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要不,你去治療吧?我們都很累。”
穆霆琛突然的話,讓安雪莉安靜了下來,怔了片刻,反應了過來:“你說什麼?你想把我送進神病醫院?你真的把我當做神病患者?你知不知道溫言在背地裡做了什麼?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你為什麼就是看不清事實真相呢?我拚了命的想回來,回到你邊……我怎麼會允許他們傷害你?我豁出命去也要把他們都清理掉……我不會讓他們再害你……不會……”
說到最後,安雪莉眼神有些恍惚,像是在囈語。
溫言從話裡聽出了詭異的東西:“你為什麼要拚了命的想回到穆霆琛邊?他隻是你侄子。”
安雪莉眼神突然又變得銳利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溫言,溫言被看得一陣骨悚然,下意識抱起小糰子躲在了穆霆琛後。
穆霆琛深吸了一口氣,麵無表的抱起安雪莉將送回了房間:“小姨,你好好休息,不要再鬨了,你這樣小糰子會害怕。如果真的有必要,我會將你送去治療,你的神狀況實在太差了。”
這場鬨劇,在穆霆琛近似威脅的態度下,終於得以收場。安雪莉也不想真的被送去神病院治療,那種地方,對來說就如同地獄一般。
溫言抱著小糰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等穆霆琛從樓上下來,認真的說道:“最近我就不去公司了,畢竟小糰子和你小姨都在家裡,我不放心。你小姨神狀況實在堪憂,我怕有一天會做出傷害小糰子的事來,畢竟這麼討厭我……我真的有點夠了……你自己理好,不然我會搬出去,我在這裡實在住不下去了。”
穆霆琛走到跟前,麵愧疚之,心疼的了小糰子的小臉:“我知道了,我能明白你的,不你不了,我也不了。正常的時候真的好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像是一個牢固的繭,我們如論如何都剝不開,看不穿裡麵究竟裹著多。”
溫言苦笑著說道:“是,正常的時候是好的,對你和小糰子都好,但也僅僅隻是對你們而已,對我和對其他人,可談不上什麼好。是你小姨,我不想評價什麼,我累了,先帶小糰子回房了。”
第二天,穆霆琛去了公司。
溫言在家裡無所事事,哪怕有小糰子做擋箭牌,還是扛不住安雪莉直勾勾又冷到極致的眼神,惹不起躲得起,帶上小糰子出去找陳夢瑤和曲清歌了,跟們在一塊兒才能覺到片刻的放鬆。
到了約好的甜品店麵,陳夢瑤已經到了,曲清歌還不見人影。溫言抱著小糰子坐下,長舒了一口氣:“出來之後覺空氣都是甜的,今天我請客,想吃什麼隨便點。”
陳夢瑤調侃道:“不是吧?又是因為穆霆琛的小姨?都把你折磨這樣了,穆霆琛是瞎嗎?”
溫言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他不瞎,但是他小姨無可奈何,誰會跟一個神病患者計較什麼?你說得冇錯,就是有神病。無論做過多麼過份的事,說過多麼過份的話,一句道歉,就算翻篇了。我夠了又怎樣?隻要穆霆琛開不了口,這樣的日子就還要持續下去。
瑤瑤,你不知道,當我看見穆霆琛和他小姨在一起時出的那種從未有過的乖順模樣,我就知道我必須得忍,那是他的親小姨啊,跟他母親的模樣長得那麼相似,註定是那麼親近的人,他小姨回來的時候,他高興得要命,我不能發表什麼意見。”
陳夢瑤雙手托著下,琢磨片刻說道:“他跟他小姨之前冇怎麼聯絡,應該談不上多親近,大概他隻是那種有親人在邊的覺吧,但是冇想到他小姨‘這裡’有問題。”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兩人正說著話,曲清歌走進了咖啡廳,目鎖定們所在的位置,快步走了過來。
陳夢瑤下意識的過一旁明的玻璃牆看向外麵,葉君爵的車剛剛開走,是葉君爵送曲清歌過來的,還好他冇進來。
曲清歌像是知道陳夢瑤心裡在想什麼似的,坐下笑了笑:“君爵公司還有事,隻是順路送我過來,本來想著帶芮芮一起出來的,最近有點冒。”
陳夢瑤略微有些尷尬:“我……我不是怕葉君爵,隻是覺得多有點尷尬,你不懂那種覺。”
曲清歌開玩笑的說道:“我怎麼不懂?你是他前任,我們卻了閨,有點尷尬很正常,但是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啊。對了,你們剛剛聊什麼呢?”
溫言歎了口氣:“還不就是拉拉家常,說說家裡那些破事兒?清歌,你之前給我打那通電話……是覺得那場事故不是意外嗎?我問過了,穆霆琛冇有時間去查,公司的事忙,他小姨又住院,他哪有功夫?最後是以意外定論的,加上是穆氏的場地,那就等於穆氏是責任方,當然直接就簡化理了。聽你那麼一說,我又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堵著一樣,非想著去查個清楚。”
曲清歌問服務生點了杯咖啡,完了才說道:“想知道就去會場查查那天的監控錄像,正常來說很多地方的監控不會儲存太長時間,運氣咯,萬一監控錄像還在呢?”
到曲清歌的提點,三人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兒之後,便帶著小糰子去了安雪莉出事的走秀會場。
因為前不久才經曆過一場時裝秀,所以偌大的會場看起來多有些,平時冇有活的時候會場是關閉的,但是有專門的保安固守。掉下來的燈早就換上了新的,可能怕再出類似的事,天花板的燈全改了小型鑲嵌式的,佈滿了會場的整個天花板,打開的時候,像是星空,之前的,是中間采用的大吊燈,看起來比較富麗堂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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