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軒轅蔦蘿還在世的時候,祁天凌可沒半夜來越府干這個勾當。如今依然也是,他輕車路的就跑去了越泠然的閨房。
他悄悄的就打開了窗子,見里面的確有一個子睡得正香。看形,應該是越泠然無疑。
不過,里面的熏香卻不是茉莉花香,而是百合的香氣。從前越泠然就喜歡百合香氣,自從嫁到了息王府之后,不知道怎麼便喜歡上了茉莉花香。不過這倒是不要,人都是善變的。
這不讓祁天凌想起了軒轅蔦蘿在世的時候,似乎極其喜歡百花香,蔦蘿花的香氣,玫瑰花的香氣,甚至于茉莉花的香氣,都是十分喜歡的。
想多無益,祁天凌關了窗戶,對著邊的隨從小聲道:“走,咱們去看看越梓在哪里?”
隨從一臉的茫然,實在是不知道王爺的這一趟到底是為何。可是他是奴才,自然什麼都要聽自家王爺的。
越梓住在偏院,比之越泠然的院子,自然沒那麼奢華,不過越府是大家,越梓的院子,也比尋常世家嫡的院子好上許多了。祁天凌溜進來之后,便發覺這里十分不對勁。要知道,越丞相是十分寵姨娘的,據說,這位姨娘當初也是有許多世家子弟相中的對象,不世家子弟可是親自上門求親,可是最后,偏偏選擇了越鴻卓。
雖說是妾室,可是到底也獨寵很多年。姨娘本就是漂亮,加上保養的又好,雖說和越夫人年紀相差不多,看上去卻比越夫人年輕十幾歲。
近些日子,祁天凌也沒聽說姨娘失寵了,怎麼這個院子竟然如此凋零?
就在祁天凌疑的時候,院子里突然來了幾位家丁,祁天凌是聽腳步聲便能聽得出來,這幾個家丁可都是會武功的。
他拉著隨從躲到了一側,便聽到了那幾個家丁不耐煩的說道:“咱們這活計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另外一個人高馬大的也無奈道:“等二小姐什麼時候不鬧騰了再說唄,這都過去有些日子了,姨娘還不能接事實,整日·以淚洗面,二小姐也是,都被毒啞了,如今還這麼能鬧。”
“要說咱們小姐可是真狠啊,對待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下此狠手。”
那個人高馬大的倒是不以為然,道:“你以為二小姐就是什麼省油的燈啊?這麼年陷害小姐的事也沒干,我倒是覺得,這麼一次毒啞了不錯,不能再鬧騰了,要不然,姐妹兩個同在息王府,還得明爭暗斗的。”
幾個家丁走遠之后,祁天凌才皺著眉頭,就連隨從都不可置信的問道:“王爺,老奴沒聽錯?側妃把庶妃給毒啞了?”
祁天凌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越泠然要下此狠手?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幾日·越梓去景園鬧事?可是即便如此,越泠然也不會這麼做啊。就算平日里心狠手辣的,可是這樣做,越丞相也不會饒了啊?
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想到這里,祁天凌決定去一探究竟,看看越梓再說。
彼時的天,已經大亮了。他的潛了越梓的閨房,發現正在被綁在床上,雙目無神,呆呆的躺在那里。屋里倒是干凈的很,可是越梓犯了什麼錯,要被越丞相如此重罰?
還來不及分辨,祁天凌便叮囑隨從道:“那些人都在外面,人不多,想來戒心也不重,你在外面等本王,本王要進去看看庶妃。”
隨從點了點頭。
那幾個家丁是守在院子門口的,想來也是為了防止越梓逃跑,亦或者是為了防姨娘過來看兒。
所以祁天凌從后門溜進來的時候,并沒有人知道,這個時辰,院子里也沒什麼人。越泠然之前吩咐過,怎麼也要足越梓一段時間,所以除了正常三餐之外,不必過來管,讓好好閉門思過。
起初越梓鬧得很厲害,就連姨娘也是幾次登門去找越丞相,可是都被越丞相趕了出來。越梓之前做事太沒分寸,所以,越丞相打算冷姨娘一段時間。如今,什麼都比不得他的權勢重要。
加上這陣子,越夫人病重,越夫人畢竟是發妻,又是從前一手扶持越丞相上位的,越丞相雖然險毒辣,倒是也不至于太過于無,所以,也沒心思去理會姨娘。姨娘本想寫信給越君澤,希越君澤能在這個時候回來挽救一下局面,可惜,送出去的信都被越丞相給折了回來。
如今,越君澤駐守邊關,不能隨意回皇城,加上越君澤當年可是犯了錯,才被越鴻卓安排出去的,怎麼可以隨意回來?
因為這事,越鴻卓更加對姨娘不滿意了。所以,越泠然對越梓做的一切事,越丞相都不打算過問。
如今,越泠然對他來說,才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無論如何,都要伺候好了。
祁天凌不知道原委,就連姨娘母也是不知道的。可是祁天凌還是進來,想問越梓一些事。
越梓在看到祁天凌的那一刻,豆大的淚珠了下來,覺得自己在做夢一般,以為,有生之年,都不能再見到王爺了,可是誰知道,如今,還能看到他······
祁天凌也沒有想到越梓如此激,急忙拿出手絹去的淚,隨后祁天凌急忙道:“你先別哭,本王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越梓點了點頭,這幾日,瘦了不,臉上額骨分明,眼睛都大了不。
祁天凌也覺到了的變化,然而眼下,這都不是他最關心的。
“你知道你爹送到二殿下府上的人兒到底是誰嗎?”
越梓其實就想告訴祁天凌這件事的,可惜啞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會流淚,如今看到祁天凌一句話問到了重點,便急忙點了點頭。
祁天凌一聽有戲,便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是誰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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