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幸福大街之後,遲下了車,那巖坤也跟著下了車。
「爺,您來這種地方要幹什麼?」那巖坤放眼看去,長長的街道兩旁竟然大多都是酒吧。
這裡幸福大街,妥妥的是酒吧一條街啊。
「找個人,你先回去吧。」遲說。
「我也沒你什麼事,就在街口等著您。等您忙完,我送您回家。」那巖坤不放心把遲一個人丟在這花花綠綠的地方,笑著說。
遲點了點頭,也沒有打算在這裡逗留很久,隻是想來看看權玨工作的地方。
最近,隻在家吃了一次晚飯,爸已經對有意見了,也不能太過分,今天晚上得早點回去。
vk酒吧。
和周圍其他的酒吧不一樣,這裡講究的是安靜的調,營業的時間也比幸福大街上的其他酒吧提前了一會兒,晚上六點就開始正常營業了。
現在天剛剛暗下來,酒吧裡麵已經零零散散的坐了幾個人。
穿著黑,留著黑長直的孩子正坐在檯子上唱歌,懷裡抱著吉他。
略微沙啞的煙熏嗓很有特,唱功也很了得。
唱的是一首比較小眾的民謠,當唱到,「我想和你一起看日落」這句歌詞的時候,眼神就不自覺的放在了站在吧檯裡的年上。
有人給臺上唱歌的孩鼓掌吹口哨,也沒有看見,眼中隻有那個穿白襯衫的男孩子。
權玨正在幫客人調酒,襯衫的袖子挽起了一部分,出一小節胳膊,青的管在白皙的麵板下凸顯出來,他的手腕很漂亮,腕骨很明顯的突出來。、
指骨分明的修長細手作很練,沒一會兒,一杯腥瑪麗就調配好,放到了坐在吧檯前的客人麵前。
「小帥哥,今年幾歲了?」那客人是一位大約四十歲的人,外麵是寒冬臘月,卻穿著黑的蕾長,材保持的還可以,臉上畫著很濃煙的妝,渾上下都著市井的俗氣。
手裡麵夾著煙,說話的時候,還對著權玨吐了個煙圈。
權玨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淡淡的說:「十八。」
「十八歲就來這種地方打工了啊。」席輕笑一聲,目輕佻的打量著權玨,「這裡給你開多工資?」
「這是我的私人問題。」權玨的態度依然是很淡。
席然是不願意放過權玨,看著權玨的眼神幾乎是掩蓋不住的欣賞。
「不管這裡給你開多工資,姐給你開雙倍,你願不願意跟著姐走?」席笑著問。
「我並沒有跳槽的打算。」權玨不假思索的回答。
人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顯然是沒有料到眼中的小崽子,這麼不給麵子。
幾秒後,席眨了下畫著緻眼線的眼睛,看著權玨,似笑非笑的問:「你不認真的考慮一下,就這麼草率的拒絕了姐,小夥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錯失了一個什麼樣的機會?」
權玨懶得理會那個人了,沒有回答,而是轉麵向了存酒櫃。
席被無視了,臉一下子變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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