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夜安帝來說已經急的不行事,慕容婉玥卻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推三阻四的敷衍夜安帝,遲遲沒有作。
夜安帝再次失而歸,慕容婉玥進室剛好看到皇甫羽睜開眼睛,立刻欣喜的上前。
“阿羽,你醒了!”
“如今夜安是我們最後的退路了,若是連夜安我們都無法容,你可想好我們要去哪裡了?”
慕容婉玥,“放心吧,母親心裡有數,夜安帝這老匹夫現在纔是真的孤立無援,不敢真的得罪了我們。”
“夜安帝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後的沐風,若是沐風手,事就不會如你所願了!”
“可惜如今那個沐風已經跟他們反目仇了,怕是也沒有機會對夜安指手畫腳,阿羽,你就放心了,如今你最要的就是好好養傷。”
“等你的傷養好了,我們還要去報仇呢。”
皇甫羽出冷笑,“是啊,本宮還要報仇呢,所以你萬不可把事給本宮搞砸了!”
“是,母親知道該怎麼做,剛好這段時間,我們就休養生息,從前你父親的那些人,這麼多年都已經四分五裂,母親也需要時間給你找回來。”
“當初你父親對我不仁,他的一些屬下早就被我策反,解散,如今召集回來也不是難事,這隻是我們的第一步,將來”
“那就先把第一步走完了再說,本宮要休息了。”
說著,皇甫羽就閉上了眼睛,說實話,對這個母親皇甫羽沒有多,利用的比較多,而對沉睡的慕容羽來說,這個人更是可有可無的。
但是慕容婉玥很高興啊,對於這個失而復得的兒子,簡直是言聽計從,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到位。
對於皇甫羽的態度自然是不會在意,立刻就高高興興的退出去了。
就像是慕容婉玥說的一樣,對於夜安是心裡有數的。
在夜安帝連續幾次找之後,便不得不出手了。
將龍元從前的關係都拿出來,暫時解決了夜安的資源問題,這讓夜安帝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比起慕容婉玥,夜安帝可能沒有那麼攻於算計,但是一國之君也是不差。
趁著龍元的關係,夜安帝大肆的屯著建築資。
最後不知道是因為作太大,還是天和就等著這一天呢,龍元的關係在一夕之間全部被封。
不是天和,攬月的,就連眠境的,龍元留下來的舊關係也開始陸續被連拔起。
這次著急的人就換了!
夜安帝氣定神閑,反而是慕容婉玥急的不行,甚至找夜安帝去理論。
“若不是你們太過貪心,事也不至於如此,現在我們所有的後路都斷了,日後想要訊息都未必準確。”
“沒有了後路,我們才能齊頭並進,不然皇甫夫人你似乎總是有些別的想法。”夜安帝說。
“我們答應,將來建國,以龍元為尊,但是前提是我們夜安也足夠強大,在眾國之中有話語權,且不你們龍元控製,如今這樣,不是剛好嗎?”
“所以你是故意的,從一開始就算計我們。”
“你們不也算計了夜安嗎?想要讓夜安給你們打頭陣,即便是出了事,你們龍元也能儲存實力,皇甫夫人,可沒有那麼好的事哦!”
夜安帝看著慕容婉玥,“說起來,你們龍元其實是占了便宜的,你們連都城都沒有,若是事,你們可是全賺。”
慕容婉玥臉難看,“所以呢,你想怎麼樣?”
“我們夜安如今是要重建家園,你們那些龍元的人,既然來了,也不能拜拜浪費著,夜安早日徹底安穩,我們纔可商量後麵的事。”
“你讓我龍元的將士去給你修房子?”
“你們自己也要住的,不然就餐風宿。”
慕容婉玥,“夜安帝過分了!”
“其實我們這個時候不該訌,因為誰也說不準,天和如今打算對我們如何,對於天和帝的事風格,你該是比誰都瞭解的吧?”
“還是你覺得我們如此散沙一盤,就能對付天和帝了?”
這話讓慕容婉玥無話可說,但是最後還是妥協。
“除了在外出任務的人,其餘人都負責協助你們盡快完重建之事,但是半個月的時間,我要看到這些瑣事結束!”
“求之不得!”夜安帝說。
若是能結束,他應該是最高興的那個人。
但是這人力力,就要麻煩慕容婉玥了。
慕容婉玥覺得自己被算計了,但是又反駁不出什麼,更是不敢將事告訴正在養傷的皇甫羽。
因為最近皇甫羽的況也不是很好,沐風的劍法很刁鉆,導致傷口遲遲不能癒合,皇甫羽又暴躁,並不怎麼配合大夫的治療。
所以這麼多天過去,皇甫羽還在一直高燒,大多時候人都昏昏沉沉的。
慕容婉玥不知道多著急,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相比之下,葉靈這邊就順利多了。
一番快速乾脆的靜,將之前慕容羽悉的一切都給打了,天和,攬月的皇宮也都大清洗了一番,鬼域也是一樣。
葉子揚的子也一天天好轉,如今已經可以完全自由活,隻是且不能武。
現在正在卯足了力氣,準備收拾皇甫羽。
隻是知道人在夜安,可夜安的傳送陣已經被破壞,周圍又是海域!別的不說,若是論海上作戰,夜安可是沒有敵手的。
因為這件事,這段日子,葉子揚幾乎和沐風綁在一起,在研究怎麼理這件事。
一切事都順利進行,唯獨,李大寶病倒了,來勢洶洶的病,讓李大寶已經臥病在床了。
淩雲來過幾次,都束手無策,畢竟這心病,尋常草藥怎麼能治?
“其實舅母就是傷心,從小到大,舅母對慕容羽不錯的,雖然不說是試試親力親為,但是肯定都是有的,每次生病傷,也都是舅母親自照顧!”
說話的是葉曉,語氣裡全是生氣,一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慕容雲瑾往日是最活躍的,如今也顯得有氣無力。
“是啊,可是怎麼辦呢?事已經發生了,母後卻是想不開,而且澤哥還在他們手裡。”
“他們必然是知道澤哥給我們通風報信,那澤哥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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