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寺外,來往的香客還是和從前一般,絡繹不絕。
越泠然讓方丈安排了幾個干凈的屋子,分別安頓了下來。
越梓最是氣,也從來都不信佛,剛來寺,便不習慣,沖著越泠然道:“長姐,這屋子簡陋的很,我不想住。”
越泠然冷眼瞧著越梓,冷聲道:“你若是不想住,便讓人送你回王府去,省的看到你這個氣的樣子,讓我心煩。”
憐珊和迎夏見狀,不由得抿笑了,對著越泠然道:“我們姐妹二人倒是覺得這里極好,沒有庶妃說的那麼簡陋呢。”
越梓抬眼瞪了們兩個一眼,隨即也垂首不語。知道越泠然的脾氣,真是有可能送回去的。
可不要回去,且不說晚上王爺要過來,總要個臉,別讓別人有機可乘。另外,可還要看看玉兒的好戲呢。
而在明清寺外,突然站著一個半邊臉帶著面的男子。
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的模樣,上穿著布裳,型魁梧,一雙漠然的眼眸的盯著前方,周散發出一子戾氣。
而街旁的百姓,似乎也沒有注意到這位其貌不揚的男子,出聲議論道:“咦,你們可聽說了嗎?息王府的妾室們,可都來明清寺齋戒了。”
“好端端的,息王的妾室怎麼會來?”
“這可就不清楚了,人家皇家的事,可是咱們能隨意揣測的,不過,方才我可是看到了,那一個個長得還真的是貌如花,息王真是有福氣啊。”
在南國,子出門不必擋著面貌,故而,也沒有那麼多的忌諱。
“息王那是什麼人,如今府里可就那麼幾位娘,也不算多。”
面男子聞言,突然湊上了前去,出聲問道:“丞相府的嫡越泠然可是也過來了?”
兩個百姓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這個蒙面的怪男子,擺擺手道:“貴人的名字可是咱們能隨意稱呼的,再說了,我們平民百姓的,哪認識什麼丞相嫡。”
兩人似乎也不愿意多說,見到這個面男子,似乎也不像是什麼善類,急忙躲開了。
面男子心下有了計較,他們方才說,息王的妾室全部都到了,那也就是說,越泠然一定會在了?
想及此,面男子周散發出駭然的氣息。
他可不會忘了,到底是誰,把他害如此之慘!
想及此,他也悄悄溜進了明清寺。
而另外一邊,越泠然毫不知道危險即將到來,反倒是對著櫻蘭道:“你可有查出,玉兒如今在哪了?”
櫻蘭點了點頭,悄聲道:“奴婢派人問過了,玉兒如今就在西邊的廂房,小姐可是要過去?”
越泠然點了點頭,道:“自然要過去,去把庶妃和兩位姨娘都請來,也好都看看。”
櫻蘭急忙應了。
越泠然帶著幾位妹妹去到西邊廂房的時候,玉兒正在裝模作樣的祭拜著。
明清寺西邊,有一尊佛像,這里又安靜,玉兒跪在那里,渾然未覺后的人。
若是不知道玉兒的所作所為,越泠然真要信了這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就連櫻蘭都在一側小聲嘟囔道:“王爺又不在,裝模作樣的跟誰看?”
這話聲音不大,卻也讓一旁的越梓聽個真切,倒是沒那個心,看著玉兒在那里上演一出主仆深的大戲,而是得意的揚聲道:“呦呵,玉妹妹竟然在這里,可是讓姐妹們好找啊,你居然失蹤,姐姐我還以為,你被人暗害了呢。”
玉兒聞言急忙抬頭,抬眼便看到了越泠然、越梓、憐珊、迎夏們,心下微驚,們怎麼知道在這里?
越泠然自然沒有錯過玉兒臉上彩的表,輕哼了一聲,突然道:“玉姨娘,你怎麼在這里?你可知道?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隨意出府?如今,你溜出府,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王爺的事?”
玉兒聽到越泠然這般污蔑,急忙解釋道:“娘娘,不是的,不是這樣,我是來祭拜王妃的,王爺也是知道的。”
聽提起王爺,越梓便氣不打一來,要不然勾引王爺,如今怕是早就跟王爺圓丨房了,還能等到現在?
“你個小妮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咱們府里什麼時候有個王妃?”
說罷,越梓揚起好看的眉,又道:“哦,你說那個罪臣之啊,也不知道你從前的主子,知道你爬上了丈夫的床,九泉之下,能不能安息?”
越梓湊近了玉兒,見渾抖著,不由得繼續道:“你午夜夢回的時候,難道都沒有見到軒轅蔦蘿回來找你嘛?”
越梓故意用奇怪的語調說話,讓玉兒形一震,急忙看向了越泠然,見也是一臉冷然的樣子,不由得害怕了幾分。如今還不到巳時,怎麼們就過來了?而且,王爺怎麼也得傍晚時分才過來,怕是躲不過這一劫了······
玉兒急忙跪了下來,對著越泠然道:“側妃娘娘恕罪,是妾自作主張,想要來給王妃祭拜,妾也是得到了王爺的允準的,還請娘娘明察。”
越泠然輕輕的擺正了一下手中的白云指環,態度凜然地說道:“這話我就不知道該如何聽起了,我等也是聽了王爺的話,才來明清寺祭拜蔦蘿姐姐的,我可是并未聽王爺說起,你也在這兒?”
玉兒聞言一怔,什麼?們也是王爺來的?那王爺為何······
玉兒抬眼看了一眼越泠然,見鄭重其事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說謊。
越梓聞言更加得意了,咧開笑道:“姐姐,我看玉妹妹說話不盡不實的,咱們王府里可不能留下這樣的人,背棄主子不假,如今還私自出府,誰知道有沒有背著咱們做對不起王爺的事呢。”
玉兒聞言一臉驚恐,這種罪過可不能按在的上,急忙解釋道:“側妃明鑒啊,妾絕對沒有。”
越梓輕哼了一聲,冷聲質問道:“你說沒有就沒有了?我可是不信,姐姐,好生懲罰一下,也知道,自作主張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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