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小說無彈窗免費閱讀!
第四十章也是憑本事賺錢的人了
不止是婦人,就連陳秋娘都被薛雙雙說的價格嚇了一跳。
雙雙肯定是不知道價,所以才會這麼高的價格,陳秋娘悄扯了扯薛雙雙的角,一臉言又止。
附近的人都被這一嗓子驚,往這邊看了過來。
薛雙雙不慌不忙道:「這位大嬸兒,您先看看這荷包的麵料,這是上好的錦緞,是這個荷包的麵料,都得好幾文呢。」
「您再看看這綉線,從上就能看出來它和普通綉線的區別,可比普通綉線貴多了。」
「您再看看這針角和綉工……」
薛雙雙道:「我們第一綉荷包帕子賣,沒有經驗,就什麼材料都挑最好的,這麼一來本就高了。這個荷包賣十五文都是在按本錢賣,沒有賺頭的。」
婦人既想要這個緻的荷包,又捨不得錢,掏出五文錢來扔攤子上,拿起荷包就想走:「這個荷包我要了,錢給你。」
這是強買強賣啊!
沒想到第一天來就能遇上這種戲碼,可見古時候的大嬸大媽也是彪悍的。
薛雙雙一把拉住,笑道:「大嬸兒,您數錯錢了,還差十文。」
婦人把手裡的荷包攥著,得都變了形,惡狠狠道:「同樣是荷包,別人家的荷包才五文一個,你家荷包就要十五文?哪有這樣的道理?」
薛雙雙臉上的笑冷下來,一把抓起攤子上的錢塞回去,把荷包從那婦人手上扯回來,一邊道:「那您可以去別人家買。」
「我家的荷包,十五文一個,便宜了不賣!」
婦人想耍橫,一抬頭看到站在邊上木樁一樣的薛順,頓時懟了,裡罵罵咧咧的走了。
陳秋娘這才擔憂道:「雙雙,荷包這麼貴,沒人買的。我看,我們還是跟旁人一樣,五文錢一個賣出去好了,反正……」
薛雙雙打斷的話:「娘,一分行一分貨,這個荷包,它就值這個價。你聽我的,不能賣便宜。」
薛順沉默了一下,道:「秋娘,聽雙雙的。」
「好,好吧!」陳秋娘倒沒什麼被兒冒犯的想法,就是擔心會賣不出去。
薛雙雙認真道:「娘,你要相信我,咱們家荷包的十五文,帕子八文,這個價錢不但不貴,反而算便宜的,肯定能賣出去。」
陳秋娘心不在蔫的點點頭。
鎮上到底是窮苦人居多,有了十五文的天價做對比,隔壁攤子上的荷包帕子倒是賣得快一些,快到中午的時候,他們還一個荷包,一個帕子沒賣出去。
陳秋娘有些著急:「不然,咱便宜賣掉算了。」
難道真的賣不出去?薛雙雙錯估了古代平民的消費水平,心裡也有點沒底,可還是搖頭堅持:「不能便宜。」
今天要是便宜賣出去,以後就再也賣不起價了。
願多出來擺幾次攤,多想辦法推銷,也不願意賤賣。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麵的丫鬟從攤子前走過,看到攤子上的荷包帕子,一下子就攤不開腳步。
「這個荷包怎麼賣?」
「荷包十五文,帕子八文。」
「我要兩個荷包,兩張帕子。」這姑娘說著,直接上手挑了中意的花紋圖案。
薛雙雙笑瞇瞇道:「好的,兩個荷包三十文,兩張帕子十六文,一共四十六文,您給四十五文就好。」
一邊手腳麻利的收錢,一邊又道:「也是姑娘眼好,一眼就看出我家的荷包帕子做工細,用料上乘,絕對對得起這個價錢。」
「您用過就知道了。」
這姑娘對薛雙雙的奉承很用,笑瞇瞇的拿著東西走了。
陳秋娘看著到手的四十五個銅錢,一臉不可置信,喃喃道:「十五文一個的荷包,真賣出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剛剛離開的那個丫鬟又匆匆跑回來,把攤位上剩下的三個荷包,六張帕子全買走了,臨走時還問下次什麼時候來。
陳秋娘被這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暈了,半天沒反應過來,還是薛雙雙說,十天後們還會再來,如果天氣不好就會多耽擱幾天。
賣完綉品,已經快到中午。
陳秋娘把乾糧拿出來給幾人分吃,薛雙雙惦記著豆芽的生意,也不知道林白去推銷豆芽的時候順不順利,對薛順和陳秋娘道:「爹,娘,我有點事要離開一會兒,你們先逛,我到時候來找你們,就算沒到也不要,就直接到牛車那裡匯合。」
陳秋娘忙道:「你要去哪兒?」
薛雙雙道:「不去哪兒,就在這鎮上。我先走了啊。」
說著也不等陳秋娘回答,轉就跑。
陳秋娘:「這孩子,咋這麼糙呢?」
薛雙雙來到清水酒樓的時候,正趕上飯點,不斷有人進來吃飯。
今天清水酒樓推出了一種從來沒見過的菜式,稱為如意菜。
如意菜白清爽,芽壯,剔如玉,外形觀,盛在白瓷盤裡,看上去就覺得爽口。
就沖著如意菜這個好兆頭的菜名,很多人也願意點上一道嘗嘗。
何況一盤如意菜隻有十六文,對於吃得起清水酒樓的人來說,並不貴,很值得嘗個鮮。
薛雙雙站在門邊看了會兒,短短幾分種時間,就有六七桌上瞭如意菜,更多的人還在等上菜。
看樣子,新推出的豆芽還是很歡迎的。
林白從酒樓後麵探出頭來,薛雙雙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快速走過去。
為了不引人注意,兩人並沒有在酒樓裡多說,林白看到薛雙雙過來,就從酒樓的側門離開,薛雙雙立即跟了出去。
來到一條無人的小巷,林白這才掩飾不住興道:「今天的如意菜被清水酒樓全包了,一共賣了一百四十文。除去四十文字錢,凈賺一進文。清水酒樓還讓我以後每天給他們送二十斤如意菜。」
當時決定向酒樓推薦豆芽的時候,兩人一致認為,豆芽的名字太普通,不利於推廣,薛雙雙想到前世豆芽又如意菜,便以此命名。
薛雙雙很高興,從今天起,也是憑本事賺錢的人了,再也不是吃白飯的,哈哈。
林白道:「以後隻要一天發三十斤豆子,就能賺三百文,一個月能賺十兩銀子,一年能賺一百兩!」
他讀書的錢,買筆墨紙硯的錢,很快就有了!
薛雙雙毫不留潑冷水:「那也就是開始這幾天,以後發豆芽的人多了,就賺不到那麼多錢和。」
林白不在意道:「以後再說,現在先賺著。」
薛雙雙又道:「三十斤豆子,會不會太多?」
林白道:「鎮上那麼多酒樓飯館,每個店買十斤,也賣出去一百多斤了。」
薛雙雙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一個人發三十斤豆子忙得過來嗎?要是忙不過來就泡幾斤豆子,賺錢不急於一時,有的是機會,是本錢,可別得不償失。」
林白看著薛雙雙,這個黑瘦的小姑娘想法總是跟別人不一樣,特別有主意,而且主意特別正。
聰明機伶又善良,從不吝於對人表達自己的善意,對充滿惡意的人卻又從不妥協,不肯退讓半分。
這樣的小姑娘,無論在況下,總是能把日子過好的。
林白笑了笑:「三十斤豆子聽起來很多,其實泡發起來很容易,不費多事的,也就是每在澆水要花點時間。」
薛雙雙就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工作量有多大,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不行就賺點。」
「反正怎麼樣都比打工賺得多。」
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一臉滿足。
人渣or反派的漫漫改造之路 暫定世界: 拋棄妻子的知青(已完成) 隱婚的渣影帝(已完成)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已完成) 過河拆橋的鳳凰男(已完成) 叛國的將軍(已完成) 誰讓我是老實人(已完成) 成為狀元的農家子(已完成) 軟飯男的自我修養(已完成) 全世界都重生了(已完成) 我在荒島求生存(已完成) 突獲機遇的種馬男(已完成) 變態的自我救贖(已完成) 二流子的春天(已完成) 錯位人生(已完成) 吝嗇鬼生涯(已完成) 人鬼情未了(進行中) 瑪麗蘇的男人們 女皇的寵夫 他心有白月光 那些年我們追過的校草 啃老族的逆襲之路 惡毒女配她幹爹 我是廠公 ......
賞花遊船之上,赫連箐慘遭未婚夫與嫡姐的背叛,被未婚夫一巴掌扇落湖底!再次浮出水面,靈魂互轉,已然不是曾經的她.她穿越而來,成爲了將軍府人人口中的醜顏庶女.嫡母設計,讓她嫁給那個終日咳血的殘廢王爺?她忙拍手叫好:不用生包子,不用被束縛,這婚事她實在是太滿意了.他是天聖皇朝的七皇子,被人欺辱、踐踏,卻從不敢反抗,外人眼中的廢物!卻無人得知,他這副身殘體弱之下,擁有著怎樣強大的力量,手中握著龐大的消息來源,更無人得知他是讓人聞風喪膽、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一紙賜婚,她與他成爲了世人眼中的笑柄:醜顏配殘廢!堪稱絕配!【婚前小劇場:】某女看著坐在輪椅上,卻依舊風華絕代的男人,霸道的開口."王爺,如果你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嫁給你了!""恩?""第一,婚後你不許碰我!拒絕生包子!""我身體殘廢!""第二,婚後你如果有喜歡的女人我就成全你!""我身體殘廢!""第三,婚後,我的錢是我的,你的錢還是我的!""恩!我是你的!"
堂堂神醫被炸死,你說搞不搞笑?穿越而來,銀針在手,天下她有。你說什麼?九王爺是身中病毒的?命不久矣?有她在會讓這種事發生嗎?她神醫稱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那日桃花樹下,她抱著大人偶,雙目無光,獃滯的站著。隻聽她喃喃:你許下的承諾,怎麼不來兌現?她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笑: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一朝穿越,沈青弦成了人人唾棄的廢物嫡女。不但拋屍荒野,更被鳩占鵲巢。嗬,沈青弦嗤笑。想她21世紀的頂級特工,會怕這些?說她無才?醫毒雙絕,手握空間!說她貌醜?紅唇微啟,驚豔大陸!說她下堂?渣男未婚夫,誰要誰拎走!最後沈青弦手握頂級丹藥,商賈遍佈全境,剛要投入美男懷抱之時,卻被北王攔住了去路。“夫人,治好了為夫的腿,不打算收點報酬嗎?”“以身相許怎麼樣?”
李預穿越隋末唐初,覺醒系統,他帶領手下,打造了一個安詳富足的世外桃源。直到武德九年,突厥大軍南下,為了保護領地,李預率軍出征,沒成想抓了三個人。 “我乃大唐皇帝”。 “我乃長孫無忌!” “我程咬金,你敢說你沒聽過?” 李預傻了,這三人膽大包天,竟敢冒充大唐名人!在打退突厥,救下長安後,三人就訛上了李預。李預煩不勝煩,直到有一天,李預剛給老李治好病,老李就拉著他的手,悄悄的告訴他:“小子,朕攤牌了,其實我是你爹!”
【前夫追妻火葬場揚灰+替嫁+甜寵+先婚后愛+爽文+女強】 一睜眼,沈青檀重生在大婚之日。 前世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趙玨,為了讓她給嫡妹騰出妻位,一把大火將她活活燒死。 她發誓,若有來世,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這一世,花轎落地,她握住趙玨二哥的手,成了他的二嫂。 前世婆母佛口蛇心,搶她嫁妝?嫡妹心如蛇蝎,往她男人后院塞小妾?渣男虛情假意,甜言蜜語哄騙她,想要再次利用她? 沈青檀冷笑,這一世看誰斗得過誰。 斗極品,虐渣渣,一不小心成為位高權重的一品夫人。 趙玨看著過得風生水起的沈青檀,悔不當初。 他說:“檀兒,等二哥病逝之后,我給你換個身份,娶你為妻。” 驚才艷艷的趙二郎看著被人覬覦的小嬌妻:“我努力活久一點。” 沈青檀:“……” 于是,病弱到快要不能自理的男人,撐著一口氣,爬到權力的最高峰,只為牢牢將她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