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南初就接到了秦落歡的電話,說傅庭淵已經取消了訴訟。
南初應了一聲,拿著手機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那頭秦落歡也沉默了下來,然後低低的嘆了口氣。
誰都明白傅庭淵之所以取消了訴訟的原因。
“阿姨,我去接阿烈回來。”
“嗯。”
掛了電話。
南初了眉心,從咖啡廳裡走了出來,打的去了看守所。
傅庭淵取消了訴訟,願意和解,那麼警局那邊也就沒有了關押秦烈的理由,南初下車的時候,就看到秦烈站在看守所旁邊。一個多月不見,南初看著他有些發愣。
“初初……”
上前,一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秦烈沉默下來,看著。
南初一下子哭了出來,秦烈一時有些無措,下意識的抱住了麵前抖哭泣的小人。
“對不起……”
他低聲道歉。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你對不起的是秦阿姨,是素素!”撕心裂肺,“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你有沒有想過你進去了阿姨該怎麼辦?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你坐牢了我能好好活著嗎?”
秦烈沉默下來,他抱住。他有想過,當然有想過。隻是能怎麼辦?隻要一想到還在他那邊委屈,他就連一分鐘都忍不住。
再多的理智,在見到憔悴的模樣就崩潰了。
他啊,他怎麼做得到袖手旁觀?
……
看守所對麵的街道。黑的賓利裡。
“等下。”
男人從檔案裡抬首,瞇起眸子看向對麵擁抱著的男。
“傅總?”
司機有些驚訝。
傅庭淵凝眸著不遠。
昨天找他的人被高大俊的男人抱在懷中,讓他看著莫名有些礙眼。
聽說殷漠北找了好幾個月的人找回來了,所以那個人回來就是為了全秦烈和南初?
他手指微微敲擊在手上的檔案上,瞇眸淺笑的模樣有些諱莫如深,司機從後視鏡裡看著他,不覺有些驚恐,握著方向盤沒說話。
“走吧。”
他收回了眸子,淡淡道。
不過是一個不記得的人,雖然確實很有趣,但是也不值得他多費心神。
賓利緩緩駛。
傅庭淵低頭看著檔案,眼前卻不斷的回閃著那兩個人擁抱的場麵。
有些心煩。
他合上檔案,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或許他有點後悔了。
不應該這麼便宜秦烈。
北方那塊被殷漠北讓給他的地確實非常的實在,但是此刻惡劣的心在告訴他,他有點後悔了。
他不高興看到南初跟秦烈好上。
因為不記得了,所以也不為什麼,單純就是,不高興。
傅庭淵臉鬱。
司機戰戰兢兢。
“你認識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誰?”司機小心翼翼的問道。
“南初。”
“不認識……”
“嗯。”
傅庭淵意義不明的問完話,又意義不明的沉默了下去,前方開車的司機冷汗都下來了。
醒過來雖然不記得人了,但是傅庭淵也沒著急去盡快恢復記憶,失去的那些記憶並不妨礙他的工作。
然而此刻,莫名的,他很想回憶起他跟南初的過去。
他們應該……很悉。
最起碼,他的對的,很悉。
想到這裡,他笑了一下。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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