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君夙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也最厭惡有人以同的目看著他,就好像他是個弱者一般。
「奴才,你最好收起你的目,否則本王不介意親手挖了你的雙目。」
冷駭然的聲音響起,若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好在唐卿也是見過市麵的人,很快便穩住了心神,淡定道:「民隻是個大夫,若是王爺將民的雙目挖了能讓您開心,倒也算盡了一個當大夫的責了。」
唐卿說的十分大無畏,心卻是忐忑的,雖說現在算他的用大夫,誰知道這男人狠起來會不會連都殺,畢竟在之前已經死了不大夫了。
「嗬,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這般不怕。」祁君夙眸微瞇,猛地站了起來,不等對方反應,便狠狠扼住了對方的脖子。
眼前這子若凝脂,形纖弱,一雙眸乾淨清澈不帶半點害怕的直視著他,彷彿自己若真的掐死,對方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祁君夙見慣了那些唯唯諾諾的目,乍一下倒還真猶豫了一瞬,不過也僅僅隻是猶豫了一瞬,很快他便收了雙手,看著姣好的麵容因為呼吸不暢而變得痛苦不堪。
唐卿現在心中罵孃的話都出來了,這他喵什麼破男主啊!就這見誰不爽就殺人的樣,說沒黑化真的沒騙吧?就這麼一個蛇病,誰拯救誰還不知道呢!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係統突然幽幽開口,「任務失敗,下個世界會有懲罰。」
「我知道!」唐卿心怒吼,上了臘係統這條賊船,也隻能扛下去了。
與係統的對話不過眨眼功夫,可是唐卿卻覺得自己快死了,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說什麼話,這次的任務可真就失敗了,於是,牙一咬,斷斷續續道:「王爺,殺了民,就沒人可以治您的病了。」
祁君夙嘲諷的看著手中的人兒,原本還有一欣賞,沒想到還是與外麵的那些廢差不多。
「你不是說本王挖了你的雙目能讓本王開心,也算盡一個大夫的責了嗎,本王現在不想治病,隻想挖你雙眼。」
一個病了十多年的人,乍聽有人能治癒,還真是不怎麼相信,所以他隻當怕死罷了。
「王爺,民已經診出您中的毒了,差不多有二十種毒,以及那啥……」唐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目竟然下移了一瞬,接著就後悔了。
明明知道對方是個暴戾之人,還往對方傷口撒鹽!作為一個男人,那個不行可是比殺了他還痛苦啊!明明之前還想著如何委婉的說出來,怎麼就管不住這雙眼呢!
唐卿覺得自己,這次差不多要變一顆廢唐了。
果然,待說完那番話之後,對方眸中的怒意又深了幾分,而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更是又用了幾分力。
就在等待死亡來臨時,本來扼主脖子的手,竟然鬆開了,這不由讓有些意外的抬起了頭。
看著對方獃獃的樣,祁君夙不怒反笑,這小丫頭有點意思啊,在他邊做事竟然還那麼呆,能活到今天倒還真是不容易。
係統:「……」這宿主真是蠢的看不下眼了。
祁君夙一頭墨發,未綰未係就這麼任意披散在後,君臨天下般的氣勢震的讓人不敢直視,所以唐卿隻看了一眼,便十分慫的低下了頭。
不過就這一眼也足夠讓人驚艷了,夙王五堪稱完,再配上那氣勢,簡直就是標準的男主臉,可惜當看到對方角噙著的那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總覺得自己就算不死也還是得遭殃。
「你什麼名字。」祁君夙漫不經心的開口,雖說對方好像是替自己醫治了不時間,不過奴才的名字他才懶得記住,畢竟誰知道過段時間會不會就去閻羅王那報道了。
唐卿認慫的低頭,乖乖道:「雲芷。」
祁君夙微微挑眉,「姓雲……倒是個好姓。」
雲姓乃是前朝大姓,不過原主不願拋棄雲這個代表曾經高高在上的姓氏,所以雖然換了字,但姓並沒有換。
不過唐卿可不是原主,可對雲這個姓氏沒什麼,這會隻覺得炮灰就是炮灰,果然都作著死。
唐卿不知道如何回答,索閉,反正多說多錯,好在祁君夙也不打算深究這姓氏問題,「你診出本王的病了?」
「是。」
祁君夙重新回到了座位,懶懶道:「既然知道了,還不滾下去給本王調解藥,難不還要本王親自請你不?」
雖說祈王語氣極差,可唐卿卻是滿臉欣然,終於不用在麵對這頭晴不定的魔王了!
「是,民告退。」
祁君夙看著落荒而逃的唐卿,眼中的閃過一惡趣味,他有多久沒好好找樂趣了?
唐卿回去之後便癱倒在床上跟係統聊天。
「係統,主在哪裡?」
夙王有嚴重的失眠癥,不過這個病癥主可以治癒,畢竟主是個葯人,對夙王的失眠癥有很大的幫助,當初也是靠這個才吸引了夙王的目。
「主現在還在毒王手中,我不建議你現在去找,太危險。」說完,係統又道:「以你現在的實力,治癒祁君夙的失眠癥很容易。」
唐卿道:「治癒失眠癥是不難,可我纔不傻呢!為了心安全,蛇病男主還是遠離為好,這種捨救己的任務還是丟給主吧,我就打個輔助就好。」
係統:「……」第一次發現自己選的這個宿主還不算太蠢。
好歹也相了三個世界,唐卿多也瞭解係統這個高冷小biao砸,於是道:「你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沒有。」
「就有!」
「好吧,就有。」
「你!」唐卿氣急,最後嚶嚶嚶道:「你這狠心的負心漢,當初是誰哄著我求著我繫結你的,現在居然這般冷酷無!」
係統:「……」他到底做了什麼孽,攤上了啊!
唐卿:「我不管,就現在,使勁哄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最終,係統被無奈,隻能說盡好話,這才沒有被某人嘮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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