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你不能這麼說話!」中年男人立刻嗬斥了年一句。
中年婦更是一臉的不安,不停的朝著遲鞠躬道歉:「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大師,我兒子是因為生病心不好,所以才會冒犯您的。其實,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您千萬別生氣。」
遲當然不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微笑著點頭:「無妨,我不介意,不過,你兒子的病我沒有辦法,即使我用湯藥為他調理,也最多延長他的壽命,讓他撐過今年,僅此而已。」
遲的一句話讓夫妻兩人如遭雷劈,中年婦的腳都了,差點不控製的跪在地上:「怎麼會……您不是纔看到我兒子嗎?您至給他把把脈什麼的?或許,他還有救呢!」
遲冷靜的和中年婦說道:「這位夫人,我不用把脈也能看出你兒子的況。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兒子應該得的是淋癌,而且,已經晚期了,經過了幾次化療都沒好轉,醫生應該已經勸你們放棄了吧?」
遲猜中了,中年婦聽了這話後捂著哭出了聲。
中年男人上前扶住了中年婦,眼神同樣很絕:「大師,真的沒辦法了嗎?」
遲確定的點了點頭。
不是在危言聳聽,這個年的狀態非常不好,周磁場極度衰弱,甚至有了要破裂的跡象。
每個人的壽命都是有限度的,遲能治病,卻沒辦法逆改天命。磁場出現問題的人必死無疑,即使是大羅神仙過來,都救不了。
年更是沒有想到,遲居然這麼冷靜的就給宣佈了他的死刑,他氣的那張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然後嘶吼著掀了遲的桌子:「你胡說八道,你這個騙子,我不會死的,我還年輕,我還有救!」
許野冷漠的上前,抓住了年:「說了治不了就是治不了,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你們出去吧。」
年那裡是許野的對手,他被許野住了手腕就立刻沒力氣反抗,癱坐在地上氣籲籲。
許野皺皺眉,鬆手放開了年。
年鬧了一通後冷靜下來,他的臉變的更加蒼白,扭頭看向了中年夫妻:「爸,媽,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說到了最後,年一改剛才囂張跋扈的樣子,扯開嗓子放聲大哭起來。
夫妻兩人同樣痛苦的抱住了他們的兒子,最後無奈的離開。
許野扶起了被掀翻的桌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是可憐人。」
「那個年的磁場已經出現了變化,即使是我也沒辦法。有的人註定活不下去,不管在怎們反抗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好了,我們也回去吧,伯母還在家裡等著我們回去吃飯呢。」遲下午就和鹿嫻聯絡過,說是今晚會帶著許野回去吃飯。
許野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遲囑咐了店裡的小妹再過半小時關門後,便和許野打車回家。
許野坐在副駕駛,和司機報了地址,遲則是坐在後座上,繼續安排裴瑤他們抓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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