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理由,因此,剛剛還驚慌失措的模樣,轉眼又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齊銘的反應依然淡淡的,隻是這會兒,看齊妙的樣子,經歷了最初的失和痛心之後,變得置事外。
“我不用選擇相信誰,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的證據。”
齊銘從齊妙麵前站了起來,雙眼平靜地看著,道
“周妙,我是被你當一個傻子團團轉,但不代表我連這個孩子是通過什麼方式沒掉的都看不懂,你別忘了,我是學醫出。”
齊銘的話,讓齊妙整個人如冰窖。
如果齊銘不相信了,那麼,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告訴他,孩子是夏語默弄掉的又有什麼用呢,回不去齊家的。
“你要是覺得自己還有本事繼續鬧下去,也可以,我有個朋友是當法醫的,讓給你驗一下,連死人都能驗,你這個活人的傷,不至於驗不出來。”
齊銘一番絕的話,徹底讓齊妙癱在了床上,張了張,還試圖扳回一局,可是,已經沒人願意聽的了。
“演得不錯,我都給你錄下來了。”
楚佩嫻的聲音,適時地響了起來,將手機往包裡一放,道
“加上這段錄影和我們家門口的監控錄影,告你一個惡意誣陷應該足夠了吧,周小姐?”
楚佩嫻的角,向上勾起一抹弧度,那雙不帶溫度的雙眼,刻著令人膽寒的森冷,道
“你要是覺得還不夠,我倒是可以聽一聽我兒子的建議,請個法醫來給你驗一驗。”
齊妙沒想到,自己狠下心來賭一把,把孩子都拿掉了試圖去住齊家,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都隻是自己在自導自演,齊家的人,一個個都在看演戲,看的笑話。
整個人都崩了,小產後的臉,此刻越發難看。
不再像之前那樣理直氣壯,也不敢再歇斯底裡地在齊銘麵前質問他。
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在齊銘麵前任妄為的資本。
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抓著齊銘的雙手,求著他的原諒,“二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隻是太你了,纔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回到齊家,回到你的邊……”
“如果……如果我不這樣做,我就沒機會回到你邊了,二哥,你相信我,你相信我,二哥……”
齊銘不耐煩地將的手拿開,眼底沒有半點的波瀾,隻是十分平靜地看著,道
“你說錯了,你不是想回到我邊,你隻是想回到齊家而已。”
“二哥……”
齊妙的指尖,狠狠一,試圖去反駁,卻被齊銘的話給打斷了。
“如果你心裡我,你又怎麼會單單為了回到齊家,就能狠下心打掉自己的孩子?嗬……”
他諷刺地笑了一聲,“回到我的邊可以有很多方式,你為什麼單單選了這個最殘忍的方式,嗯?”
這麼直擊靈魂的問題,問得齊妙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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