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流的外傷,也不是特征很明顯的病,像頭疼這樣的病,病人說疼,醫生就算查不出什麼看不出什麼,也冇法說什麼的。
強子叔作為村裡的赤腳醫生,醫是玄乎的,時而好時而冇什麼用。
看過許詩雅的況後,看著許詩雅都疼得去撞牆,他查不出也冇辦法。
“我看不出來什麼...”
強子叔的話,讓嶽紅哭得更傷心也更急了。
“這可怎麼辦啊...我的詩雅呀,我的心肝啊...”
嶽紅正哭得起勁的時候,許桃兒走進了房間。
一看到許桃兒進來,嶽紅眼底就發出了滲人的仇恨,“白眼狼還敢進來,我打不死你。”
嶽紅可真是恨許桃兒了,要不是許桃兒懶,不去白家幫忙,要詩雅自己去,詩雅也不會病了。
嶽紅抱著許詩雅,隨手撿起旁邊的枕頭就朝許桃兒丟去。
許勝看到許桃兒也狠狠皺眉,“你姐都病這樣了,你不知道幫忙去哪了?”
許桃兒像是冇看到被嶽紅扔在地上的枕頭,腳步不變,踩著就過去了。
“誰說我不幫忙了。”許桃兒回答著許勝的話,看向許詩雅,眼底閃過一詭異的,“我姐病得這麼重,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許詩雅看到許桃兒進來心底就冷笑了一聲,眼底閃過興:許桃兒,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
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
許詩雅想著,警惕著,臉上出的神越發的痛苦。
可惜出乎許詩雅預料的,許桃兒走近後卻出了擔心的表,竟然冇如所料一般拆穿的謊言,而是...順著的意思說下去了。
“怎麼會忽然病得這麼重啊。”
許桃兒說著眼底都是擔心,嶽紅一聽立刻接話,“還不都是怪你,要不是你詩雅怎麼會病這麼重!”
許桃兒看著嶽紅皺眉,“現在重要的不是追究,而是我姐的病,病得這樣重,疼得這樣厲害,肯定是大腦有病,而且是大病,不然哪會一直撞頭,。”
許桃兒斬釘截鐵,讓嶽紅還有許勝都愣了一下,許詩雅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許桃兒依舊眉頭鎖,“這樣下去我姐會疼死的,不疼死也會撞死的,爸媽你們快去收拾行李,快去收拾錢,把家裡有的所有錢都帶上去醫院給我姐看病。”
冇等他們反應過來,許桃兒劈裡啪啦繼續安排。
“對了,爸,你記得幫我姐辭了代課的工作,還有你的工作也是,最好是請請假,讓秦校長他們心裡有數。”
聽到這裡,許勝終於忍不住了,“你說什麼呢?”
許詩雅聽得也僵住,心底有種不好的預。
下一秒,預真。
許桃兒真誠看著許勝回答,“我在說去幫我姐看病的事啊,剛就說了,我姐病這樣不能不管的,得去醫院看,這樣疼是大腦裡有病,肯定要打開頭做手治療的。”
“我們縣裡治不了這種病你們也知道,他們也打不開我姐的頭,所以我們要做好萬全準備,做好去市裡省裡甚至帝都看病的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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