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舒服得連眼睛都不想睜開,話都不想說了。
當鍾暖暖將針全部紮赤頭部的時候,赤已經睡著了。
怕他著涼,鍾暖暖將被子給他蓋了上去。
從給他按開始,就一直在用異能仔細觀察著他的頭部。
做過兩次開顱手,加上那次的傷,他腦子裡有好幾十細小管上都有淤堆積,這是造他頭痛的直接原因。
人的大腦共計有1000億個腦細胞,以現在的神力,本就看不到細胞,更別說比一般細胞還要細小許多的腦細胞了。所以沒辦法知道那次的槍傷加上他固有的病癥,到底傷害到了哪些腦細胞才會造他之後那麼嚴重的病癥。
不過至可以看清楚他頭部的每一管,雖然吃力了些,但是隻要能將這些管中淤積的清除掉,他這個頭痛失眠的病至會輕鬆許多。
半個小時開啟異能的切觀察,這對鍾暖暖來說也是一個支神力的考驗。畢竟腦部管太多,太小,看起來太費神。關鍵,這中途還不能休息,要切關注這些淤在針灸的作用下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這樣,等半個小時針灸完畢之後,鍾暖暖覺自己已經頭重腳輕了。
用力搖了搖頭,鍾暖暖輕輕的把針從赤的頭部拔了下來,丟進一旁的垃圾桶後就躺了下去。
嚴重的支讓覺天旋地轉的。
躺下去之後,雖然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可是聞著他上那獨有的清冽氣息,鍾暖暖覺一陣安心,很快就昏天暗地地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過窗欞照進來的時候,赤募的睜開了眼睛。
深邃的眸中,清明澄澈,不再有之前的斑駁。
睜開眼睛看著窗外湛藍的天空上升起的那一縷時,赤的思維有那麼一刻的獃滯。
隨即很快就想起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他家小媳婦昨天睡在了他這邊!
幾乎是想到的那一刻,赤就打算轉過頭去看旁邊。
就在這時,他兇口上一個東西了一下,的,赤隻覺腦子轟然炸響,然後就全僵的一不了。
生怕驚擾到邊的人兒,半晌後,確定對方沒有被他驚擾到,這才轉過頭去。
隻見此刻的自己手臂展開來,而他家小媳婦此刻就蜷一團,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裡,頭枕在他的手臂上,臉靠在他的脖頸窩,一隻手放在他的腋下,另一隻手搭在他的兇口上。
平穩綿長,帶著甜度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脖頸上,沒幾下,赤就覺得自己上有個東西聞起舞地昂起了頭。
萬年不變的嚴肅臉上,眉心忍不住地搐了一下。
這傢夥,還真是無利不起早啊!
平常那麼剋製,見誰也不搭理,如今看來也不過是不夠大啊。
好在跟他一樣,勝在眼好,看上了小媳婦。
看向鍾暖暖,赤的眸在這一刻了一灘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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