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張琴繼續道
“功把孩子調換了之後,我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反正孩子也養不起,又不是我自己的孩子,我還上什麼心,等你們離開川市之後,我就把換走的孩子丟到孤兒院了。”
說到這,看向夏語默,眼底非但沒有半點愧疚,甚至還有些居功的意思,道
“齊大小姐,你不應該恨我,反而應該謝我,要不是我把你扔到孤兒院,被那個院長給撿過去,你可沒機會考上哈佛大學,為大律師呢,更沒機會遇上你現在的老公,我可是你的大恩人呢。”
張琴這番話並非挑釁夏語默,而是真的覺得自己在夏語默的人生道路上,可謂是居功至偉。
楚佩嫻直接就給氣笑了,饒是盡量製著自己的怒火,這會兒也控製不住地想要沖上去把張琴這個毒婦千刀萬剮。
換走了的兒,讓自己的兒過上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是大恩人。
夏語默手拉住了楚佩嫻,安著拍了拍的背,繼而對張琴笑道
“你說的對,幸好你把我扔了,我真的得謝你。”
要是不扔了,在這樣如重男輕,如吸鬼一般的原生家庭中長大,的日子還真的不好過。
別說上哈佛,能有機會上高中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張琴得意地笑了笑,繼而看向齊妙,眼中重新流出了兇狠之。
“可這個白眼狼,老孃讓過上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非但不恩,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和父親坐牢,這種白眼狼,是不是該死。”
楚佩嫻忍著沖,冷笑道
“你們家的人,關我們什麼事,現在腹中的孩子是我們齊家的長孫,這纔是重要的。”
瞇起雙眼,看向張琴扭曲的臉,道
“你兒子可是犯呢,知道坐牢的人最討厭什麼人嗎?就是犯,我們齊家可是清白人家,怎麼允許妙妙跟犯有所牽扯,你趁早給我滾,我們妙妙可不認識你。”
齊妙這會兒哪會蠢到真的覺得楚佩嫻是為說話,分明就是故意刺激張琴,好讓張琴把一起拖下水。
又急又氣,原本還有齊銘會站在這邊,能緩口氣再想辦法,可現在,連齊銘都不說話了,還能求助誰。
果然,張琴一聽楚佩嫻這麼說,就把全部的怒火都轉嫁到了齊妙的上。
“齊夫人,你以為齊妙是無辜的嗎?換孩子這件事上或許無辜,但我告訴你,導致齊大小姐不能走路的主謀可不是我,是。”
張琴尖銳的指尖,指著齊妙褪盡的,仰頭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這小賤蹄子也不知道從哪裡搞到的藥,讓我找人找機會下到齊大小姐上,造殘廢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齊大小姐已經植人了,可這惡毒的小賤人可沒想過要放過呢。”
張琴裡罵著齊妙惡毒,毫忘了自己也是個同樣惡毒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在這對母上表現地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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