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財進去包廂,就看見程爺翹著坐在沙發上,兩個年輕孩子在忙著侍候程爺,又是倒酒又是捶的,張福財的心裡長長一嘆,這種生活是他夢想中的啊。
他有求於程爺,又是懼怕又是羨慕的,所以心特別地複雜。
程爺睨了他一眼,揮了下手讓孩子們到一邊去,他自己則是拿了一支大雪茄,又睨了張福財一眼。
張主編也是在外麵混的,這點事兒還是懂的,立即就屁顛屁顛地過去,給程爺點上了雪茄,程爺還是客氣的,「張主編要不也來一?」
張主編哪裡敢程爺的煙啊,連忙就擺手,我就不用,不用了。
程爺大刺刺地坐著,讓孩子唱歌,一曲罷,唱得好的程爺就重重有賞,十萬八萬往上砸,那豪氣,看得張主編又是驚嘆不已。
這纔是生活!
羨慕歸羨慕,張主編還是沒有忘了前妻的事,小心翼翼地問:「程爺,我知道柳紅得罪過你,程爺看在我的份上,要不就算了吧?」
「柳紅?那個記者?」程爺就輕輕地笑了:「張主編,我可不知道大記者在哪兒,上次在我別墅住了一個星期,難不捨不得我自己又跑去了?」
這話,讓張福財難,畢竟曾經是自己的人,現在被另外一個男人以一種很是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來,還涉及到男方麵。
但是張福財也是敢怒不敢言,麵上還陪著笑陪著這個閻王。
程爺笑了一下,吸了一口雪茄,神魂顛倒的模樣:「張主編要不要和妹子們同臺競技一下?」
張福財的心裡咯噔一下,不準程爺的意思。
程爺大刺刺地噴出一口煙圈:「我聽說你和前妻關係不好,你把人帶回家被柳大記者發現了,然後把張主編暴打了一頓。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張福財那個躁得啊,想找個地鑽進去。
程爺又說:「都撕破臉了,你還來找?」
張福財微微地開口,「總是夫妻一場。」
程爺瞧了他一眼,笑笑:「我和也算是夫妻一場呢,又怎麼說?」
這話,讓張福財特別地難,他和柳紅分開的那會兒,確實是雙方都想弄死對方,那時他沉浸在杜麗的玉溫香裡,時間久了他又結了婚,可是心裡想著的還是柳紅。
他從心裡,還是著柳紅的。
張福財難得有了些骨氣,冷下聲音來:「我和是合法的。」
「合法的?」程爺手裡拿著一盒人的火柴瞇著眼睛在看,一會兒就輕輕地笑了起來:「那你知道不合法的有多嗎,瞧你這樣子好像是還沒有忘吧,我就告訴你,柳大記者的私生活可,在酒吧裡找小鮮知道吧?張大主編是不是你不行,所以柳大記者纔要和你離婚的啊。」
張福財那個生氣的啊,全的都在抖了。
程爺見他氣到了,高興:「反正我是嘗過了,哎,是個絕,外表還真看不出來,就是可惜柳大記者是不是出了大問題啊,以後就嘗不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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