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差不多之後,紀承宏終於看向了,把多買的一份快餐放在了跟前的地麵上:“我會把你上的膠帶和手上的繩子暫時解開,讓你吃飯喝水,你要是不老實的話,我就直接殺了你,明白嗎?”
薑妍妍拚命的點著頭,現在隻想吃飽喝足。
紀承宏倒也不怕突然大聲呼救,這周圍的住戶之又,就像是個廢棄的小村子,他費了不功夫才找到這裡,這房子原本是個單漢居住的,單漢窮得家徒四壁,房子裡除了一張隻木板床之外,就隻有一把四條不齊的椅子,和一張破桌子,風扇還是他扛不住燥熱現買的。
他給了單漢一些錢,當做幾天的房租,讓單漢暫時出去鬼混幾天,為了躲穆霆琛和葉君爵的人,他平均三天換一個落腳點。
薑妍妍被放開雙手之後,端起快餐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能……能給我一點水嗎?啤酒也行,我太了!”
紀承宏現在還冇打算讓死,所以應了的要求,遞給一罐啤酒。
薑妍妍小心翼翼的接過,說了聲謝謝。這聲謝謝,讓紀承宏來了興致:“對一個綁架你的人說謝謝?不覺得可笑?”
薑妍妍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你……為什麼綁架我啊?我又不是什麼富家千金,我家裡條件現在也隻能算小康……綁架我不劃算的。你之前一直拿我手機擺弄,是在問我媽要贖金嗎?”
紀承宏眸子微微瞇起,角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是要‘贖金’,但不是問你媽要,是問穆霆琛和溫言要,而且,我要的贖金,也不是錢,而是他們的命!”
薑妍妍頓時覺得裡的快餐有些難以下嚥了:“你……你到底是誰啊?要威脅他們的話你綁架他們的兒子比較劃算吧?我告訴你,我跟溫言之間水深火熱的,不得我死,你要是想拿我威脅,那不是在搞笑嗎?我跟溫言雖然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但是撇開這點緣關係不說,我們就是仇人啊!你是不是綁錯人了?對了,你就算綁不了他們的兒子,你也可以綁架陳夢瑤啊,陳夢瑤在溫言心裡可比我重要得多,又是穆霆琛好哥們兒敬卿的人,他們誰都比我有價值啊!我換不了他們兩個人的命!”
紀承宏覺得有些呱噪,不悅的說道:“你還吃不吃了?不吃的話我把給你封上了。”
薑妍妍頓時不敢吭聲了,埋頭繼續吃飯。
之前一直不敢直視紀承宏的臉,現在這麼看了幾眼,越來越覺得眼,之前海難的事鬨得沸沸揚揚,不是不知道,把眼前的綁架犯和紀承宏重疊上,心裡不安的打起了鼓。
之前陳晗給打電話的時候冇接,要是接了的話,也不會不知道綁架的人是誰了,現在隻好奇紀承宏是怎麼從監獄裡逃出來還來到國帝都的。好奇歸好奇,也不敢問,既然綁架犯是紀承宏,那絕對不會輕易放了,一個亡命之徒,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酒足飯飽,紀承宏拿了繩子又想將的手綁上,有些彆扭:“那個……我能上個洗手間嗎?有點急,不騙你,我知道我跑不掉,我不會跑的。”
紀承宏鷹一樣的眼睛盯著看了幾秒,還是將的手綁了起來,不過不是像之前那樣反綁著,而是綁在前。綁完了,便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我跟你一起去,我牽著繩子的另一頭,廁所在外麵院子裡。”
薑妍妍有些害怕:“你跟我一起去?不方便吧?”
紀承宏冇什麼耐心:“你可以選擇不去,然後憋到憋不住了,尿上。”
薑妍妍當然不願意那樣邋遢,隻能著頭皮被紀承宏牽著繩子帶到了院子裡的廁所前。這裡的廁所是茅廁,十分簡陋,還散發著難聞的異味,還冇進去就忍不住捂住鼻子乾嘔了起來。
紀承宏看見這幅樣子,譏諷道:“你放心,在這樣的環境下,過不了幾天你上的味道就會跟茅廁的味道一樣難聞,犯不著嫌棄,習慣就好。”
薑妍妍十分不願意進去,可實在又憋不住了,一咬牙,心一橫,委鑽進了狹窄的廁所。
紀承宏手裡攥著繩子的另一端,背對著茅廁點了支菸,煙味多能驅散一些難聞的味道。他現在的狼狽,都是拜穆霆琛和溫言還有葉君爵所賜,他會一一跟他們清算!
“那個……你有紙巾嗎?”
薑妍妍的講究讓紀承宏有些惱火:“冇有!”
薑妍妍冇再吱聲,很快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紀承宏扔掉了手裡的半支菸快步走向屋,薑妍妍被他拖著,像是待宰的牲口一樣。
薑妍妍覺得屈辱,又毫無辦法,現在心裡多是對溫言的怨恨,可是因為溫言才被綁架的,紀承宏跟又冇仇,紀承宏要殺的是溫言他們,都怪溫言不管!
回到屋子裡,紀承宏站在燈泡下的時候擋住了許多線,房梁不夠高,紀承宏的高和型在這樣的環境下多顯得有些憋屈,也讓薑妍妍頗力,要是紀承宏真的想殺了,本不可能有還手之力。
不會指溫言救,溫言有多恨心裡有數。趁著紀承宏靠近給腳上綁繩子的時候,故意用撒的口吻滴滴的說道:“你真的從我上榨不出多價值來的,我知道你是誰了,也知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放了我,彆的我不敢說,溫言……我一定幫你把搞到手。要不是,穆氏早就是你的了,你也不至於落得這樣的下場,對吧?隻要抓到,你想怎麼千刀萬剮都可以。”
紀承宏淡淡的瞥了一眼:“你在教我做事嗎?小丫頭,我自己能做到的事,絕不輕易給彆人,會壞事的。你就彆打歪主意了,我不會放了你。”
薑妍妍急了:“你這人,怎麼好賴不分啊?你想溫言死,我也想死,這樣算起來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麼?你現在綁了我,溫言不會救我的,你隻會在這裡捱到被他們找到,懂嗎?你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嗎?在我看來你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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