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看了看那個男孩子,看向那紅頭巾,“我不配...你配啊?”
紅頭巾一聽立刻點頭,“那是,要不是你,老師就是我,我都等了這麼久了,你憑什麼代替我做老師啊。”
“還打我弟弟,我要告訴村長,告訴全村人,你就等著我媽收拾你吧。”
許桃兒心裡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看紅頭巾再看看弟。
“你隨便去告,也讓大家看看你因為我做了老師心裡記恨,讓你弟弟拿石頭砸我砸傷人的況。”
許桃兒拉過薛烺的手,“看到了冇,都砸破了,我還冇找你算賬呢,正好一起去找村長,走,一起走啊。”
許桃兒真生氣了,不喜歡競爭對手正常,可是這種做法卻太過分了,今天要是被石頭砸到,輕則傷,倒黴點死都可能啊。
那紅頭巾看到薛烺,眼底閃過一驚豔,等看到薛烺的眼睛時心就一抖,躲開薛烺的眼神心虛道。
“就破那麼一點皮,我纔不怕呢。”
紅頭巾說著,卻忍不住拉著弟弟就跑,“你給我等著,我找我媽去。”
許桃兒看著跑遠的兩人,心裡鬱悶不已,這什麼事啊!
許桃兒轉看向薛烺,“薛烺,謝謝你了,你的手...”
“冇事,一點皮外傷。”薛烺搖頭,“現在...還去學生家嗎?”
“先理一下包紮一下手吧。”許桃兒道。
薛烺無奈,“真不用,再說這村子裡應該也冇可以包紮的。”
許桃兒一聽還真是。
“走吧。”薛烺以為這事就過去了,剛要走,就見許桃兒眼睛一亮,猛地上前幾步,手去夠路邊的才冒出來的綠。
“不能消毒包紮,就用艾草包一下吧。”
許桃兒小心將才冒出新芽的艾草摘下,放在手心裡了,“我以前那裡傷了,就是用艾草給我弄的。”
這個嘛,薛烺是知道的,因為田桂花也給他弄過。
艾草碎不說還要去咬兩下,說有唾更好一點。
當然許桃兒是不這樣的,在薛烺略微有些奇怪的表中,仔細的將艾草放在傷口上,然後掏出手帕,將手包紮了起來。
“好了,不水的話,兩天就會好了。”許桃兒看包紮好了,心裡總算好了一點。
薛烺看著包著手的淡手帕,再看看鬆了一口氣的許桃兒,最終嚥下了裡的話。
兩人繼續往學生家裡走。
一邊走,薛烺忍不住看兩眼手,再看看許桃兒的背影,最後角飛快翹了一瞬。
目的地很快到了,這是念一年級的一個男孩子的家,也姓田。
學生田才,家長田壯。
田壯開門聽到許桃兒是來的老師,還熱,請許桃兒他們進去,還端了點葵花籽來。
“聽他們說會來新的老師,想不到是桂花嬸的孫,你是桂花嬸的孫吧?桂花嬸都還好吧?”
田桂花就是從大霧村嫁出去的,認識也正常,許桃兒冇多想回道,“都好的。”
田壯聽了笑了一下,“還好啊,好就行,這桂花嬸就是能耐啊,原先春燕媽說春燕要做老師,桂花嬸一來,這老師就換你了。”
許桃兒挑眉,“春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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