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抬手去額上的冷汗,突然間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兩隻手都不能了,甚至連抬一下都做不到!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手怎麼突然不能了?」
何勵誌一臉驚恐的道。作為一名畫家,他深知兩隻手對自己的重要,如果沒有了兩隻手就跟廢沒有任何區別。
「我不知道啊,大家都看著呢,我對你可什麼都沒做,不像你早就把那剁手的刀準備好了。」
秦浩東笑得更加燦爛,繼續說道,「不過我是一名醫生,現在可以給你診斷一下,剛剛你在比賽當中因為輸掉比賽緒波太大,導致雙臂患了嚴重的無力,這雙手以後沒法再用了。」
「不能,這不可能,我的雙手是好的。」
何勵誌瘋狂的吼著,想手向著旁邊桌上的畫筆抓去,可是無論如何努力,他的手再也抓不起一支畫筆。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我以後還要畫畫,還要畫畫啊!」
秦浩東冷笑道:「像你這種認賊作父,欺師滅祖的無恥之徒,老天沒直接要了你的命就已經很仁慈了。」
何勵誌冷靜了一點,突然意識到這一切肯定跟秦浩東有關係,他撲通一聲跪倒在舞臺上,抱著秦浩東的大道:「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是華夏人,我不小山勵誌,我何勵誌。
隻要你讓我的雙手恢復正常,我立即就退出倭國國籍,重新回到華夏,為華夏效力,為華夏爭。」
秦浩東冷笑道:「你想得太多了,當我們華夏是什麼?是你想來就來想走的就走的地方嗎?華夏是不會要你這種無恥之徒的。」
「不要也行,求求你治好我的雙手就行!」
何勵誌磕頭猶如吃米,跪在臺上苦苦哀求。他深知雙手的重要,如果真的了廢,在倭國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秦浩東說道:「華夏有句老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自作孽不可活。」
「真的不行,求求你了,我給你磕頭了,求求你一定治好我的手……」
何勵誌在臺上苦苦哀求,臺下的華夏觀眾們大快人心,這個可恥的賣國賊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
柳生一夫臉鐵青,現在何勵誌是倭國份,在這裡又哭又跪丟的可是倭國的臉,他對邊的一個倭國武士說道:「上去把他帶下來,不要在這裡丟人了。」
倭國武士答應一聲,快步上了舞臺,架起何勵誌的肩膀就拖出了會場。
看著淒慘無比的何勵誌,秦浩東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像這種連自己的祖宗和民族都可以出賣的人,在倭國那邊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就連條狗都不如。
比賽結束,岡波斯離開了現場,秦浩東也轉向臺下走去。此時現場起一陣歡呼,所有人都在為他的表現而喝彩。
回到臺下後,唐慶之第一個迎了上來,對著秦浩東深深的鞠了一躬。
「唐老,你這是幹什麼?」
秦浩東趕忙手將他扶了起來。
唐慶之神激的說道:「秦小兄弟,你今天幫了老頭子的大忙,也挽回了華夏的臉麵,當得起老頭子這一拜!」
秦浩東說道:「作為華夏子孫,為華夏做點事兒也是應該的,唐老大可不必如此。」
幾個人重新坐好之後,唐慶之又問道:「秦小兄弟,剛剛你這一手實在是太漂亮了,不過老頭子實在想不明白,你最後那手梅花盛開的功夫是怎麼來的?」
秦浩東微微一笑,「隻是一些小把戲,上不了檯麵。」
他當然不能說出實,剛剛是用青木真氣改變了墨的,從這點來講已經離了繪畫藝本。
倭國那邊,柳生一夫氣得雙眼紅,低聲說道:「這個華夏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現在他們連輸三局,按照五局三勝的規則已經輸掉了這次流賽,而這一切都是秦浩東一手造的,準確的說,他們心準備了這麼久卻輸給了一個人,也難怪惱火。
「早知道昨天就應該把這個人除掉。」千葉惠子說道,「不過現在已經晚了,這麼多人看著,我們不能輕舉妄。」
柳生一夫知道說的有理,深吸一口氣下心中的怒火,回頭對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柳生靜雲,下一場到你了,為了我們倭國的榮譽,為了我們柳生家族的榮譽,這一場隻能勝不能敗,你聽到了嗎!」
「是,家主!」
柳生靜雲低頭鞠了一躬,然後邁步走上了舞臺,兩個倭國侍從跟在他的後,手裡抬著一張古香古的華夏七絃琴。
上臺之後,他神倨傲的對錢多多說道:「第四場,我們倭國要挑戰華夏的七絃琴。」
錢多多看了看手裡的順序單,說道:「你們是說了第四場要挑戰七絃琴,可是音樂這東西誰勝誰負不太好界定,該如何裁判輸贏?」
這次由於倭國是挑戰一方,所以華夏充分發揚了風格,所有挑戰方式都由倭國提出,華夏這邊全部接下。而對於第四項的七絃琴,程式單上隻說了挑戰,並沒有明確說明方式。
柳生靜雲說道:「這個好辦,隻需要我彈就可以了,隻要華夏這邊有人能夠聽我彈上一曲,就算他們勝,否則就是我們倭國勝。」
「這是什麼比賽方式?」錢多多一臉的不解。
不但是他,臺下的觀眾們也都沒明白小鬼子要搞什麼,聽他彈上一曲就算勝?聽曲誰不會,難道這還用比嗎?
「你不需要問太多,隻需要按照我說的辦就行了。」
柳生靜雲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讓人將七玄琴在他麵前擺好。
錢多多扭頭看向了高文和郎三元,問道:「倭國提出了這種挑戰方式,咱們可以接嗎?」
雖然知道柳生靜雲所說的聽曲絕對不會那樣簡單,但是到如今哪能退。況且郎三元向來自傲,剛剛秦浩東已經連勝三場,現在終於到他表現的機會了。
他說道:「沒問題,早就說過了,不管他們提出什麼挑戰方式,我們全都接下。」
高文不通音律,見郎三元已經同意他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郎三元又說道:「對付這種水準的選手也用不著我親自出場,派我的弟子就可以了。」
他回頭對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說道:「李牧,你去!」
「好的老師!」
李牧說完邁步走上了舞臺,坐在柳生靜雲的對麵。
見華夏這邊上場的並不是秦浩東,柳生一夫和千葉惠子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心中已經怕了這個年輕人,剛剛連輸三場其實都敗給了秦浩東一人,真怕這場他還再次登臺。
舞臺上,柳生靜雲看了一眼李牧,說道:「華夏人,你準備好了嗎?」
李牧說道:「隨時都可以開始。」
此時他的心中是極為迷,從五歲就開始拜在郎三元的門下學琴,到現在也算是小有所,不明白小鬼子讓他聽曲兒搞的是什麼鬼。
柳生靜雲角泛起一抹冷笑,修長的手指在七絃琴上輕輕一撥,叮叮咚咚,清脆的琴音立即響了起來,聲音悠遠的像是從遠古深傳來,直刺人的心。
行家一手便知有沒有,雖然大家都不喜歡倭國人,但不得不說,柳生靜雲這一首琴彈的確實不錯。
他彈的是華夏著名的曲目《高山流水》,手指浮之間清澈的聲音流淌而出,令在場的所有人彷彿置於山水之間,有些人甚至已經閉上了眼睛,心神馳!
這小鬼子好深的造詣!
郎三元是七絃琴大家,立即聽出柳生靜雲的水平不在他之下,好在這傢夥並沒有提出比琴,不然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相比之下聽曲就簡單的多了,這種曲目,聽上個三天三夜也沒有任何問題。
他在這邊暗暗慶幸,李牧那邊卻有苦自知,這首高山流水聽在別人的耳中沒有任何不同,帶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但聽在他耳中卻是一種磨難。
自從音樂聲響起之後,李牧就覺渾的都沸騰了,加速向著頭部衝去。
這是怎麼回事?
搞了這麼長時間的音樂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況,他頓時驚慌失措,隻有努力控製自己的可又控製不住,大量的上湧讓他的臉越來越紅,覺頭都要炸開了。
「啊!」
也就十幾秒鐘,李牧發出一聲慘,撲通一下摔倒在舞臺上,昏了過去!
「這怎麼回事?」郎三元正在瞇著眼睛高山流水,突然看自己的徒弟摔倒了,頓時大驚失。
秦浩東瞳孔猛然一,他已經看明白了柳生靜雲玩的是什麼把戲,這小鬼子竟然會音殺之。
所謂音殺之就是通過音樂改變人機能,甚至可以達到殺人於無形,好在眼前這個小鬼子的造詣並不太深,不然剛剛這一下李牧的命就沒了。
這時現場立即有醫務人員衝上臺去,將李牧抬了下來。
高文也有些莫名其妙,這李牧看起來健康,怎麼突然間就倒下了?他對秦浩東說道:「秦醫生,你快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臺上的柳生靜雲出一得意,對著臺下這邊說道:「你們華夏人還真是東亞病夫,太弱了,連一支曲子都聽不下去,還有兩次機會,你們下一個誰來?」
現場頓時沸騰起來,華夏人最為討厭的就是東亞病夫這四個字,現代的華夏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弱國,再也忍不了這四個字帶來的屈辱。
「小鬼子,臭不要臉,難道忘了你們已經連輸三場……」
「小鬼子,你別得意,這場你也必敗無疑……」
「郎會長,快給這個小鬼子點看看,讓他看看誰是東亞病夫……」
郎三元並不是武者,更不懂什麼音殺之,此時本不明白柳生靜雲玩的是什麼把戲,但見好多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也隻能著頭皮走上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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