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四這麼解釋,龍心裡舒服了。
「好,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第二天,不用進山伐木,植樹,但要送新鮮蘑菇去餘傢俬房菜館。
天矇矇亮,田清泉夫婦倆就提著籮筐到大棚裡採摘蘑菇。
因為是初夏季節,用不著給大棚保溫,覆蓋在蘑菇大棚上麵的白油紙已經撤掉了。
過大棚骨架,可以看見田清泉夫婦倆各自拎著籮筐正在大棚裡麵彎腰採摘鬆樅。
大棚最中央的位置,掛著一盞馬燈,馬燈燈將大棚照得昏黃一片。
「喲,清泉兄弟,春梅妹子,這麼早就來這裡採摘蘑菇了。」
田清泉夫婦倆正忙著,一道有些低沉聽著很不友善的聲音在大棚外麵響起。
聽到這聲音,田清泉夫婦倆臉均是一變。
這幾個月來,這個聲音他們夫婦倆聽多了,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所以就算不用回頭,他們夫婦也知道站在大棚外麵的男人是誰。
許春梅將手裡的籮筐擱下,一臉憤怒的轉。
看見蔣萬貫跟一個小廝站在大棚外麵,許春梅目在那主僕上一掃,最後一臉憤怒的盯著蔣萬貫。
「蔣老闆,我倒是想問問你,這麼早,你們倆怎麼會出現在燕家三房的蘑菇大棚外麵。」
許春梅一臉防備。
這兩個人這麼早跑這裡來,該不會是來蘑菇的吧。
微微瞇了瞇眸子,眼中的防備之更重。
以蔣萬貫的人品,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田清泉也是一臉憤怒。
「蔣老闆,這裡不歡迎你,我們夫婦倆也沒話跟你說,你請回吧。」
麵對夫婦倆的憤怒,蔣萬貫依舊一臉笑瞇瞇的表,一不的站在原地。
他了下的山羊鬍,一臉佞笑瞇瞇道「清泉兄弟,春梅妹子,別這麼著急趕人嘛,先聽我將話說完再攆人不遲。」
許春梅道「誰是你兄弟,誰是你妹子,蔣老闆,你可別,我們普通老百姓可不敢跟你蔣老闆拉親戚關係。」
蔣萬貫想說什麼,再清楚不過了。
蔣萬貫沒理會許春梅,盯著田清泉道「清泉兄弟,你說你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為燕家三房做事圖什麼啊,燕家三房四姑娘就給你們夫婦倆那點工錢,卻把蘑菇大棚,四姑娘山上的事都給了你們,你們一年忙到頭頂多得幾十兩銀子的工錢,而燕家三房幾口人待在西京城什麼都不用管,每年卻有大把大把的銀錢進腰包,這對你們太不公平了。」
蔣萬貫循循善的往下說,田清泉夫婦倆聽得眉頭都皺了起來。
「清泉兄弟,燕家三房的人眼下正在西京城福呢,不會再回這窮鄉僻壤之地了,你們夫妻倆與其辛辛苦苦為們守著這蘑菇大棚,不如將種植蘑菇大棚的技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夫婦倆的,我不僅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銀錢,還會讓你們去我家酒樓裡幫工。」
蔣萬貫在西澤縣開了一家萬福樓的酒樓,有一次蔣萬貫來大興鎮辦事,慕名到餘傢俬房菜館吃了一頓蘑菇宴,之後就打聽出餘傢俬房菜館的蘑菇是芍藥村的蘑菇大棚提供的,於是蔣萬貫來到芍藥村鑽進了蘑菇大棚裡,從蘑菇大棚裡弄一點土回去研究種植蘑菇,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那蘑菇都長不好,於是他又打起了田清泉夫婦倆的主意。
這已經是田清泉夫婦倆第不知道多次見他了。
「蔣萬貫,你放屁。」
蔣萬貫話落,許春梅氣得直接了口。
「誰給你說燕家三房的人不會回來了,這裡是他們的,就算他們在西京城福,一年到頭也會回這裡來看看的,退一步說,就算燕家三房的人不回來了,我們夫婦倆也會一輩子為燕家三房的人看守著這蘑菇大棚,絕對不會將種植蘑菇的辦法告訴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蔣萬貫好說歹說都行不通,有些被許春梅惹怒了。
他狠狠瞪了許春梅一眼,然後對田清泉道「清泉兄弟,你家到底是男人做主,還是人做主啊,我現在是在跟你商量事,為什麼總讓一個婦道人家打岔,清泉兄弟,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媳婦都管不了嗎。」
許春梅氣得前一起一伏。
這挨千刀的蔣萬貫啊,不僅打蘑菇大棚的主意,還想破壞他們夫妻之間的。
「蔣萬貫,你走不走。」
許春梅抄起腳邊的扁擔就朝著蔣萬貫撲了過去。
「你再不走,老孃一扁擔打死你這個壞心眼兒的。」
這邊的靜很快被五龍衛知道,龍一吩咐龍二先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何事,他則急匆匆的去稟報龍夫婦倆。
龍夫婦倆尚未起床,龍一著頭皮敲門。
「主子,夫人,不好了,田清泉夫婦倆好像跟人在蘑菇大棚那邊打起來了。」
聞言,燕小四跟龍都猛地睜開雙眼,燕小四在龍的攙扶之下起,快速的穿戴整齊。
須臾,夫婦倆就出現在了蘑菇大棚的地裡。
燕小四目先是在田清泉夫婦倆上一掃,見他們夫婦倆好端端的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纔看向一旁的蔣萬貫主僕倆。
蔣萬貫看到燕小四夫婦倆時,已經嚇得臉都發白了。
他沒見過燕小四,但見燕小四跟龍是從燕家三房宅子走過來的,他大概猜到了燕小四的份。
燕家三房的人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怎麼一點訊息都沒得到呢。
蔣萬貫現在後悔極了。
若知道燕家三房的人會回來,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來這裡鬧事。
龍目一掃後,看向龍二,冰冷的出聲「怎麼回事?」
龍二先到一步,已經將事經過都弄清楚了,他簡單的將事經過講給了龍夫婦倆聽。
龍二話落,田清泉一臉歉意的對燕小四道「小四,都是我沒本事,沒有看管好蘑菇大棚,讓這姓蔣的經常上門來找麻煩,還打攪了你跟戰將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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