前是一杯茶。
傅寒川雖然沒有坐在那個主位上,但是總裁的氣場卻依然不容忽視,他冷冷看一眼,開口道:“那今天這場會議是什麼會,為什麼沒有人提前通知我?”
“咳咳……”有人手抵著輕咳了兩聲,傅寒川抬眼看過去,正是那位“怨氣”頗多的顧董,傅寒川淡淡道:“顧董有話要說?”
那顧董看了眼傅正南,抱著看戲的臉道:“還是請老傅說說吧。”
傅正南擰眉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了傅寒川道:“寒川,這幾天你未到公司,是在干什麼?”
“是啊,傅總,卓雅夫人的事鬧得那麼大,幾天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會把事理干凈了,給我們董事局一個代。可這幾天,你連人影都沒見一個,傅總該不會是在外面跑,一個個的去對大眾解釋道歉吧?”
那人說完還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言語間不止是對傅寒川的不滿,還有惡意的反諷了卓雅夫人的那個道歉公告一番。
傅寒川看都沒看他一眼,只對著傅正南道:“幾天前,我清楚記得在我的總裁辦公室,諸位董事不是說對我不信任,現在大傅先生也回來坐鎮了,我也好放手去做我的事,這又怎麼了?”
“況且,我并沒有放下我做出的承諾,正在努力挽回傅氏所失去的信譽,有什麼問題?”
傅正南皺著眉,眼中跳著火,他道:“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整日尋歡作樂,往你的大宅子里添東西,買車玩人嗎!”
“這就是你在為挽回公司損失所做的努力?”
傅正南怒極,聲如雷霆,怒目瞪著他,這句話從他里說出來,總比從底下某個董事里說出來要好。
那些底下的董事們帶著看戲的笑,對傅正南說的那些話一點都沒有吃驚的表。
傅寒川被當面斥責,只笑了下道:“父親又是從哪里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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