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的這一掌打的猝不及防,越梓恍惚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鮮紅的五個拇指印目驚心。
越梓眼眶在眼角打轉,可是又不敢反駁祁天凌,只好哽咽道:“王爺息怒,妾,妾知道錯了。”
別說是越梓,就連越泠然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倒是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本就睡得不好,有些不清醒,眼下更是沒什麼力氣。
“然兒說的對,就按然兒說的,你們繼續留在明清寺齋戒三日,本王晚上會過來。”祁天凌看向越泠然說道。
越泠然點了點頭,再未多話。
祁天凌走后,越梓才一臉憤恨的看著越泠然,厲聲問道:“我這樣,姐姐很開心是不是?”
越泠然斜睨了一眼,輕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轉走。
可是越梓卻突然住了,繼續道:“姐姐,你不要裝模作樣了,軒轅蔦蘿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心里不是比誰都清楚?你做了這麼多,到底意何為啊?”
越泠然轉看向,本來心打扮的小臉,加上那五個拇指印,還真是,彩的很啊!
越泠然一點搭理的意思都沒有,轉離開了。
越梓氣的直跺腳,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迎夏和憐珊聽到這個消息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憐珊反倒是問道:“昨夜,王爺似乎請來了幾個江湖郎中,去給玉兒看病去了。”
越泠然微微一皺眉,這祁天凌為何對玉兒如此重視,難不真的是因為對玉兒有?
想的太多,越泠然也有些疲累,嘆了口氣道:“罷了,先如此,玉兒的事,暫時不急,我昨夜睡得不安穩,你們兩人去好好看著玉姨娘,什麼事,等我醒來了再說。”
憐珊也看到了越泠然的黑眼圈,急忙道:“那娘娘您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您放心就好。”
越泠然這一覺睡的倒是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櫻蘭替越泠然梳妝的時候,才小聲道:“小姐,奴婢看到,迎夏和憐珊姨娘避開下人,去見了二殿下。而且,二殿下就住在咱們隔壁。”
越泠然心中一突,突然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迎夏和憐珊都有武藝在,若是有人跟著,肯定能發現,可是櫻蘭是怎麼知道的?
櫻蘭急忙道:“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小姐您放心,們沒發現我。”
越泠然之前迷迷糊糊的,現下已經神了不,道:“那他們說了多久?”
櫻蘭撇著道:“足足說了半個時辰呢。”
說完,櫻蘭似乎還有些忿忿不平,悄聲道:“小姐您說,二殿下把自己的人送到了王爺這,趁機還把兩個姨娘了過去,四下無人的,誰知道做了什麼茍且之事呢。”
其實這事,越泠然本來不在意,迎夏和憐珊本來就是祁天凌的人,祁天凌有事吩咐,當然是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如今,話到了櫻蘭的里,便全然變味了。
越泠然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迎夏和憐珊該不會真的是冷子修的通房?冷子修一直無妻無妾的,可是這男人總還得有點需求,他如今都二十有三了,總不能······
一想到迎夏憐珊可能和冷子修發生了點什麼,越泠然便渾都不舒服,尤其迎夏和憐珊長得又,最會勾搭男人了。
一向冷靜的越泠然,想到此,便越發不能冷靜了,臉一沉,對著櫻蘭道:“現如今,們兩個在什麼地方?”
櫻蘭搖了搖頭,道:“該是在自己房里,小姐您一天沒吃飯了,奴婢準備了些清粥小菜,您先吃點,王爺快回來了,這些事您就別心了.”
不心?如何能做到不心,冷子修自然有他自己的辦法跟迎夏和憐珊聯絡,如今竟然明目張膽的把憐珊和迎夏去,連櫻蘭都看到了,如何不氣?
可是在氣什麼呢?越泠然心下憋悶,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連帶著吃飯都沒了胃口。
傍晚的時候,冷七又來稟告,說是王爺晚上不能回來了,朝中事務繁忙,還派了馮安來照顧。
他不過來正好,越泠然也落個清靜,可是想起憐珊還有迎夏的事,越泠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倒不如,今晚冷子修過來的時候,好生問問?
可是這話該如何開口?冷子修有沒有通房,跟一點關系都沒有。冷子修也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也不是人家的誰,這事本就不是能管的。
越泠然越想越生氣,便撤下了飯菜,一個人捧著本書看著。
書里的容,其實一個字都沒有看下去,只是坐在那里發呆。櫻蘭也注意到了越泠然的緒,小心翼翼的問道:“小姐,您可是不舒服?奴婢看你飯進的不香,不如櫻蘭親自給你做些點心可好?”
越泠然搖了搖頭,不耐煩道:“你先下去,我不,想一個人靜靜。無事,就不要打擾了。”
這還是櫻蘭第一次見到越泠然如此低落的樣子,不敢說什麼,只好退下了。
越泠然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覺每刻鐘都過得極為漫長,恨不得冷子修立刻出現在的眼前。
冷子修是戌時才過來的,越泠然當時等得已經有些不耐煩,見到他,便全然忘了姿態,竟開口問道:“你怎麼這個時候才過來?”
冷子修一愣,反應了片刻兒之后,便笑問道:“莫不是等我等得及了?”
越泠然確實是急了,已經胡思想了數個時辰了,“聽說你把憐珊和迎夏找去訓話了半個時辰,你們做了什麼?”
冷子修覺越泠然很不對勁,從一進來,的臉便不好,可是他也沒接過人,哪里知道是為何這樣,便呆愣的說道:“我只是聽們稟告這些日子都發生了什麼,并沒有做什麼。”
越泠然心下這才松了口氣,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似乎太過急切了,說話也沒個分寸,可是是真的顧不得什麼,就是想要知道答案,這個揣測,已經差點瘋了。
剛想出言解釋的時候,門外卻突然傳來了祁天凌的聲音,“然兒,你休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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