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軍和何月聽了遲的這話後,反應倒不是很大。他們夫妻看上去似乎是已經預設了這件事,傷心的低下頭來,同時陷了沉默之中。
「關於這件事,我們也已經想通了。不能強求的東西,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隻期能夠再見我們兒子最後一麵,再聽他一聲爸爸媽媽,就足夠了。」陳家軍抱著妻子,失聲痛哭。
痛失子對於任何父母而言都是生不如死的,可他們寧願失去兒子,也不願意讓兒子變一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有了兩人這話,遲就放心了:「我知道了。我會立刻出發去尋找陳黎,一旦找到了人,我會立刻聯絡兩位的。」
陳家軍和何月聽了這話後都是一臉遮掩不住的激之,向遲連連道謝後,結伴離開了神卦堂。
「老闆,你要去葬崗嗎?我可以帶你過去,我悉那邊的路!」白小舟抬手拍了拍口,信誓旦旦的說道。
遲餘打量了白小舟一眼火,忍俊不:「你剛纔不是還說那裡經常鬧鬼嗎?你不害怕嗎?」
「當然害怕了,不過,不是有老闆你在嗎?再厲害的鬼也沒老闆你厲害啊!」白小舟說話間出了及其燦爛的微笑。
遲聽言角勾起了些許微笑,緩緩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鬼的。你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們出發去葬崗。」
「好嘞!」白小舟一拍脯,迅速的下去準備一些必需品。
遲沒什麼好整理的,了個空給聯絡了權玨,告知了他一聲。
權玨聽完遲說了前因後果後,不放心的說道:「你一個人去能行嗎?不如我陪你一起。」
遲趕拒絕了權玨:「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權哥哥,你記得幫我盯著盛謙那邊,隻要他回來了,立刻抓住他,別再讓他跑了。」
權玨一口應下,結束了和遲之間的對話。
遲想了想後,又跟著給北堂烈打了個電話,讓北堂烈開車來送他們去葬崗。
開車兩個小時後,北堂烈才終於在白小舟的指路下,艱難的找到了葬崗所在的位置。
北堂烈下車後一臉的無語,揚了揚眉梢後說道:「這就是葬崗?怎麼在這偏僻的地方。」
他們此時在一片荒山前的空地上,放眼去,眼前是一片荒蕪的平地,地上偶爾冒出了幾個墳包,中午雜草錯,不見任何活。
遲下車後環顧了四週一圈,能夠清楚的覺到四周的磁場有所不妥。
這片葬崗的磁場有些詭異,在這種磁場的影響下,確實會容易給人一種森的覺。
遲不是第一次遇到類似的磁場,表現的很淡定,仔細的看了看周圍,並未見到有任何活人的跡象。
「北堂烈,四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遲話音才落,就聽到了後車上傳來了白小舟哎呦哎呦的聲音。
遲和北堂烈同時朝著白小舟看去,眼看著抱著一大堆東西,好容易從車上走了下來。
「白小舟,你拿的這都是什麼七八糟的?」北堂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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