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吃癟,心自然不爽,他確實沒有任何理由去質問冷子修,這事,倒是變他沒理了。
然而祁天凌卻不想白來這一趟,他握了雙拳,咬牙問道:“本王不信,子修兄,你若是想打消本王的懷疑,不如給本王看看,您房中··娘的真面目?”
冷子修覺得,他之前給了祁天凌大一劍,是想斬他命子的,也沒想過要他的腦子啊?平日里,看著明的一個人,怎麼今日·腦子這麼遲鈍?
冷子修好笑的看著祁天凌,反問道:“息王爺,您是糊涂了,本殿房中的人,你憑什麼要看?你有什麼資格要看?而且,本殿的人兒已經休息了,難道息王爺府中那些個··娘還不夠,還要來惦記本殿的?”
“二殿下不必巧舌如簧,您如今算是抱得了人歸,本王也是前來祝賀的,二殿下您這些年孤一人,總是惦記著本王的故王妃,本王這心里也不是滋味,如今蔦蘿已經死了,您能走出來自然是最好,可本王卻聽說,您府上的人兒正是本王的庶妃越梓。本王這心里不大舒坦,二殿下您若真的是喜歡本王的庶妃,盡管要去便好,不必如此的。”
祁天凌的一番話,倒是讓冷子修大跌眼鏡啊,他以為他真的查到了什麼有用的訊息,所以才大半夜到王府里來拿人。沒想到,居然懷疑到了越梓的上。
饒是冷子修再淡定的一個人,這會子也憋不住笑意,可他還是瞬間便恢復如常了。冷子修也不理會祁天凌了,這都什麼時候了,再跟他廢話下去,天都要大亮了。
“本殿府上可沒有息王爺您要找的人,您若是不放心,這個時候去越府看看倒是還穩妥些。本殿也困了,先回去休息了,子晉,送客。”說罷,祁天凌大搖大擺的起了,了外袍便消失在祁天凌的視野里。
祁天凌看冷子修剛剛那個表,并不像是作假,一時間他的氣焰也被下去了大半。邊的隨從也勸道:“王爺,咱們要不然趕快回府,看二殿下的樣子,也不是很歡迎我們。”
這邊的隨從說著,那邊的子晉便友好的笑道:“時候不早了,息王爺還是快快回去,屬下也是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了,還請息王爺不要讓屬下為難。”
祁天凌這個時候再賴在這里不走,那便是不懂事了。他沉著一張臉,終于拂袖而去。走出去的時候,腳還是一瘸一拐的,就連子晉看見此此景都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祁天凌這一趟,一無所得。可是他還不甘心,想了片刻兒,他才握住隨從的手,道:“走,去越家。”
隨從苦著一張臉問道:“現在?”
祁天凌點了點頭。
隨從無奈,卻也不得不聽從祁天凌的。一路上,隨從恍惚的說了一句,“二殿下上的兒香真重,不過倒是有點像側妃常用的茉莉花香。”
起初這句話,祁天凌并未在意,可是反復咀嚼之后,他便的抓住隨從的手,問道:“你確定?”
隨從不知道王爺這突然是怎麼了?便點頭道:“二殿下上的茉莉花香味道很重啊,王爺您都沒有聞到嗎?”
祁天凌確實沒有聞到,他最近可能是因為傷的緣故,嗅覺也不大靈敏了,那些個湯藥喝下去,整個人,每日·都暈暈乎乎的,關于冷子修上的味道,他也確實沒有在意。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越泠然,可是不敢那樣懷疑。他從大牢回去王府之后,便去問了馮安,馮安只說只有一日·越泠然發燒,越梓去鬧了一回,之后便和越泠然鬧不愉快,便被越泠然送回了越家。
他只是覺得,這一定是們姐妹演得一出戲,如今卻覺得疑點重重。越梓為何要去景園鬧?他之前竟然從未關心過這件事。
“那一日,側妃和庶妃吵架,你可有耳聞?”祁天凌突然開口問道。
隨從聞言點了點頭,道:“那日·靜鬧得很大,奴才也聽到了,庶妃好像說什麼側妃娘娘本不是病了,而是回了越家,小的也并未在意,那幾日,咱們王府可是戒備深嚴,別說是側妃了,就是小的都出不去。”
祁天凌心里一驚,便抓住隨從的手,又道:“之后呢?”
隨從想了想,又道:“其實自從王爺你出事之后,庶妃便一直去景園鬧,先是指責側妃對您漠不關心,然后被側妃趕出了景園,不讓進去,次日·庶妃便又去了,櫻蘭姑姑一直都攔著,說是側妃娘娘這幾日也是愁壞了,正發燒呢,不讓進去。可是庶妃那幾日·也不知道怎麼了,隔一天就去鬧一回,奴才們也不知道什麼況。直到側妃不住了,從景園親自出來,好好的教訓了庶妃一番,庶妃這才消停。”
隨從倒是把他知道的都說了,這按理聽來,并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據祁天凌手下的人來報,越府似乎并沒有什麼人出沒,唯一在的,不過是兩位小姐和一群侍。越丞相也就這麼兩個兒,能讓冷子修看上眼的人,到底是誰?
祁天凌心里有些恐懼,他總是害怕著些什麼,可是他又不能宣之于口,就是連心里,他都是抵著的。
一定不是越泠然!怎麼可能是越泠然!
這種想法,讓祁天凌就快要窒息了,他和越泠然認識多年,這是唯一的一次,他覺得自己離那麼遠。從前,越泠然那麼他,如今也是生氣,并不是真的不要他了,越丞相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把他的人送到冷子修的床上,一定是這樣,一定是這樣。
可是即便如此,祁天凌還是沖的跑去了越家。
彼時的天,已經快要大亮了。越家大門閉,隨從也有些擔憂,有些退卻的問道:“王爺,要不然咱們晚一會兒再來?”
祁天凌搖了搖頭,堅定道:“不可,等本王回去,他們就有的是時間把人送回來,本王還如何能知道真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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