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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醫寵妃:病弱王爺很腹黑》 第165章罪狀(四)

第165章罪狀(四)朱維安不敢抬頭,抖著道:「這些……這些可都是淩尚書吩咐微臣去做的……」

「沒錯!尤晨一介商賈,哪明白這其中詭道,隻知按尚書大人的吩咐去做。」

淩遠章四麵楚歌,麵對眾叛親離,求救的目投向蕭奕墨。

蕭奕墨突然踏上前一步,道:「淩尚書陷害五皇弟,其心險惡,該當問罪!」

淩遠章瞪大眼看他,似乎沒想到這個力捧上位的親外甥會在此時出賣自己。

「淩尚書,你不如認罪吧。」蕭奕墨目灼灼盯著他。

一瞬間,淩遠章讀懂了他的意思,若是此時將蕭奕墨這個幕後主謀供出來,無疑是斷了自己的退路。蕭奕墨為皇子,即使再大罪過也不會致死,反倒是獲罪後再也不可能保他。而昭威將軍淩遠端恰巧此時卻被調往北疆,遠水救不了近火。

唯今之計,隻有將這罪名頂下來,以蕭奕墨的份還能替他斡旋減罪。淩家隻要保蕭奕墨這棵大樹不倒,總還有東山再起之日。

「是,微臣因從前與陌王爺長年政見不合,隻擔憂賑災一事令他民心高漲,將來……有一日會對微臣不利……」

尤晨聲道:「不止如此,淩尚書長年掌控赤越經濟,草民這商會會長,其實隻不過他是推出臺前的傀儡,實則幕後得利全是淩家。他與朱刺史還常有暗中往來……他怕陌王在赤越賑災一事中無意查到他的經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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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淩遠章此刻恨不得兩掌扇得他口不能言。

「自己貪汙納斂,還嫁禍陌王!」群臣之中,不知由誰開始,低低的議論開始漫延,各種落井下石的眼投向他們。

「來人,將淩遠章、朱維安、尤晨三人押下刑部大牢,待大理寺與刑部會審。理親王,此事便由你理了。」

蕭令斌應聲領命,看都不看淩遠章一眼,倒是冷冷瞥了蕭奕墨一眼,大有警告意味。

這一眼看得蕭奕墨打了個冷戰,心裡頓然明白,父皇其實是什麼都清楚的,之所以不在金鑾殿上繼續審理下去,也是怕再牽扯出他來,有損皇家麵。

「退朝!」

朝臣陸續退出,蕭奕墨低低從齒出一句:「五皇弟,你好手段!」

蕭奕修卻咳得連氣都似不過來,捂的帕子上很快洇了一片漬,看起來尤為無辜。

蕭奕瑾似笑非笑看蕭奕墨:「三皇兄,你跟一個病弱將死之人過不去,才真是失策。」

蕭奕墨狠狠盯著他:「病弱將死?早晚你也死在他手裡,才知道誰纔是最狠的那個!」他鐵青著臉,拂袖匆匆離去。

「五皇兄,恭喜你啊,守得雲開見月明。」

蕭奕修朝他笑了笑,聲音帶著三分虛弱:「該多謝六皇弟的幫助才對。」

蕭奕瑾一愣,目送他遠去,心裡陡然一寒,髮直豎。他知道了什麼?

蕭奕修上了馬車之後,剛要拉上馬車簾,忽然見到柏萬青氣籲籲奔過來,邊是看起來落魄憔悴的程遨。

「那個……陌王爺,下想請你……屈尊至寒舍一敘,不知可否賞臉?」柏萬青有點吞吞吐吐,這輩子他從未攀權附貴,總覺得有點彆扭。

蕭奕修笑了笑:「不必了,如有機會,柏尚書可以去陌王府閑坐,但現在不是時候。」

程遨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目,點了點頭。

蕭奕修剛踏風澈軒,冷不丁一道紅影帶著香風撲過來,投進他懷裡,撞得他後退了一步。

「蕭奕修,你還好吧?沒事吧?」

蕭奕修哭笑不得地將顧清離推開了一線:「我有事,差點被你撞得摔了一跤。」

隨即攬住了的腰,輕笑一下:「這麼擔心我?」

「今天的況其實很懸,你就那麼放心,若不是程遨及時被找到,趕去作證,僅憑一個淩馨寧,你真有十足把握?」

「不是還有鄧盛川他們。」蕭奕修擁著進了屋。

「商人重利,誰能保他們不臨陣倒戈。」

「他們不會。」蕭奕修頓了一下,神凝重起來。尤晨出事,赤越商會會長該換人了,以他對施振風的承諾,這件事絕不能食言。

顧清離知道他想讓施振風坐上商會會長,覺得有些不解:「鄧盛川財力雄厚,幫我們的忙更多些,你為何不推他上去?」

「鄧盛川這個人,我始終覺得他有幾分可疑,他那個妾更是來歷不明。」

「可是方雅竹死了,而且是因我而死的。」

蕭奕修輕搖頭:「你想,鄧盛川隻是個尋常商賈,有多重要的份?方雅竹顯然是個訓練有素的組織出來的殺手或探,接近鄧盛川是是什麼目的?如果是殺手,收了酬金,相這麼久,十個鄧盛川也死了;如果是探,從一個商人上可以探到什麼?」

顧清離低頭想了下,道:「淩馨寧也許知道。」

「淩馨寧已經走了,與我隻不過做了場易,我幫扳倒淩遠章,替生母復仇,則替我開罪,這件事上並不欠我的。」

他頓一下,「第一,鄧盛川在京城中的綢緞莊,和星月賭坊過從甚,這點我從前就知道;第二,他是赤越首富,卻未能當上商會會長,以他的明幹練,這不正常;第三,我初至赤越,幾大富商中隻有他很捧場地參與了集會,後來我細想,很有可能他便是去打探我的底細。他可能不像外人眼中看來,隻是個富甲一方的商賈。今日我小試了蕭奕瑾一句,他便僵在那裡,從神看,我的推測怕是正確的,鄧盛川與蕭奕瑾至有千萬縷的合作關係。」

「連商人都這麼複雜。」顧清離輕嘆了口氣。

蕭奕修笑道:「圍繞著皇權紛爭的,有誰是不複雜的?連你也不是個單純的小丫頭。」

「赤越賑災出了這樣的風頭,又扳倒淩遠章,皇上這回怕是要忌憚你了。」

「不會的,淩馨寧的事,令他覺得我喜好,疏於防範。」這種時候,在皇帝的眼裡,他與蕭奕北應該也差不了多了,沉迷,娶了一個又一個,雖然還不至如蕭奕北一般強霸民,至也是個耽於、不堪大用的庸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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