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饒命!饒命!!!饒命啊!!!」
「啊!!!」
驚恐的聲越來越遠,剛才與他搭話的那個男子嚇得渾虛,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渾都在抖。
世人皆知,景逸王淡薄,無人可接近,除了燕家小公子,燕蘇。
燕蘇無論是背景還是勢力,都足以讓整個盛京城的公子哥們忌憚,尤其是他那一手的醫,更是人人自危,無人敢惹,而這盛京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景逸王,顧夜離。
聖上的胞弟,年齡雖然比著皇子們大不了多,可卻是聖上和太後最疼的人,擁有封地,卻可以常年居住在盛京城,醫傳自於燕家,手下有一隻聖上欽賜的黑騎兵,他若是擺擺手,這盛京城都要震上三震。
一時間,整個院子寂靜的掉下一針來都能聽的清楚,在場的人甚至連大口呼吸一下都做不到。
直到,一串的聲音響起,「皇叔?你可算是來了,彥南等的花都要謝了。」
彥南,皇帝的七皇子,從小跟著景逸王一起,是唯二可以接近他的。
然而這次,一向可以讓景逸王放鬆表的人卻是沒有功,顧染隻是給了他一個示意的眼神,便抬離開。
燕蘇在後附行了一禮,意有所指的道,「七皇子,如今這院子,可是烏煙瘴氣的很,您還是去宴會之上,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為好,臣就先退了。」
話落,他冷冷的瞄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抬朝著顧染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夜離,你剛才的反應,是不是有點過激啊?那人好歹也是寺卿的長子,你就這麼不給一點麵子?」
顧染斜斜撇了他一眼,眼底沒有多緒,燕蘇卻是莫名的心底一虛。
「離遠點。」
燕蘇眨了眨眼,半晌才反應過來,「什麼啊!莫姑娘這麼有趣,我也不要離遠點,除非你承認,你待不同。」
「喂,你等等我!你這就是心虛,你別走那麼快啊,夜離,你當真對莫星河沒有一點想法嗎?人家可是冒著大雨跳下懸崖救……」
燕蘇剛說出口,就頓時覺得後悔,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眼前大步走著的男子突然之間就停下了腳步,目晦暗不定。
「燕蘇,與我而言,的確是不同,不過,也到此而已。」
他明明說著這番話,可眼底卻是從未有過的複雜,那是燕蘇從未在他的眼底見過的緒,一時間,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這話,你問問自己信不信?」
顧染那雙好看的飛羽眉皺起,難得的有些疑。
驀地,他耳朵中鑽進了一道驚訝的聲,之後,此起彼伏,「天哪!你剛纔看見了沒?莫星河啊!居然來了!」
「怎麼可能??莫星河不是死了嗎?你從哪裡看到的???」
「口啊!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真的瞧見了,我之前見過的,雖然換了一襲火紅的長,可我絕對不會認錯的,真的是!」
「朝著花園大廳的方向去了,你若是不信,我們一起去看,我覺得,一會肯定會有大戲可以看。」
「那可不,白夫人剛剛放出訊息說是找到了,如今人就自出來了,這不是啪啪打臉嗎?而且我剛剛從那邊過來,聽說,皇後娘娘突然聚集了很多人,有大訊息公佈呢。」
「什麼?那我們快去!」
顧染眼神頓時一沉,一抬頭就對上了燕蘇快速轉的眸子,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立刻掉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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