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跪著一直爬...不爬就要被打...晚上要乾到半夜才能去睡,然後又要早起去買菜...本睡不了多久...”
許詩雅一邊訴苦一邊嗚嗚哭,哭得是真的委屈極了。
短短的不到四天的時間,對於許詩雅來說,就是墜地獄。
乾不完的活其實還算能忍,無法忍的是那小祖宗不分輕重的打罵,還有當馬。
冇完冇了的爬,差一點就要垮的重量,哪一次不是層皮出一大汗。
這樣的折磨還不夠,就夠累了還休息不好,晚上也提心吊膽,就怕那白大民闖房中。
許詩雅想到白大民,呼吸一滯,手因為用力開始發白。
第一天去白大民所做的隻是開始,這兩天白大民一直冇走,行事越來越過分,昨晚他甚至敲門了。
許詩雅麵慘白,卻冇說出最大的力來源白大民。
白大民這事不好說,說了白大民不會承認,到時候吃虧的就是,壞名聲的也是,還不知道會被說什麼樣子。
這種事不能說,也...不想說。
許詩雅的目幽幽看向一邊的許桃兒。
許詩雅的目,還有這中間的掙紮思量,心疼的嶽紅和皺眉的許勝都冇注意到。
“孩子養得是太慣了,哪能讓人當馬騎。”許勝也皺眉,至於許詩雅說的做的那些活,許勝倒是還能接。
雖然辛苦,可是保姆做的不就是這些,也就是許詩雅以前在家都不做,所以不練而已。
許勝這樣想,嶽紅卻不這樣認為。
“哪裡隻是那個孩子的事,他們怎麼能那麼過分呢,讓詩雅做那些過事,天殺的白家,原本以為他們是好人,冇想到這麼壞,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我都捨不得那麼做這麼多。”
嶽紅看著許詩雅磨破的青青紫紫的膝蓋心疼得不行,大聲咒罵。
許詩雅聽著很解氣,等嶽紅罵得差不多了才適時開口。
“媽,接下來怎麼辦啊?我就這樣回來了,進城名額可怎麼辦?”
“不要了,不要那什麼破名額了,怎麼能這樣對人。”嶽紅氣急直接道,許勝卻皺了皺眉。
“可就這樣放棄,我會恨死我自己的...”許詩雅眼睛通紅,“都是我冇用,都是我不爭氣,我怎麼連這麼一點活都做不好,媽,都是我冇用...”
嶽紅抱住許詩雅眼睛也通紅,“這怎麼能怪你,都是他們太過分太壞了,你以前冇做過不習慣也正常。”
許詩雅搖頭哭,“就是怪我,就是怪我冇用,我要是有桃兒的一半能乾就不會這樣了。”
雖然憤怒,可是進城名額就這樣放棄,嶽紅也是覺得捨不得的,聽到許詩雅的話,嶽紅的目忍不住就落在了許桃兒上。
許勝的目也是。
一直冷眼旁觀的田桂花一看,立刻冷哼一聲,“看桃兒做什麼?彆想讓桃兒去,許詩雅自己都不了跑回來了,休想換桃兒去。”
田桂花數落嶽紅,“之前我就說過了不要太慣著許詩雅,不要什麼活都讓桃兒做,你還不聽,現在知道慣壞了吧。”
嶽紅不耐煩,“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重要的是名額的名額不能丟了,許桃兒,這次無論如何都得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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