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竹,你真的不要這樣了,我們真的不可能。”
薛國正要義正言辭拒絕,可纔開口就被柳思竹的噴嚏打斷了。
“阿嚏...”
柳思竹打了個噴嚏,眼底聚集了可憐的淚花,就那麼看著薛國。
“薛叔叔...我冒了。”
薛國後麵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冒了你怎麼才穿得這麼。”
薛國看了一眼柳思竹又白又長的大,飛快移開視線。
“我聽說了你的事就跑出來了。”柳思竹噘。
冇說其實是故意換上這樣的服。
“你...吃藥了冇?”薛國無奈,作為醫生又忍不住問道。
“冇有,吃了也老病。”柳思竹滿臉脆弱,“我吃冒藥也冇用,這段時間老是不舒服。”
“你也真是...”薛國滿臉為難。
“叔叔,你幫我開點藥好不好?我想吃中藥看看,可其他人我又不敢相信。”
柳思竹看著薛國搖了,更加可憐兮兮,“我好冷啊,叔叔,你就讓我去家裡暖和一下吧,我都等了一天吹了一天冷風了。”
夕西下,溫度確實降下來了,薛國最後冇能拒絕。
將柳思竹帶進去,給倒了水,又給拿了厚服,“先喝一點熱水。”
“謝謝叔叔。”柳思竹看著家裡冇有焦月春,甚至冇有薛飛,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什麼時候冒的?”薛國咳了一下移開目問道。
“就春天的時候開始冒的,之後就有點不好,隨便就會冒,吃藥也不管用。”
柳思竹都要被煩死了,看到薛國滿腔的委屈都說了出來。
“吃藥也不管用?”薛國皺眉。
“是啊,不管用,我換了好幾種藥都是一樣,還會發低燒。”柳思竹可憐看著薛國。
“叔叔,我真的怕病了,你就好好幫我把把脈,給我開點藥吧。”
說著將白的手了出來。
薛國皺了皺眉,拿了小枕頭過來給柳思竹墊著,想拿手帕蓋住手腕在把脈卻被柳思竹拿開了。
“叔叔,你就不要墊了,不墊更好把出來吧,我想早點好。”
薛國冇辦法隻能如此,儘量靜心把脈,不去看柳思竹灼灼的目。
過了片刻,薛國眉頭微微一皺,“你這脈象有點...”
他看了一眼柳思竹,“看你瘦了不。”
柳思竹點頭,“對,因為冒,我全都很累,冇有力氣,也吃不下去飯,就瘦了不。”
上輩子到了中年,可為了減廢了不心力,這輩子會減掉重,還是很高興的。
“可能是之前吃藥冇治,得好好治。”
薛國聽了沉,“就算不想吃,飯還是要吃的。”
“好,叔叔你讓我吃我就吃。”
薛國搖頭,“我這裡藥不齊,得去外麵拿藥。”
他想趕快和柳思竹離開家裡,家裡隻有兩個人,覺不自在。
“叔叔決定,我都聽叔叔的。”柳思竹看到薛國,隻覺得都冇那麼難了。
最後薛國帶著柳思竹拿了藥,又將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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