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此言差矣,從日曜到天圣,赫連殤的最初目的只是為了復仇而已,若非赫連羽做出那等荒唐之事,以我對赫連殤的了解,他也不會坐上太子之位。”
“從日曜到天圣,赫連殤的每一步都是奔著萬里江山而來,豈會因為一個人而放棄到手的江山。”白旗見白堯遲遲不曾開口,繼續說道。
白旗的話,白堯沉默了,以他對赫連殤的了解,就算是萬里江山放在眼前,在赫連殤的眼中也敵不過慕淺畫的一撇一笑,只是要說服白旗,卻十分困難。
自古以來的君王,在江山和人之間選擇前者的他聞所未聞,又豈會相信。
“江山與人之間,以赫連殤的秉,只怕會選擇后者,而非前者吧。”白旗略帶不信道。
“父親,對于赫連殤來說,慕淺畫是最重要的,若皇甫族主想要挾天子以令天下,那麼能讓赫連殤束手就擒的也唯有慕淺畫而已,赫連殤能征善戰,又有君王的氣度,就算皇甫族主等奪殺赫連景騰取而代之,若赫連殤揮軍直羽城,只怕到時候皇甫族主也沒有抵擋之力吧。”白堯立即分析道。
“糊涂,若不死,苗疆一百多條亡魂何人祭奠,更何況皇甫族主傳信,本就是要除掉慕淺畫,你若將慕淺畫帶去羽城,反倒會惹來皇甫族主的不快。”白旗瞪了白堯一眼,若非白堯是白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絕對會將白堯舍棄。其實這點,白堯心中也十分清楚。
“父親,慕淺畫必須活著。”白堯站在窗邊,看向窗外,他雖生于苗疆,但并未長于苗疆,對于苗疆的,自然沒有白旗那麼深,若將來白家真的能封王拜相,苗疆的存在,也只會拖后,這點他心中早就清楚。
回到屋,白旗的漸漸緩解過來,雖還有一僵,行無礙,力也慢慢恢復,白堯見白旗眼底殺意盡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有豈會不明,白旗要將慕淺畫制止而后快的那顆心呢
慕淺畫還活著,只因白堯希慕淺畫的存在能發揮到最大的價值。可白旗不同,若非剛剛慕淺畫用毒封住了他,他絕不會手下留,一定會將慕淺畫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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