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等你什麼願意原諒我了,這枚戒指隨時等著你。」他仰頭看著,角噙著悉的笑。
戰明嫣垂眸看著掌心裡的項鏈,視線掃向他手上的戒指,原本堅定的想法好像有些搖了。
如果換做以前向他表白的時候,或許會毫不猶豫地收下項鏈還有他的心意,如今好像是遲了呢。
一旁,呂慧的目遊移在兩人上,角爬上一抹笑意。
「好了,你昨晚也沒睡好,今天也別開店了,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早餐你也趕趁熱吃吧。」不忍讓為難,白玦站起,輕了下的腦袋,溫聲說道。
「伯母,我先走了。」
呂慧點點頭,「路上小心點。」
「嗯。」白玦勾一笑,低眸看了戰明嫣一眼,然後抬腳離開。
聽到推門聲,戰明嫣眸暗了暗,了手裡的項鏈,起急忙追了出去。
「唉,年輕人啊!」呂慧托腮,隔著玻璃門,看著自家閨追出去的背影,不由嘆道。
清晨,街頭還很冷清,偶爾能見到環衛工人在掃地。
「白玦,你等等!」
戰明嫣小跑追了出來,腳步急促。
白玦正打著電話,聽到的聲音,轉過,已經跑到他的麵前了,「怎麼了,捨不得我?」他開玩笑地問。
戰明嫣眼神閃躲,攤開手,項鏈穩穩地躺在的掌心,「這個還給你,我不能收。」
自從第一次在島上見到他時,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一直戴著這條項鏈,看得出來這條項鏈對他來說肯定有著非凡的意義,現在和他之間已經不可能了,這條項鏈代表的承諾太重了,承不起。
晨風拂過,吹了的長發,巧妙地遮擋住眸間的緒。
白玦垂下手,目鎖著的臉,角的笑意逐漸褪去,「我白玦送出去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收回來,如果你不願意收著,那麼便丟了吧。」
「白玦,你,你不要這樣,我知道這條項鏈對你來說很重要,你拿回去吧,剛剛的話我就當做沒聽過,你也沒說過,我們……我們之間不可能了。」最後一句話,戰明嫣費勁了渾力氣, 痛到已經麻木了。
「唧--唧--」
枝頭的雛鳥氣的著, 清風吹過,兩三片落葉在空中盤旋飛揚著,墜落在他的肩頭。
白玦渾氣息變冷,眸間的笑意然無存,他上前一步,鐵臂一,將圈懷裡,抱著。
「別,讓我抱一下。」
低啞的煙嗓在耳邊響起, 戰明嫣要推開他的手僵在空中,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做何反應。
「戰明嫣,不管你拒絕我多次,我都不會放棄。」他埋進的頸邊,子髮淡淡的清香讓他不忍放手。
「你攆我走也好,你說再難聽的話也好,反正我是不會放棄的,下一次你再去相親,我絕對會第一時間到。」
說話間,男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頸邊,戰明嫣臉上一片紅,彈不得。
白玦不捨地鬆開手,站直子,他低頭看向手裡的項鏈,手拿過,「這項鏈你既然不想留著,那也就沒有存在的意思了。」
話落,他雙眸一瞇,隨手扔了出去。
「白玦,你瘋了。」戰明嫣抓住他的手,滿眼驚愕。
「我先走了,明天見。」他輕了下的臉頰,角扯出一抹雅的笑。
他轉離開,高大的背影稍顯落寞。
直到他的背影在街角消失,戰明嫣這纔回過神來,想起被扔掉的項鏈,彎著腰在地上尋找起來。
「項鏈,項鏈……」
裡嘟喃著,眼底染上幾分焦急。
到底被扔到哪裡去了。
「嫣兒,你在找什麼?」出來找人的呂慧看見蹲在樹下翻著落葉,不皺了皺眉。
「媽,沒什麼,你先進去吧,我找個東西。」戰明嫣頭也不回地道,加快速度翻著大樹旁邊的一堆落葉。
「找什麼東西,媽幫你一起找。」呂慧道。
「項鏈。」
呂慧怔了下,「你是說白玦剛剛給你的項鏈?」
戰明嫣點頭,急紅了臉,雙手都沾染上了泥土,自言自語地喃著,「明明是扔向這邊了,怎麼就找不到了。」
呂慧走下臺階,目被臺階旁邊的一抹銀吸引了去,綠的草叢裡,銀閃閃。
走近一看,正是白玦的那條項鏈。
「嫣……」
剛要開口,不知道想到什麼,又噤了聲,默默手撿起項鏈,然後放進兜裡。
「怎麼會找不到,怎麼會找不到?」
戰明嫣額頭上冒出薄汗,逐漸紅了眼眶。
見都急得要哭出來了,呂慧走過去,蹲下看著,「嫣兒,你說你不喜歡人家,幹嘛還這麼在意人家的項鏈,嗯?」
戰明嫣拂開落葉的手一頓, 頭更低了,「那個項鏈對他很重要,他不該置氣扔掉的。」
「你都說不喜歡人家了,你還管項鏈對他重不重要幹什麼。」呂慧不讓逃避,直言說道。
「可是他是因為我才把項鏈扔掉的,不把項鏈找到還給我,我心底過意不去。」戰明嫣搪塞地道。
「是嗎?」呂慧莞爾一笑。
「嫣兒,你可以騙我,但是不能騙自己的心,就算你把項鏈找回來還給他,他再扔掉不也是一樣嗎?」
「媽,你說什麼呢,我哪有騙自己的心。」戰明嫣不承認道。
「沒有的話,你幹嘛因為他的項鏈急得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嫣兒, 人的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不要一直揪著過去,要朝前看,明明相,卻要彼此折磨,這樣他難,你自己不也難嗎?」呂慧聲勸道。
「媽,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找項鏈就好。」戰明嫣岔開話題,說道。
呂慧無奈,拉住的手,「行了,別找了,我們回去吧。」
「不行,媽,我一定要找到項鏈。」戰明嫣掙開的手,跑到另一邊去找。
呂慧站起,「別找了,項鏈在我這。」
聞言,戰明嫣蹭地轉過,呂慧從兜裡拿出項鏈, 麵上一喜,快步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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