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雙手立刻失去了行能力,他不甘心的扭著,憤怒的大聲嘶吼起來:「放開我!你們以多欺,算什麼本事!」
北堂烈低頭嫌棄的看著言,飛起一腳,毫不客氣的踹在了言的屁上,唾棄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以多欺?那你一個異能者,欺負一群無辜的小,你算是什麼本事?」
「阿烈,別和這種人多費口舌,總之狠狠教訓他一頓就對了!」裴瑤的眼底浮現出了陣陣犀利的芒,說話間已經了拳頭,砰砰兩聲,把言給打了熊貓眼。
言淒慘的哭了起來,嗷嗷的慘著:「你們居然打我!嗚嗚嗚,我要告你們,我和你們沒完!」
「你確實要和我們沒完,因為我們會親手送你進監獄。你有什麼要抱怨的話呢,都等到進了監獄之後在慢慢說吧。」北堂烈冷哼了一聲,朝著手下人使了個眼,強的說道,「不用和他客氣,直接帶走!」
言沒想到自己居然出師不利,這麼快就被抓了,他不甘心的大著,從一開始的怒罵逐漸變了哀嚎,直到最後哭的泣不聲,開始懺悔道歉。
詹婷婷對言這種人表示十分不屑,唾棄的呸了一聲後說道:「這種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戰鬥機,賊心不死還想要待小,被抓了之後就開始懺悔了,他假不假啊?」
裴瑤寬著說道:「沒必要和這種人浪費時間。走吧,我們也回去。」
眾人自從言逃跑後,便一直都在寵醫院等著他主送上門來,已經沒日沒夜的守了兩三天,現在言落網,他們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
「等了幾天才抓到了這個死變態,也是不容易,走,我請你們吃夜宵去!」北堂烈豪爽的開口,說完便和兩人有說有笑的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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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遲一大早去見許野的房間,見醒過來的人還是白晚汐,到了非常無奈。
而白晚汐更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大孩子,低下頭來,一臉遮掩不住的歉意,看向了遲道歉道:「,對不起哦,我明明是想要將還給許野的,可是卻不聽我的控製,許野那邊也一直都沒有回應。」
遲看到白晚汐這麼愧疚的樣子,心裡同樣也很不忍心,趕安白晚汐:「晚汐姐姐,你別自責,這件事不怪你。你還是按照昨天那樣表現,伯母應該發現不了什麼端倪。」
事到如今,白晚汐也沒得選,隻能認命的起床洗漱,然後和遲一起下樓。
權玨今天沒有著急去公司,而是在客廳等著兩人下樓來。
權玨隻是餘一掃,看到了眼前這兩人的興緻都不高,便猜到他們肯定又失敗了。
今天醒過來的又不是許野,而是白晚汐。
意識到了這一點的瞬間,權玨想到了應對的對策,他看向了遲和白晚汐,說道:「,你還記得我上次拜託你和許野,一起去我公司幫我試玩遊戲的事吧?我覺得你們學習了幾天,也該放鬆一下,不如上午就和我一起去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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