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項龍已經預料到肯定會發生一點什麼事,但是項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他依靠著座位,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以他對周圍環境和事的敏銳察力,就算發生什麼事也能第一時間理。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車廂的燈都亮了
別人看起來,項龍好像是睡著了,但其實是在閉目養神。這時候,列車已經剎車了,同時,車廂裡響起列車員報站的聲音。
“各位旅客,前方將要到達的車站是寧鹹車站,請注意下車的旅客注意……”
項龍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寧鹹站是到漢武之前的最後一個站,還有一個小時候就到漢武市。
寧鹹是個比較大的地級市,列車上很多人都在這裡下車了,原本滿滿的車廂也變得空落落起來。
趙興業和馬麗麗連忙占據了另外兩條空下來的座位,當做臥鋪,勉強躺著睡覺。
對麵的趙自明和那孩已經趴在小桌上麵睡著了,邊的柳櫻雪這時候到是神抖索了,畢竟開始已經睡了那麼長時間。
柳櫻雪項龍的肩膀,關心的說:“你怎麼不睡一會,睡一會吧。我睡好了,幫你看著包,有事就你的。”
“不用,我不累。”
項龍笑笑,隨便手把座位上的包往邊挪了挪。
殺氣!
忽然,他倏地眼皮一抬,看到一個男子走到了斜前麵一排座位坐下。
哼!果然找上門來了,沒想到還是個殺過人的狠角。
不過,對這種角,項龍完全不放在心上,借著車明亮的燈,他看了那人一眼。
男子的年紀大概三十歲左右,一米八左右的個子,魁梧健碩,長得其貌不揚,臉上的表也很平靜,好像並不是針對項龍而來。
但是他瞞得過別人,瞞不過項龍,這傢夥的印堂充盈著,眉眼間有一道刀疤,不經意的眼神中閃過一兇,有著約約的殺氣,顯然是見過,殺過人。
而且這傢夥的腰間有點鼓鼓囊囊的,項龍的視眼已經看到他的外套下麵纏著一圈危險炸品,還著電子導火線。
不知道這危險的傢夥是怎麼通過安檢上車的。
項龍微微的看了柳櫻雪一眼,暗暗警惕起來,這是個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他不怕,可是擔心柳櫻雪傷,還有其他人,比如趙興業這種熱心快腸的傢夥。
世界上的事就這樣,不講理的怕橫著走的,橫著走的怕不要命的!
“櫻雪,你坐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項龍也不等柳櫻雪回答,拿起提包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就在項龍站起來的時候,一直坐在斜對麵,好像渾不在意的那個刀疤男子,眼神一厲,全都張起來,渾的瞬間就繃了。
不過,項龍說是要去上洗手間,刀疤男的才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但是,那雙微微瞇起的眼睛,在有意無意間一直盯著項龍手中的提包。
因為已經快到漢武市了,列車的車速開始放緩了,搖搖晃晃著。
項龍離開座位後,往洗手間走去,隨著列車的晃,也站不穩,開始搖擺著。特別是越靠近兩節車廂連線的洗手間,就晃越大。
而刀疤男跟隨著項龍,眼睛瞪得大大的,毫不避諱的放出來兇。
到了洗手間門口,列車猛然振了一下,車廂突然一搖晃,在兩節車廂連線的幾個人,除了項龍如同落地的磐石紋不以外,其他人都是搖搖晃晃著站不穩。
甚至,跟在項龍背後的那刀疤男因為腳步太快,差點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
就在這時候,刀疤男子一搖晃的那個瞬間,項龍了!
轉,閃電般的出手!
右手五指如鷹爪,狠狠的抓攝住刀疤男的脖子。
明明項龍抓住的是一個高一米八,魁梧強壯的男人,卻像抓住了一稻草。
把刀疤男輕飄飄的拽到麵前,提著他的脖子,對著火車車廂上撞過去。
“砰!”
一聲大響,連火車的金屬車廂似乎都凹陷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旁邊幾個人都看傻了眼,完全沒有回過神來。
這刀疤男也算是個狠角,已經被項龍這一記狠的撞得眼冒金星,腦袋裡麵嗡嗡嗡的響,居然還沒有完全暈過去。
當然,這也是項龍隻用了一點力氣,不想把他當場撞死的緣故。
不過,項龍預估錯誤了,這刀疤男非常死,不僅沒有當場暈過去,而且手去腰間電子導火線,準備引,拚個魚死網破。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慘。
結果項龍|本就沒給他機會,直接抓住他兩隻手一拗,刀疤男的前臂變了麻花,白花花的骨頭茬子都出來了。
這一次,刀疤男徹底扛不住了,痛暈了過去,像條死蛇一樣癱在地上。
車廂裡重新恢復了安靜。
從項龍開始手,到刀疤男斷了兩隻手栽倒在地上,還沒有超過三秒鐘。
周圍那幾個上洗手間和洗手,還有煙的乘客,都看得目瞪口呆。
終於,他們回過神來,看著項龍滿眼的懼,都連連後退,大聲的嚷起來。
“殺人了,快報警,這裡有人殺人了!”
“什麼?有人殺人了?這不是那個掉錢的大款嗎?”
“哎呦,真的殺人了,你看地上那個流了好多。我報警了,乘務警馬上就來!小子,你別跑!”
幾個車廂的人都驚了,有些膽子大的已經把項龍圍了起來,一個個揮舞著水杯,皮帶什麼的,生怕項龍再次出手。
其他的人都滿含懼,躲得遠遠的,也有人大聲的喊著列車員和乘務警,車廂裡麵了一團。
“龍哥,你怎麼樣了?傷了嗎?”柳櫻雪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但是圍住的人太多,完全就不進去。
說什麼,柳櫻雪都不會相信項龍會在列車上殺人。雖然不知道事的經過,但就是相信,這個刀疤男肯定不是個好人。
華夏戰狼項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