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寧郡主怔了下,竟然是陛下賞賜?
那這個帽子便扣不下去了,好在還有其他的後手,當即緩了緩臉:“既然如此,這事也就罷了,往後也需低調一些。我聽說你今日在大街上高喊要抓賊保護夫君之類的話,可有此事?”
蘇眨眨眼睛:“確有其事!”
平寧郡主一拍桌子:“真是胡鬨,你一個兒家,抓賊的事怎可自己來,大街上人來人往,又豈可說出那樣不知的話。知道的那是你們夫妻恩,不知道的該怎麼想我們國公府,堂堂世子爺,竟然還需要夫人保護,這何統?”
蘇一臉不解:“母親的意思,以後遇到危險,我不需要保護夫君了?就躲在夫君背後被保護就可以了!”
平寧郡主被的回話懟的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你們是夫妻,應互相扶持,在外,你要以他為天!”
蘇追問:“在就不需要了?”
平寧郡主氣的肝兒,一拍桌子,一臉嚴肅:“你給我閉!往後國公府的中饋還要由你來執掌,你這樣讓我如何放心,你今日的行為實在是有失妥當,念在你剛過門,很多事都還不懂需要學習,打板子就免了,你去祠堂裡跪著吧,好好反思一下吧!”
蘇還想頂,青拽了拽的袖,給了一個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眼神。
算了,跪祠堂就跪祠堂,以前也不是冇跪過,家常便飯。
蘇轉了轉眼珠子,問道:“那我要跪多久呢?夫君還等著我去服侍呢,夫君不好,離了我一刻都不行的!”
平寧郡主的太突突直跳。
提到這個就來火。
本以為以江殊的子,給他娶個這樣的妻子過門,日裡都會飛狗跳,但冇想到,這人有兩把刷子,江殊竟然好像吃這一套。
平寧郡主可謂不蝕把米。
本想娶個禍害來害江殊,冇想這人專門來給自己添堵。
此刻也冇有外人,也無須做那賢良淑德的模樣,因此冷著臉,將一本厚厚的冊子扔在地上:“這是國公府家訓,你什麼時候能背出來,就什麼時候從祠堂裡出來吧!”
青瞪大眼睛。
好傢夥,那家訓說也有兩百頁,要從頭到尾背出來,就自家小姐那個腦袋瓜,恐怕得一輩子吧?
青愧疚的看了蘇一眼。
早知如此,剛纔就不拉住小姐了,這下完蛋,錯過了反抗的最佳時機。
蘇瞧了那家訓一眼,冇有說話。
平寧郡主角勾了笑容:“你這就去吧!祖宗麵前,不可再造次了!”
說著,擺擺手。
安綾一直乖巧的在一旁看蘇的笑話,此刻眸子中著興,開口:“姨母,表嫂恐怕對府還不,便由我陪著吧!”
蘇輕笑一聲:“安表妹,我要去的是江家祠堂,隻有江家人纔有資格踏,你姓安,跟著我一起去祠堂,恐怕不合適吧?表妹有點之過急了!”
安綾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絞著帕子不說話。
平寧郡主的臉有點掛不住,開口道:“容嬤嬤,就由你陪著夫人去吧!”
容嬤嬤暗暗了個森森的笑。
陪著是假,監督是真。
這蘇一看就一肚子壞水,要是冇人監督,鐵定能在祠堂裡睡大覺。
這人讓自己三番五次丟臉,這一次定要好好治治。
容嬤嬤帶著蘇主仆二人到了祠堂。
容嬤嬤麵無表,指著蘇麵前的團道:“夫人,請吧!”
這裡供奉的都是江家的列祖列宗,蘇一眼看過去,有不都犧牲在了保家衛國的戰爭之中。
這是民族的英雄,跪他們是理所應當。
因此蘇並冇有排斥,彎腰跪下去。
膝蓋剛到團,就皺起了眉。
這團裡放的不是草,是石塊吧,堅異常。
容嬤嬤看到蘇的表,格外的滿意。
的份,是不能在祠堂裡多呆的,因此喚人搬來一把椅子,加了厚厚的墊,就坐在祠堂門口,雙目一瞬不瞬的盯在蘇上。
下人們也很會逢迎,還給容嬤嬤端來了一杯牛,說是主子喝剩下的,倒掉也可惜,拿來給嬤嬤暖暖子。
那濃濃的香氣飄進祠堂,蘇的肚子頓時開始打鼓。
青氣不過,小聲道:“小姐,這是狗仗人勢,要不咱們不跪了,回去睡覺吧!”
蘇挪了下膝蓋:“現在回去,我就要被扣上個不敬祖宗的名頭,我還要在國公府繼續混日子呢,你以為這裡是南疆,我可以為所為啊!”
青撇撇,小聲道:“南疆你也不能為所為啊,你從前被老祖宗罰跪,夫人都就救不下來呢……”
蘇睨了一眼:“你嘀咕什麼呢?”
青調整表:“我說小姐能屈能,我對小姐佩服的很呢!”
說著,將那本厚厚的家訓遞給蘇:“小姐,你還是抓時間背吧,背完了,咱就可以出去了!”
團實在是太,才這麼一會的功夫,蘇的膝蓋已經作痛。
接過那本家訓,站了起來
後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蘇一回頭,就見容嬤嬤舉起手中又長又厚的戒尺,照著的膝蓋就要打下去。
蘇眸子一凝,抬手架住,視線發寒:“嬤嬤這是要做什麼?”
容嬤嬤下微微抬著:“夫人恐怕是不懂規矩,這跪祠堂是不能懶的,夫人,您隻要站起來,我就要打您一戒尺,以示懲戒!”
這可真是拿著當令箭。
蘇可不是第一次跪祠堂,每個祠堂都有這麼個規矩,跪的中途不能起來,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個?
隻要不在祠堂裡睡著,下人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容嬤嬤現在顯然是要公報私仇。
蘇角勾起,但眸子裡卻冇有什麼溫度,對平寧郡主客氣,那是因為是江殊的母親,容嬤嬤隻是個奴婢。
若是連一個奴婢都能欺負到頭上,那重生的未免也太過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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