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前麵就是劍鋒關了,淳於寒楓才抬手示意後的人先停下來。
看到淳於寒楓打的手勢,天機閣的人齊齊勒住韁繩。
「你們也都停下來吧。」
淳於明月跟淳於寒楓並肩停在荒漠裡,回頭瞧了一眼自己的那些親衛。
看見自己的親衛都停下來之後,他才扭頭回來對淳於寒楓道:「前麵就是劍鋒關了。」
淳於寒楓道:「我聞到了空氣中有一淡淡的腥味,怕是劍鋒關這裡剛經歷一場戰。」
「主子,有馬蹄聲。」
淳於寒楓話音剛落就見孤狼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孤狼作利落的趴在地上,讓耳朵著地麵,屏氣凝神的聽了片刻。
淳於寒楓掃了他一眼。
「大概有多人?」
孤狼道:「至一萬人以上。」
聞言,淳於明月眉心了。
尚不能確定這一萬以上的人馬是淳於劍帶領的鐵騎,還是耶律長青埋伏在劍鋒關的人,淳於明月看著淳於寒楓道:「前麵況不明,大哥,咱們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嗯。」
淳於寒楓認同淳於明月的說法,點了下頭,然後一行幾百人迅速的找附近的小土丘躲了起來。
踢踢踏踏雜不堪的馬蹄聲越來越近,淳於寒楓跟淳於明月聽著逐漸震耳聾的馬蹄聲,兩人臉上的都綳得鐵。
「王上,那好像是鎮國將軍。」
直到看清楚了騎馬跑在軍隊最前麵的淳於劍,淳於寒楓跟淳於明月臉上繃的才放鬆。
「大哥,是鎮國將軍淳於劍,不用張了。」
淳於寒楓冷了淳於明月一眼。
「我從來都沒有張。」
「是是是,大哥你是驍勇善戰的戎狄王,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說的就是你,剛纔是我張了行吧。」
淳於明月一邊跟淳於寒楓說話,一邊從小土丘後麵走了出來。
「鎮國將軍。」
「王上。」
淳於劍看見從小土丘後麵走出來的淳於明月,一臉高興的調轉馬頭,騎馬奔向了淳於明月,在距離淳於明月十步遠的位置下。
「末將參見王上。」
「這裡不是朝堂,鎮國將軍不必如此拘禮。」
淳於明月上前幾步手去攙扶淳於劍。
淳於寒楓跟在淳於明月後從那小土丘後麵走出來。
淳於劍抬頭就看見了淳於寒楓,頓時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猛地將雙眼瞪大,發現淳於寒楓影是實實在在的,他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
淳於寒楓挑了他一眼,含笑道:「小劍子,才半年多沒見到我,看到我就震驚這副模樣了?」
「你你是王上。」
聽到淳於寒楓說話,淳於劍激得聲音都有些抖。
他本是淳於家一條不起眼旁枝裡的一個不起眼的庶子,空有滿腔報國之心,卻沒有施展本領的機會,是一年戎狄武士摔跤大賽上,淳於寒楓看見了他,將他要到了邊做侍衛,後來又將他編黑騎,最後發現他有領兵打仗的能力,又將他投了軍中,淳於寒楓對他來說有知遇之恩,當初得知淳於寒楓為了一個人去死,他心痛了好久。
淳於寒楓聳了聳肩回答:「如假包換,這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冒充我。」
「王上,你沒死,你沒死真是太好了。」
淳於劍本來打算順著淳於明月的攙扶起,現在看見了淳於寒楓後,他有直的跪在了地上,麵朝著淳於寒楓的方位。
「末將拜見王上。」
想到淳於明月現在是戎狄王,他趕了聲,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淳於明月。
「王上,你們怎麼會一起出現在這裡?」
這兩兄弟以前不是死對頭嗎,無時無刻想弄死對方的那種死對頭。
淳於寒楓知道淳於劍心裡在想什麼,一臉輕鬆道:「快別我王上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戎狄王了,小劍,你現在要效忠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淳於明月,明白嗎?」
淳於劍道:「你們化乾戈為玉帛了?」
淳於寒楓一隻手搭在淳於明月的肩膀上,淡淡道:「我跟明月之間本來就沒什麼深仇大恨,何況我們還是親兄弟,明月,你說是也不是。」
「大哥說得對。」
瞧那兄弟倆深深的樣子,淳於劍臉上不知該作何表。
「啊,哈哈,原來是這個樣子啊。」
淳於劍憨憨的笑了笑問淳於寒楓:「那那王上,末將該如何稱呼您。」
淳於寒楓按了按眉心。
小劍子這憨憨是將他剛才說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都說了我不是戎狄王了,怎麼還喚我王上呢,小劍子,你可真不長記,咱們上都流淌著淳於氏的,按照輩分,我是你的兄長,你直接喚我大哥吧。」
淳於劍到寵若驚。
就算淳於寒楓不再是戎狄王了,淳於寒楓也還是他心目中的英雄,管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喚大哥,有些不出口啊。
見淳於劍皺著眉頭,那一臉猶豫的表,淳於寒楓挑眉道:「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大哥,大哥。」
淳於劍激的開口,連喚了淳於寒楓兩聲大哥。
「王上願意認末將做小弟,是末將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末將怎會不願意。」
「又來了又來了。」
淳於寒楓從淳於劍上收回視線,瞧了一眼淳於明月。
「明月,這小子跟了你才半年,怎的變得如此呆板了。」
淳於明月:「」關他什麼事。
「嘿嘿,大哥,我格一向呆板。」
淳於劍一臉憨笑的開口:「您別跟王上吵架,您們二位好不容易纔化乾戈為玉帛的,可別因為末將再傷了和氣。」
「好了,不閑扯了,咱們說正事。」
淳於寒楓擺了擺手。
「小劍子,瞧你這一的殺伐之氣,滿的氣,可是剛經歷了一場戰?」
說到正事上,淳於劍立馬去憨憨的模樣,一臉繃著嚴肅威武很有年將軍的樣子。
「嗯。」
他先是對淳於寒楓點了點頭,然後側對著淳於明月抱拳道:「王上,您預料得一點都沒錯,耶律長青那老狐貍果然在劍鋒關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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