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一家五星酒店的豪華套房裡,幾個男人和幾個人正進行著一場**的**遊戲。
“老大,你可真有本事!”
“是啊老大,咱幾個真冇跟錯人!”
“老大,這輩子我就認你了!”
……
奉承的話不絕於耳,幾個小弟看他的目簡直比看親爹媽還親。
雖然鄉村半月行在路兮琳的心理障礙問題上起到了很好的輔療效果,但週日這天,賀文淵和路兮琳依舊再次去了心理診所。
在向心理醫生彙報了他們最近的況後,心理醫生先是恭喜他們,最後又做了一些輔助的開導。
離開診所的時候,兩人的心說不出來的愉悅,因為醫生說下週開始,他們就不用再到診所來了。
為此,兩人都不由地舒了口氣。
抬頭看看明朗的天空,路兮琳覺得自己心頭的那片雲正在漸漸的散去,當然,之所以冇有完全消散,那是因為還有另外一件事仍然困擾著的心。
那就是安寧手上的那些照片。
照理來說,賀文淵能夠對那天晚上的事表現出他的大度與豁然,照片的事路兮琳可以更加坦誠纔是,可是每一次話到邊的時候,都會想到安寧,而一想到安寧,就莫名的開不了口。
不覺得自己有多善良多偉大,甚至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厭惡安寧,可是一想到賀文淵對安寧的疼,以及他對安寧的愧疚和虧欠,心裡就冇來由地覺得不忍。
如果他知道安寧做的那些事,他一定會很失很難過吧?
還有安寧……原本就已經孤一人,如果再冇有了賀文淵冇有了賀家,又會是怎樣?
想到這些,路兮琳有些於心不忍,於是隻好把事藏了起來。
而另一方麵,又不免擔心,畢竟如果安寧真的把照片散播出來,對自己和賀文淵來說也必然是致命的打擊,尤其是對賀文淵。
路兮琳就這樣陷進了一個怪圈裡。
想要照顧到所有人,可是偏偏無論哪一邊,三個人都像是的連在一起一般,無論是自己主向賀文淵坦白,還是安寧先下手將照片傳開,都有一種牽一髮全的覺,到最後,三個人都會被牽連進來。
因為想過了,如果安寧先主出手,也不會再留半點麵,會向賀文淵坦白。
本來也想找安寧再談談,但也知道,這麼做隻能讓自己變得被加被,而安寧對賀文淵的,也絕不是自己幾句曉之以之以理的話能夠搖的。
並且在幾次的接中,明顯地覺到了安寧對這件事的偏執。
好在這段時間來,安寧一直冇什麼舉,路兮琳才微微的到些許安心,不過一想到這事,還是煩惱不已。
心鬱悶的,給曹念念打了電話,這是唯一能夠找到的傾吐的缺口。
兩人因為有一段時間冇見了,見麵後,曹念念顯得頗有些興,興之餘,也不免抱怨:“你說你最近忙什麼呢,都見不著人的!”
“冇忙什麼,前不久跟文淵出去散了散心!”路兮琳回答。
曹念念想起之前跟聯絡的時候,說在外麵,於是不由嘀咕:“怪不得呢,原來是跟老公恩去了啊!”說完,吸了一口飲料,忽地想到什麼,於是又問:“哎對了,你那個……怎麼樣了?”
“哪個?”
“就是心理診所那個。”
“已經冇事了!”
“冇事了?”曹念念眨了眨眼,“冇事了是什麼個意思?”
於是路兮琳把這事兒簡略的說給聽,曹念念嘻嘻一笑,說:“那可真是恭喜你了!不過話說回來,賀文淵還真是個好男人啊,兮琳,你真的是中大獎撞到寶了!”
路兮琳笑笑,麵上看似波瀾不驚,可是心裡卻是甜紛湧。
誰說不是呢?像賀文淵這樣的男人,自己到底何德何能才能夠讓他這麼對自己?
也許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自己纔會擔心會害怕吧……
有些傷痛如果附加得太多,也許誰都會變得無法承,而自己為賀文淵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又怎麼能夠再讓他為自己承擔?
想到這裡,路兮琳不由地歎了口氣,曹念念聽了,疑地問:“怎麼了?好好的乾嘛又歎氣啊?”
路兮琳抬眼深深的看了一眼,幽幽地開口。
“大姐,你……你確定你冇有簽約影視公司?”曹念念驚訝出聲,路兮琳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
“這種橋段不是隻有在電視劇裡纔有的嗎?你要不是簽了影視公司拍電視劇,怎麼會有這麼狗的人生?”
路兮琳眼一翻,很是無語。
“彆開玩笑了,我都快愁死了!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文淵?”
“不要!”曹念念幾乎想都冇想便口而出。
“為什麼?”
“你傻啊!你準備怎麼告訴他?跟他說安寧手上握著你的不雅照?告訴他你遇到那幾個賊都是安寧指使的,可是你有證據嗎?他是你,這冇錯,我也承認,但你彆忘了,他也一樣疼安寧!安寧現在暗兵不,如果你先跟賀文淵說了,安寧直接來個死不承認的話,你怎麼辦?而且說不定到時候還倒打一耙,你就真說不清了!”
聽完曹念唸的分析,路兮琳輕輕地點了點頭,覺得的確是這麼個理。
畢竟以安寧的心思的話,倒打一耙這種事不是做不出來的。
“那我該怎麼辦?你不知道我現在真的好擔心,萬一安寧真的把照片放出來,我是冇什麼,可是文淵他……他畢竟份在那裡,我真的不想他因為我而為彆人的笑話。”
“我要是你,我就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
“坐以待斃?”路兮琳口而出。
曹念念冇好氣的白了一眼,“呸呸,什麼坐以待斃?這敵不我不。反正照你現在說的形勢來看,你是冇可能變被為主的,倒不如啥也彆做!不是賀文淵嗎,要真的的話,一定不會置賀文淵的麵於不顧的,要知道賀文淵對那麼好,稍微有點良心就不會那麼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冇什麼好怕的了。你也彆擔心會把照片給賀文淵,雖然我不瞭解你老公,不過我猜他要是知道你被拍了那種照片的話,我估計他絕對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的,安寧是聰明人,不會拿自己冒險!所以呢,你現在隻管好好過你的日子,該乾嘛乾嘛!”
所以彆人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呢,曹念念一番話,果然讓路兮琳有種茅塞頓開的覺,不過這茅塞剛開,又驀地苦了臉。
“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可是……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管不顧,把照片放出來的話,那怎麼辦?”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真鐵了心連賀文淵都不顧,非要把照片放出來,那也是冇辦法的事,你呢,是不管怎麼做都不可能阻止得了的。最壞的結果呢,就是你跟賀文淵SAY拜拜,恩夫妻變路人!不過你可以安心的是,這樣一來,安寧跟賀文淵也絕對不會有可能的!”
……對曹念念安的話,路兮琳隻有“無語”二字,就好像要的結果隻是安寧跟賀文淵不能在一起一樣。
要的是賀文淵好嗎?!
“行了,彆愁眉苦臉了,這事兒你真愁不來的。就照我說的做,保準冇錯!反正你再愁再煩也冇用,主權始終在安寧手裡,所以倒不如賭一賭。再說了,賀文淵是聰明人,你應該相信他,就像他相信你一樣!”
曹念唸的話對路兮琳雖然冇什麼實質的幫助,但路兮琳細細地琢磨了一番後還是聽取了的建議。
畢竟就像曹念念所說的那樣,自己不可能變被為主,能做的也隻有一個“等”字。
而事實上安寧此時的心理也真的被曹念念不幸說中。
可以無所謂路兮琳,但對賀文淵,卻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
他,所以和路兮琳一樣,同樣不忍看他為其他人的笑柄。
安寧想著,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煩躁,最關鍵的是,路兮琳那邊一點靜都冇有,忽然覺得如果再繼續這樣拖下去的話,自己的這招棋就要無效了。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路兮琳自己放手。
這天,賀文淵因為有事,路兮琳一個人回了賀家。
到家的時候,剛到客廳,就到從樓上下來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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